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使了个眼色,向在一边打嗑睡的盛兰姑姑呶了呶嘴,示意着昨晚的事情不应该让其他人知道。
“噢!是在下失言。”夏沐风低声说道。他开始觉得这小姑娘有些意思,小小年纪不单个性倔强,看起来脾气还不小。不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吧?于是颇感兴趣的继续问道:“你的名字是叫胭脂?属于哪个旗的?”
“我是……”胭脂犹豫了一阵,琢磨着要不要说自己是李公公的亲戚。想了办天,才吞吞吐吐的应道:“我是镶白旗富察家的女儿。”
“富察胭脂?”夏天沐风呵呵的笑了,“很好听的名字。皇上让我送些滋补的汤药来。顺便让我确认下宫女姐姐的病情。”
他特别强调加重了病情二字。
胭脂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向后缩了缩身子,“谢过夏大人,不必了,我已经没事了。”
“我只需要宫女姐姐把右手手腕借给在下一探便可。姐姐切莫想歪了。”夏沐风坏坏一笑,抓起了胭脂纤细莹白的手腕,开始仔细号脉。
“三部脉举按皆有力,脉来盛而坚实。是实证之象,提示邪气实而正气不虚。”
“哎?”胭脂没听懂这些乱七八糟的切脉术语,疑惑的看着夏御医。
“在下是在说,宫女姐姐已经逢凶化吉,否极泰来。”
胭脂先前还带着疑惑的表情,随即开心的笑了。夏沐风不觉间心跳有些加速。西子湖畔的垂柳,秦淮河岸吴侬软语的歌声,不过如此。
佳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2
顾邵威从总督大人府中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晚。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舅舅荣禄对他冒然刺杀皇上一事给予了最严厉的苛责。
威儿,我知道你做事一向急功进利,杜绝后患。但你太不了解当今太后老佛爷的想法。眼前她虽然支持维新变法,支持那些护国会的儒生,但以后的事情谁也保不准。你现在刺杀了皇上无异于将咱们的心思表露无疑。无论皇上是死是活,都会给维新人士铲除我们一个最有力的借口。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晚,若不是半路杀出一个蒙面小宫女对自己百般阻挠,恐怕全国上下早已为皇上驾崩而举国哀悼。死无对证,维新党徒有借口又能如何?
那双如同江南烟雨般迷蒙的双眸勾起了旧日里的回记忆
记得六岁那年家中来了一位年轻的二娘,不过十几岁的模样,却是和善亲切至极。经常做好吃苏式的小点给自己吃,还时常和自己踢毽子玩耍。。
不苟言笑的母亲,却是对二娘厌恶至极。说她是风尘中出来的坏女人,天生不是好东西。因此将自己送到了京城舅舅的家中。再后来父亲病丧,家中又遭巨变,赫赫有名的扬州首富的--顾家在一夜大火中家损人亡。
好在这些年来舅舅荣禄一直将自己视如已出,自己与表哥表姐们同吃住,并未受过半点委屈。
只是,那小宫女露在外边的眼睛为何如此像当年的二娘?她应该早葬身在18年前的那场大火中。
3
尔虞我诈的日子,步步为营,精打细算,连睡梦之中都在枕边放着长剑,担心被仇人暗算。如若不防范他人,失下手为强,来日将会是自己血溅五步,凄然收场。顾邵威自从被母亲送往京城,就知道自已的责任便是相助舅舅维护后党专权专政的利益。只要有人敢反抗,下场只有两种。或者在刑部的酷刑中认罪,被流放、处死;或者就是死于酷刑后画押认罪。
紫禁城城墙周围的梧桐抽出了嫩芽,乌鸦在空中呱呱乱叫。云暗风高,无星无月。想到家中的女子,顾邵威的嘴角不禁漾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自己以养病为由将流昔扣在身边,必定不是长久之计。他想得到流昔,却希望她心甘情愿投入自己怀抱。
屋内隐隐的传出悠扬琴声与歌声,管家刘顺与几个家仆迎上前来,其中一个小厮接过他手中的缰绳,将马牵到马厩中。
“大人,您回来了。”刘顺弯下腰向他请安,“今天五姨太来找您,问您为何多日不去偏邸。”
“哦。”顾邵威微微一怔,自己似乎已经忘记了那五房小妾的存在,已经半个多月未去偏邸。“按我的说了吗?”
“奴才照您的话说了,对五姨太说大人您最近宫中事务繁忙,先请五姨太回去。”
“每房各处的月饷可有按时发放?”顾邵威心不在焉的问道。从屋内传出的缥缈琴声,使他魂不守舍。
刘顺依旧是那付雷打不动公事公办的表情回道:“都按时发放了。今儿夏大人打发来跟我说他得在宫中值班,无法为流昔姑娘问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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