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假,总比“我喝醉了,不知怎么就过来了”容易出口。
计康看赵书林还在犹豫着,微弱的光线里也不知那人是不是急得冒汗,他今天与不少未来的大客户达成了友好的交情,算是心情很好。
趁着心情好,耍人的欲望又冒上来,计康幽幽地开口:“我帮你脱衣服的时候看到你口袋里装着你送给女朋友的一个手镯,怎么,她还给你了?”其实他真的只是开个玩笑,他并不确信赵书林和那女人分手了,依赵书林的为人,哄个单纯的傻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
这人怎么还有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的恶劣趣味,赵书林被泼了冷水,心里又酸楚起来。是啊,他就是被甩了,而且原因莫名其妙的,这下他到哪里去找个那么好应付的姑娘诶。
见赵书林没反驳,反而沮丧地低下头,计康倒愣住了。
一瞬间有些兴奋的因子在体内蓬勃。
计康忍不住又开口,语气满是挖苦:“怎么,你不是对她很好的吗?”
“好又怎么样。”赵书林垂头丧气,完全没察觉计康正朝他走过来。
“你这么抠门一人,肯那样给她买礼物,她还不知足啊?”
这句话在赵书林头顶响起,赵书林霍然抬头,见计康已经站到床边,忙往边上坐了坐。
大意啊,太大意了,赵书林的心脏又不受控制跳起来,他没心思去反驳计康说自己抠门,手用力地抓紧了被子。
他脑海里盘旋的是今晚在酒吧喝醉时想的关于计康的事,计康是不是喜欢他,或者是讨厌他,他没考虑出结果,现在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你这个疑问要破口而出。
“喂。”计康突然说:“你真的跟她分手了?”
又是无辜且纯良的眼神,里面有着很深刻的期待。赵书林心里疑问的答案其实很清晰,他自己只是不敢面对,对着计康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他还是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分呢?”计康的眼睛亮了起来:“你不是对她很好很好吗?”
赵书林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心脏跳得太剧烈,跳得他头疼。
那疼痛最后消失在计康贴上来的双唇里,赵书林吓得半死,想把人推开,却马上被压制住。计康的嘴唇柔软而温暖,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来,撬开赵书林的嘴唇。
柔软的感觉扫过上颚,很痒,赵书林的身体一阵战栗,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他确实应该用尽全力挣扎的,可是,从两个人胸口重叠的地方传来的心跳大得叫人腿软。
在他的裤子被扯下前,赵书林脑子里还是得意地泛上了一个念头:这小孩果然是同性恋,我猜对了。
在这样的时刻言语基本没用处,推拒也像是欲拒还迎。倒不如老老实实享受。
赵书林拼命回想自己上一次的性经历是在一九几几年,回想的结果是绝望的,他甚至连对方的脸都想不起来。
计康很快脱得干净,房门没关,橙色的混浊灯光掩映着他的身体,半是清楚半是模糊,肌理连绵,精干而匀称。
赵书林认真地问道:“我是下面那个?”
计康像弹钢琴一样抚摸着他的排骨,优雅从容:“你说呢?”
湿热的吻又欺上来,计康一掀被子,黑暗盖顶,眼睛的作用失去了,耳朵和皮肤所能触及的东西越发明晰。
短促的喘息,皮肤的摩擦,两人下身同样灼热的温度,在黑暗里无一不扩张到极大,细微的部分都能叫人浑身颤抖。计康的舌头正一路往下,赵书林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腾出空来庆幸自己为见小孙特地洗过澡。
可能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梦吧,希望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梦吧。他不想反抗了,在计康的头发刮搔着他的皮肤时,那星星点点的爱抚都在说:“喂,投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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