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平碰的瞬间,程临远像是随口夸道:“容经理不仅业务能力出众,台球上也是深藏不露。”
她呼吸微滞,没想到他会把台球搬上台面说,又惊又怕,镇定自若地回:“程总过奖了,我不过会些皮毛。”
男人喝完了她敬的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再说话。
容妍落座之后,还是没有平复回来。
刚刚他那话,落在任峰和杨莹雪的耳朵里,不过是商业上的客套夸奖话,听听就过了。
只有她知道,男人的话里有话。
那天临出门前,程临远在她身侧停住,大片的阴影笼罩下来。
男人漆黑深邃的眸子沉甸甸地锁着她,语气强势,“容经理,记得你还欠我一局球。”
上位者,哪里稀罕一局放水的球。
—
拿下了合作,饭桌上的气氛很是热烈。
尤其是任峰和其他两个高层,酒一杯一杯地下肚,房间里,酒味渐浓。
酒意上来,容妍觉得更闷,借口上洗手间的名义,出去了。
在洗手间整理好后,她也不想这么早回去,转身去了走廊隔出来的窗口处透风。
刚进转弯口,就看见窗边半靠着的人,男人单手插兜,另一只手里猩红明灭,影子被廊灯裁得破败孤乱。
她一怔,想走已经来不及了,再者,这时候走了也不合适。
想了想,还是往前迈了两步,开口唤道:“程总。”
见她过来了,程临远抬手掐了手中已燃未抽的烟,定定地望向她,嗓音低沉,“容经理也来透风?”
容妍哪里敢说她是不想回去应酬才过来的,只好顺着他的话接道:“嗯。包厢里有些闷。”
“那过来吧。”程临远往旁边挪了个身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语气不知是邀请还是命令。
她垂了垂眼,想着做戏只能做全,挪着步子,一下下走过去。
通风处空间不大,他才点了烟,此时空气中都弥漫着一层稀薄的烟草味,混着男人呼吸间沉烈的气息,形成了一种复杂的、难以言说的私人气场。
让她在某一刻产生了荒谬的错觉:她在走进他的领地。
走到窗口处,她才意识到两人之间挨得过近。
只是现在再退回去,也就解释不清了,她索性没管。
男人身上没沾染烟味,反而有股雨后松间林木的味道,带着午夜时分的疏朗,寡淡清冽,雪雪清锐。
合着他的气质,倒是刚好合适。
看着她脸上泛起的薄红,程临远散漫着开口,闲聊状:“容经理酒量不大?”
“嗯。喝不了太多。”不知道他问这话的意思是什么,容妍小心回答着,酒量这东西,往低了报总是没错的。
“我的局上,你可以不喝酒。”片刻后,程临远从容不迫地开口,“我也没有逼着别人陪酒的习惯。”
通过这几次的接触,她从心里觉得他说的是真话,未曾多想后,诚心谢道:“好的,多谢程总。”
话题结束,便再没了声音。
垂眼时,程临远蓦然看见,那只搭在窗台上的细白手腕,与他的墨色西装之间,只隔了几寸。
素白与浓黑相间,指骨衬着柔整,显在古老的茶色窗棂上,像极了传统的写意山水画,隐隐迢迢,绰绰昭昭。
他眼眸微闪,想说些什么,顿了下,还是咽了回去。
窗外,黄叶飘落,容妍咬着唇,想起原先答应的事,还有刚刚程临远意味深长的夸奖。
深吸一口气后,像是作出什么重大决定似的,转头望向他,壮着胆子问:“程总,我加您个联系方式可以吗?”
说完她才想起,太唐突了,丝毫没顾及着两人甲乙方的身份。
她想的很简单,没有联系方式日后怎么再打一局,通过任峰联系,她这辈子都不敢放开了打。
空气中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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