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动真格的,谁同你绣花!”赵廞吹了吹他那把稀落的胡子。
沈介眸光微闪,咬了咬牙,捏紧了剑柄,猛地朝赵廞冲了过去。
这一剑若是刺中,就算沈介力气不足,自重加上冲锋的惯性,也足以把赵廞捅个对穿。
然而赵廞却并没有要躲的意思,他只是在长剑快要擦到袍衫的时候,略一侧身,轻轻松松地一勾,一带,沈介便重心不稳,摔了个五体投地。
长剑也立时脱手,在空中打了个滚,刺入了花坛中。
“且看他这弱不禁风的模样,就是神兵利器交到他手上,也同废铁无异。杜长史又何须多虑?”
赵廞负手欣赏了一会儿沈介狼狈从地上爬起来,而又茫然无措的姿态,这才看向杜淑。
顶头上司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杜淑还能如何?
况且赵廞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沈介如今已经是个废人了,根本不足为虑,就算沈介当真憋着想要报仇,他又能怎么样呢?
主公要留着这个小玩意儿,就让他留着吧。何必跟主公对着干,平白惹了主公不悦呢?
再说了,他也能揣摩到赵廞那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这世上谁能用阉人伺候?那必然只有洛阳皇宫里面那位。
他赵廞眼下还不敢称帝,可暗搓搓地过过这帝王瘾,却还是可以的。
思及此,杜淑只好是不情不愿地一拱手,“主公……言之有理,是下官小题大做了。”
跟主公服完软,杜淑却又再度横眉看向沈介,“大都督肯留你一条性命,如此大恩,你将何以为报?”
沈介忙伏地以对,“奴婢身无长物,唯粗通文墨,愿效太史公故事,为大都督执笔。”
杜淑用鼻孔觑了眼跪在地上的人,“无知小儿,也配与太史公相提并论?你能做李延年,侍奉好大都督就算你忠心了。”
“是。”沈介诚惶诚恐地,将身子伏得更低了。
不管沈介面上是如何的战战兢兢,内里却是并无半点惊惧。
早在沈介决定孤身一人留在州牧府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连生死都已经置之度外了,又哪里会在乎这连番的羞辱呢?
可惜他这份唾面自干的泰然自若,并没能维持多久。
——当赵廞命人摘下他的镣铐,他便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及至他端着食案,跟着别的仆从鱼贯走进宴客厅,竟看到孟霁端端正正坐在赵廞下,还冲自己挤眼睛的时候,沈介彻底是骇得魂飞胆破,几乎摔了手中的食案!
可不管他心里有多着急,此时也不是说话的时候。
沈介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借低头,掩饰住心底的焦躁,规规矩矩地继续上菜。
心底却是不断地揣测孟霁为什么没有按照他们事先商量定的,去找李庠,而是转回到了州牧府。
不过孟霁能成为赵廞的座上宾,原因倒是不难猜到——
只要赵廞有向南扩张的野心,便不可能错过孟霁这么一个能代表南中势力的大姓子。
送餐的间隙,沈介竖起耳朵,尽可能不错过任何一个重要信息。
此时站起来举杯的是个中年人,沈介看着有点眼熟,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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