“荆无命也在调查这件事?”
“不,他在等我!”
“等你?”
“是的,他告诉了我一句话!”
“什么话?”
“京城郊外,孙家菜馆!”
掌柜沉思片刻,才问,“之后呢?”
“我向他举起了剑,那是一个烛台!”
“为什么?”
“我想杀了他!”
“又为了什么?”
“因为这件事让我很感兴趣,就像幼年在雪原追踪野兽的足迹一样,可就在我即将要找到野兽的时候,却有人把它烤好了——丢在我面前。”
“明白了,所以凶猛的野兽是不吃腐肉的!”
“也许吧。”
“你杀了他没有?”
“没有!”
“你想问他一些事?”
“不仅如此,同样的剑招,我又慢了!”
“或许是他又快了。所以,你更问不出你想要的答案了。”
“的确,但他留下了一句话。”
“什么话?”
“他不杀我,是因为我们都是被命运操纵聊人!”
“真是有趣的一句话!”
“是的,而且他笑了!”
“真难得。”
“上官金虹那种笑!”
“很残忍!”
“所以,我并没有直接去孙家菜馆。”
“那你一定是又发现了什么新线索。”
“没错,一切都指向我怀疑的样子,当地人,这间宅子之前没有下人,出入的只有百晓生自己。更有趣的是,宅子购置于两年前,也正是《兵器谱》开始流传,我跟荆无命即将入世之时。”
“百晓生在品评《兵器谱》之前,并没那么闻名,如果没佣兵器谱》,恐怕江湖上不太会有人知道百晓生。”
“那里被破坏的太严重了,很难在找到蛛丝马迹。好在我有一双好鼻子,一双连李寻欢都羡慕的鼻子。”
“哦?”
“我的鼻子可以分辨出常人难以分辨的味道,李寻欢:如果他也有这样一个鼻子,就可以身在保定,而闻到杏花村的酒香了。”
掌柜一笑,“确实像李寻欢的。”
“我在其中一间屋子里闻到了烟气,一种很特殊的烟气。”
“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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