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这是我落下的？”
冲笑天颔首，明月将衣裳收回，有些不自然的问道。
“虽然不确定，但是能够猜到。”笑天笑笑，显得极其平淡。
明月一讶，看了笑天半天，凤眸一下子黯淡下去。
“我本该是恨你的，若笑天。”
艰难的开口，明月重新抬起头，眼里已经漫上了一层水雾。
“你知道吗，你夺去了我最重要的两样东西。”
“两样？”笑天颦眉，有些不解。
“对。”明月点点头，眼神散漫而无助；“一样是容颜。一样，是男人。”
为谁（2）
屋里忽然静了下来，窗外的蝉鸣却轰轰烈烈，似是永远也不会休止。
“容颜？”笑天的眉头一紧，甚是不懂：“难道你觉得自己生的很丑？”
“呵。”明月苦笑，解释道：“我虽然是生的不丑，但勉勉强强却称得上是漂亮……而你，若笑天。”
明月忽然止住笑，凤眸盯向笑天的脸，心里腾升一股妒意：“你生的很美，或许脸蛋不如我的漂亮和精致，可你却是美，美到让人移不开眼……”
“……”笑天哑然，这算什么？夸奖吗？
“这就算了……若笑天，你知道吗，我最不能容忍你什么？！”
明月忍不住啼哭起来，大朵泪花滚落而下：“我最恨的是，你居然抢走了他……”
“我一直清楚，我得不到他真心的爱，但是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喜欢我，他在那么多的女人中，单单更喜欢我！！所以我想……这样也好，他只要这样下去，不会爱上一个女人……那么，我就是最好的，只要这样下去……就可以……”
“可是！！”明月忽地止住哭泣，凤眸一下子睁大，恨恨的盯向笑天：“他却爱上了你！！若笑天！！”
“……”笑天证住，微微蹙眉，不解：“他……是指莫水悠？！”
见明月依旧咽呜，笑天捏住拳，有些不能相信：“怎么可能……”
“呵……若笑天，同样身为女人，难道你就真的感觉不到王爷对你的心意吗？”明月抬起哭肿的脸，令人惊艳的妆容早已花掉，她一字一顿，痛彻心扉：“你就没有想过，为何王爷除掉柳家之时单单没有杀你？！为何王爷在得知你下毒谋害他时，没有直接要了你的命？！……我陪伴王爷多年，他一直都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他不喜欢你，为何还会在你醉酒之时将你、将一个敌人救回王府……？”
一语中的，似乎一下子戳开无数个迷惘和疑虑。
“这是奖励。”
清晨落在脸颊上的一吻，似乎现在还记忆犹新，那张孩童般天真无邪的清澈笑容。
笑天呆愣，沉默片刻，忽地抬起眼，颦眉道：“你想说什么？”
“呵。”明月缓缓止住几近癫狂的心，她狠狠呼吸几口气，淡淡道：“还记得你们花魁大赛的契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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