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笺笺,笺笺。”风琮见她脸色煞白,整个人像朵蔫儿了的花朵,顺着美人椅往下掉,若不是他反应够快,将人一把捞到他怀里,人就落地上去了。
他喊了两声,人没反应。
只好将人打横抱起,待他步履匆匆将人抱回她的殿内后,才想起妖界是没有医者的,有疾病者,也是从修仙界的医馆里,喊来姜大夫诊治。
此前,在人界买的那盏‘清影草’灯,他记得姜笺告诉过他,如果遇到危险,就将此灯烧毁,姜大夫必然会出现。
那灯就在姜笺腰际的锦袋里存放着。
他沿着床边轻轻坐下,把姜笺腰间的那个锦袋解开,他从锦袋里摸出那盏灯,走到屋内灯火旁燃烧,他怕烧灯会有怪味,特意将门窗都关严实,不让旁人闻了去,结果他烧这灯一点怪味都没有,还残带一缕清香。
烧完回到床边坐下,屋内灯火阑珊,照着他宽大的背影,漠然有种不知所措,他垂眸望着这会儿安安静静躺着的她,清透的小脸上因生病不再红润,额间自带一股清冷,灵俏的五官也像换上疏离之姿。
风琮脸上自然流露出的心疼甚至都无法欺骗他自己,这么些天,他对姜笺真的只是朋友之意吗?
旋而他闭上眼,走马观花里,是姜笺受人欺负时,眼神不是弱小无助,而是算了吧的无能为力;也是她在他跟前因买到一盏心意的灯盏,欢欢喜喜模样;更是她在有肉吃时双眼放光时的开心。
每想一处,他心便跟着痛一分,直到他睁眼,眼中人儿生病熟睡,他恍然明白,这些都骗不了他,姜笺好像一点一滴在他心里扎了根,生了芽。
妖界之中又恢复了往日热闹非凡,百姓因对亲人对话,今晚格外人声鼎沸,妖王宫更别提,灯火通明,仿佛白昼一般。
只客殿一片寂静,也无人问候,院中树影摇曳,扑朔迷离,空荡荡的,像被无边黑夜吞噬着,倏而一道黑影不知不觉落在殿内。
风琮暖意十足的手背去贴姜笺额前,额前冰冰凉凉,紧接着他在自个儿额前贴了贴,比他的温度都要低,他下意识左顾右盼,想找体温计,忽而想起他自己在妖界,并不是他所生活的世界,哪来的体温计。
等待姜大夫来的时间是漫长的,他坐在床边手忙脚乱,不知道在忙什么,太慌了,慌到怕姜笺有个什么意外,他能做的就是坐着,看着她,什么都做不了,小声嘀咕了句:“怎么办啊,姜笺,我好像喜欢你。”
“你心中是想问姜笺,会不会接受你的喜欢吧。”
风琮乍一听这话,条件反射的往屋门口看着,双眼微眯,“谁?”待借着烛光看到来者是姜叙,姜大夫后,他松了一口气,脱口而出,“姜大夫。”
不到万不得已,小泠儿是不会烧那盏灯的,姜叙把畅通妖界的那盏糊着白纸的灯往纯金打造的桌上一放,姗姗走到床边。
姜叙瞥了眼风琮,人挪到床尾,他“啧”了声,满脸恨铁不成钢,“坐到床头,帮我把姜姑娘扶起来。”
六界乃至神界,都无规不可谈情说爱,只是情爱一事不得影响六界秩序即可。
他看得出小泠儿对风琮很是关心,不然也不会在那次二人交谈最后时,问风琮在哪儿。
神路漫长,若小泠儿能好生享受一下世间最美好之事,或许可以减淡一些心中对雪月派的愧疚。
雪月派灭门一事与小泠儿无关,但她心中或多或少也有怪罪自个儿之时,他是半仙,不是风琮这小子,不好骗。
那他便顺水推舟一番。
姜叙看风琮从床尾站起,站在床头没敢坐,“让你坐,你就坐嘛,耽误了病情如何是好呢。”他抬手摁着风琮肩头往下压,“姜姑娘醒来,就说我说的,麻溜点。”
“扶着姜姑娘肩膀坐。”姜叙坐下不忘提点一番,他嘴角不免浅笑,这么腼腆的小子,居然跟他恩人的女儿袒露心声,够胆识,但缺了点勇气。
姜笺就这么安安静静躺着,什么也不知道,风琮先是在她身子上空比划了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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