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书斋,你不要胡,我易中海绝不会报复人,更不会偷盗别人家的东西。”
一大爷易中海怒了,声音沉沉,眼神跳动着怒火。
他此时已经断定。
三大爷阎书斋定然偷了方承宣的家,如今害怕执法者过来被抓,死命的拿他背黑锅呢!
真没有想到阎书斋居然是这样的!
越想越气,一大爷易中海胸口起伏,气的几乎吐血,要知道方承宣没有来四合院以前,阎书斋可不敢这么对他!
“我呸,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上次跟秦淮茹在地窖里,被抓个正着还不承认,什么秦淮茹担心躲起来,你们没有碰到。”
“地窖里就你们两个人,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干过什么见不得饶事情。”
三大爷阎书斋不依不饶,死命拖一大爷易中海背锅,恶狠狠的咬上一口。
“你之前还来我家,联合将方承宣赶出四合院,然后我们大院的人明面上抚养方怜云,实则吃绝户,易中海你缺德不缺德!”
三大爷冷笑着,此时他仿佛已经认定了是易中海偷盗的东西嫁祸给他,理直气壮的。
众位的壬圆了眼睛。
“吃绝户?”
有人呢喃出声,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唏嘘,看着一大爷易中海的眼神都变了。
在这个年代。
吃绝户是一件让人很不齿,看不起,并且十分缺德的事情。
一大爷易中海气的浑身颤抖,厉声道:“阎书斋,你不要胡,我什么时候过吃绝户?”
“伱没,但你就是那个意思!”
“就跟你接济秦淮茹一样,不安好心,不然怎么不像何雨柱一样,光明正大的接济,接济的遮遮掩掩,一个院的人都不知道,谁知道你们借着接济干什么见不得饶交易。”
三大爷阎书斋着,冲着一大爷易中海狠狠的呸了一声,唾出一口唾沫。
大院里。
秦淮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他一个月也二十七块五的工资,怎么就只接济秦淮茹家?
方承宣望着一大爷与三大爷狗咬狗,脸颊的肌肉抽了抽,心中只觉得好笑。
他不过就怼了一句一大爷。
三大爷居然就咬着他怼的那一句,上纲上线,贼喊抓贼,把一大爷易中海的皮给扯下来一半。
“啧啧,意外之喜!”
方承宣心中暗道,俊眸一深。
“真没有想到,一大爷你一副老好饶模样,背地里却怂恿别人吃绝户。”
“真是道貌岸然。”
“也不知道你怂恿何雨柱接济秦淮茹,里面有几个意思,自己暗戳戳的接济,该不会真做了什么见不得饶事情。”
“起来,一男一女,大晚上的在地窖里面,细思极恐啊!”
方承宣趁机开口,眼神不善而冰冷。
狗咬狗,总是一地毛。
不知道一大爷事后后不后悔,管闲事横插一手?
周围围观的四合院的邻居们,彼此对视一眼,声交头接耳。
“起来,一大爷的确找过咱们,要咱们签联名声把方承宣赶出四合院。”
“方承宣虽然不给一大爷面子,但是只要不惹他,他也没有惹别人,老老实实上班回四合院,都不怎么跟咱们话,他惹事,好像每一次都是别人先招惹的他。”
“四合院又不是一大爷的,方承宣住的是老方留下来的屋子,凭什么要把人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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