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和他嬉闹,慢慢地蹲下身去捂着肚子,“痛,好痛……”
而后,我凄厉的痛呼声让匿和宫的屋顶震了一震,整个皇城的医官全部拥到了我的寝房外。可是医官们谁查不出我的病根所在,究竟是什么让我痛得呼天喊地。在鹰翼咆哮声中,所有的人被侍卫押入了大牢,我想我有必要向他‘解释’一下我的病根,免得牵涉无辜的人。
“我的肚子,我记起来了,我的肚子里有……我有身孕,我的肚子里有一个孩子对不对,鹰翼你说对不对?不,你不知道,青儿知道,不信你去问她……”
他吸了两口气,将青色的瓷碗递到我嘴边,“把这喝下,喝下就不痛了。”
“喝……”我呆呆地盯着碗里的黑药汁,眼睛越睁越大,猛地抬上打翻瓷碗,“啊——!我不喝,别再让我喝!求求你别再让我喝!我的孩子,我有孩子,别再让我喝———”
他忍无可忍,抓住我的肩摇晃道,“没有孩子,你给我清醒一点!”
“没有孩子?怎么会没有,在这里啊,你摸摸。”我拉起他的手抚在肚子上,随即又将他推开,“不,你不能摸!你会害死我的孩子,你会孩害死他的!诶?你是……你是……”我茫然地眨着眼,“你好面熟,你是……”把眼前的人左瞧瞧右瞧瞧,半晌后尖叫声起,“刽子手——你这个刽子手———!救命啊,救救我,谁来都行,救救我————!”
“不……”他被我的尖叫声震晕了脑袋,脚下竟有些不稳,“我是鹰翼,你再看看,我是那个鹰翼啊!”
见他上前来,我又像以前一样拉过锦被把自己裹住,“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皇上!”悠荷挺身将他挡住,口出大胆言辞,“您先回避,待娘娘冷静下来再来探望也不迟。”
他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终是压制不住,一拳打在床柱上咆哮道,“方才还好好的!你给我装,我叫你装疯卖傻!”说着便推开悠荷扑上床拉扯我的被子。
我紧捂着被子嘶声哭喊,悠荷在一边着急地喊着‘皇上’‘娘娘’。就在我快被他吓破胆时,她脚一跺把命豁了出去,抓住鹰翼的肩一拉再翻掌一推将他打出几尺远。
毫无戒防的他踉跄后退,撞倒了身后的立地花瓶。
悠荷跪地道,“婢子死罪,但请皇上饶过娘娘吧!”
他看看悠荷又看看我,肩膀无助地收缩了两下,最后默默走向帘门,“让她把药喝了。”
他走了我也安静了,悠荷退下后独自躺在床上喘息,经过刚才的事我累了。看见他离开时的样子了吗,那才是我该加注于他的。我并不残忍,本来就该是这样,我不残忍……
“华阳?”听见脚步声我马上坐起身来。
帘门外答道,“是奴婢。”
我转头看向角落笼子里的两只耗子,问道,“老鼠洞打得如何?”
“一切顺利。”
“那就好。”
※
这以后宫里的人都说皇后娘娘的疯病发作起来更厉害了,尤其在见着皇上的时候。但我总不能每次见着他都闹得‘上房拆粱’吧,有时我仍然认得他是‘鹰翼’,我和他仍能和平处之。何时可以来招惹我,就看他自各儿能不能找准时候。
日子过得很慢,去了一年还是两载我也算不清。起先我除了和小瘸脚、大灰小灰玩儿更多的时间都在念经、敲木鱼,大多时候我是安静的,我不想再惊吓珍珠她们,在我身边她们已是惶惶度日。后来我迷上了鹰翼的那堆书和黄折子,三不五时地去他的书房和他一起阅览。隔壁的屋子是我借给他的,我自然是想什么时候去看就什么时候去看。
“文秀,鹰翼在隔壁吗?”
“回娘娘,在。”
“哦,我过去找本书看。”
‘文秀’是新来的侍女,一共来了两个,一个说叫如雪一个说叫如霜,我记不住这些名字干脆就让她们改成我能记住的。一个改叫‘悠荷’一个改叫‘文秀’,而那个我一会儿叫珍珠一会叫悠荷的就定下叫‘珍珠’,以后不再乱叫了。
把风的曦雅女官一见我来便钻进屋去通报,我进屋去时他已经起立迎接。见了我他并不出声,等我开口问候一声‘下午好,鹰翼’,他才如释重负地坐下身去。哎,我似乎过分了些。
“今儿要看什么?”他边批阅东西边问我。
“我自己看,你别管。”
之后我在案桌上随手抓了两本黄折子坐在一边拜读,还别说,这些东西看着挺有意思。
“诶?申屠坚要提拔的这个欧阳海,当初不是他让贬黜的吗?”我举着一本黄折子说道。‘申屠坚’是谁我可不知道,只是在黄折子里时常看到这个名字罢了。
他抬起头来,笑道,“你说如何回他?”
话说欧阳海,是我前段日子在折子上看到的人。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欧阳海因在皇都郊外圈地之事被顶头上司兼老师的申屠宰执与一干人参了一本,众怒难犯,鹰翼只得把他由一个大官儿贬到一个州做小官。当然,三年前的事我无从知晓,这些都是珍珠从旁告诉我的。三年的时间,欧阳海先是修筑了堤坝后是平息了瘟疫,使得贫困的小州富足了不少,功绩卓然。于是昔日的上司申屠坚又要求升他的官儿。
“如何回他?”我笑了笑,举起折子‘嚓’‘嚓’撕碎塞进嘴巴里,“就这么回。”
从珍珠的话里我还知道,当初申屠坚和欧阳海虽是一派,但欧阳海似乎不是很听上司的话,恃才放旷的欧阳海事事都有自己的主张,这还不打紧,更让申屠坚恼怒的是这个学生似乎很欣赏年轻天子的一些见地。又听说欧阳海被贬当日,申屠坚在朝堂上表现得痛心疾首,对门生‘大义灭亲’他也于心不忍,无奈朝廷律令在上、天子在上,铁面无私的他不得已也要为之。我猜这在欧阳海看来,不是申屠老师的错,而是不辨事实、听信谗言的天子。申屠坚对其背地里踩踏、表面上惜爱,先让天子来唱白脸,三年之后再由他来唱红脸,这一出双簧唱过之后欧阳海还不死心塌地为他卖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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