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川没有水患,街上热闹喧嚣,走街串巷的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完全不同于洛城,没有荒凉凋敝的景象。
江琅跟虞萱坐着轿子,轿子停在了城郊的一处庄子上,徐彻老远就看到了在前面策马的谢致,他提着袍摆一路小跑来,朝轿子里的人跪下去。
“殿下是金枝玉叶,这里住的都是些得了疫病的,万一过了病气给殿下,下官可就罪该万死了!”
徐彻脸上裹着白布,掩住口鼻,这也是防疫病的手段。
虞萱掀开轿帘,扶着江琅下轿,谢致出门把轮车也带了出来,江琅在轮车上坐定,说话间就往庄子里进。
“若不是本宫找到这里,徐大人还想瞒多久呢?”
徐彻磕了个头,拦住江琅的去路:“并不是下官有意隐瞒,灾年多是非,若是临川有疫病的消息传出去,城中就要人人自危了。南郡的民乱就在眼前,邬知县那样雷厉风行,也费了许多力气才镇压下去,下官愚笨,实在不敢犯险。”
江琅用干净的白布掩住口鼻,庄子不大,但看这山水风光,倒比县衙还要气派。
江琅舒展眉眼,谢致将徐彻好生扶起来,江琅笑道:“大智若愚,徐大人若愚钝,这临川可就没有明白人了。既有疫情,为何不上报朝廷呢?”
徐彻掏出帕子,擦着脑门子上的汗。
他徐彻不是贪图功名仕途的人,为什么不上报朝廷?
徐彻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应答。
得了疫病的人呕吐腹泻,高热不退,谢致曾说,路过临川村落的时候,那村子里到处都是呕吐物,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
庄子里收留了不少得了疫病的百姓,但入目之处,倒还算干净,能看得出徐彻是费了心思打理的。
徐彻看到还没刷干净的木桶,这才想起自己的袖子还卷着,连忙将袖子放下,将木桶挪去远处,免得让江琅闻到异味。
“殿下恕罪,实在是人手不够,下官凡事只能自己动手,殿下来得突然,下官连这袖口都”
江琅环顾庄子,活水环绕着假山,淙淙水声同风过林梢的声音萦绕耳畔,屋舍错落有致,隐在假山茂林之后,不仔细看,并瞧不出远处有成排的房屋。
“徐大人素有清名,这庄子不是大人的私产吧?”
徐彻道:“殿下慧眼,这庄子是商贾俞随的家产,因百姓无处安置,俞老板暂借来给下官应急的。”
“陈阁老选中的人,不会是庸碌无能之辈。徐大人不愿上报疫病,是笃定户部无银拨款,只会平白引起民众恐慌,但临川账面上的钱是有数的,徐大人又能支撑多久呢?”
徐彻讶然地望着江琅,他打第一眼见这位殿下,就晓得瑄京的那些传闻都是假的,殿下的胸怀见地都不是一般的闺阁女儿可以企及的。
但他没料到江琅说话会这样直接,连为户部遮羞的意思都没有。
“能支撑一日,便多撑一日,到时再想别的法子,总比把难民都封在村里等死的好。”
江琅此次来庄子上,一是为了看一看疫病究竟如何,二是为了见一个人。
一行人往安置难民的地方去,不少人挤在一间屋子里,通铺睡不下,就打了地铺,林子后面还有几间房子是新盖起来的,哪怕如此,还是不能容纳所有的难民。
徐彻解释道:“这病传人,这些人也不全是临川的,现下整个江州,只有南郡和洛城收留难民,那里挤不进了,消息灵通的就寻来了我这里,我不敢放他们进城去,就也留在此处了。”
无处可去的难民,没有染上疫病的就留在庄子上,跟得了疫病的分隔开,但还是又不少人还是倒下了。
江琅远远瞧见一排房舍,房里都熏了艾,有的里面住的都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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