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坐忘经》被盗了!”
“何人所为?怎么此前秘而不宣?”
纯阳道人们一片哗然,议论声四起。但或许是修道之人普遍没有那么激烈的性子,随着于睿转身进殿,众人亦各有决断,竟然霎时便散了个精光。
鹿鸣涧看向陈迁时:“你去么?”
陈迁时点头:“就算经书无法追回,也要去看看第一批追去的同门如何了。救回一个是一个。”
鹿鸣涧道:“正是此理,我同你去。”
听了陈迁时的回报和鹿鸣涧的意愿,于睿目光流转,唯独在鹿鸣涧眼睛和她腰间悬挂的“闲心”上停留过一瞬。
“纯阳与万花地缘相近,本就为好,历年多蒙贵谷相助,贫道代合宫上下在此谢过。”于睿微微颔,娴雅平静道,“你与迁时皆身负玄晶神兵,胜算出不少,但亦不必勉强。”
于睿立于殿中,面对着数位自愿去空雾峰的纯阳弟子,描述着现在的情况:
“《坐忘经》并非什么不传之秘。自当年大师兄叛离,他胸中的诸多经文、功法,早已不能算是我纯阳所独有,但宫中所藏古本乃是孤本,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凡,即便不以镇宫之宝视之,亦不能放任宵小随意取夺。此番如果失利,最差的后果便是堕了纯阳宫清名,让天下武林皆知,我纯阳可欺。”
于睿所说的“大师兄叛离”一事,江湖人尽皆知。
景龙四年,原纯阳宫大弟子、“静虚子”谢云流,打伤了师父山石道人吕洞宾、师弟“玉虚子”李忘生,叛离纯阳,下了华山。后来,他流离辗转,前往东瀛,开创了“一刀流”,又历经种种事端,被中原武林所不齿,得名“剑魔”。
当年逢此骤变,吕洞宾与李忘生措手不及,纯阳宫上下震动、哀怒不止。自此,谢云流从“纯阳六子”中除名,而此等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之事,不仅令纯阳宫中“静虚”一脉的弟子蒙羞含愤,不理解、不原谅的声音至今不绝,也让纯阳宫后来加入的年轻弟子们对这段历史和谢云流,自然是多持敌视的态度。
这种大趋势无可厚非,但凡事固有两面。
谢云流悟性极高,又是个罕见的至情至性、意气干云之人,不仅吕洞宾几乎以亲子视之,其徒弟、同门中,也有许多慕他为人和天分,以他为榜样。至今还有一些静虚一脉的弟子思念着他,即便被他的事情所累,被纯阳宗内和武林所排挤,也坚信当年的祸事定有曲折。
这些与谢云流亲善之辈中,就有李忘生和于睿。他们昔日皆与谢云流感情深厚,多年来一直希望能够解开昔日误解与恩怨。在谢云流臭名昭著的当下,两人提起他时,却仍坚称“大师兄”。
“掌教师兄闭关以来,是卓师弟代为操持宫务,我本不该越俎代庖。但此事突而紧急,诸位师兄弟皆各自有事不在宫中,我担心此实为调虎离山之策,不能再离开纯阳。
“故而此前,我只纠集了十几位就近弟子往去追人。先前传回的消息,说此次前来盗经的,乃是一伙东瀛倭人,不知与……大师兄,是否有干系。”
说到此处,于睿细长的眉间泛起轻愁。
于睿旁边,一个青年坤道揖道:“我离开空雾峰回来禀报时,状况还是敌人逃入峰内困守,我们无论是包围还是突入,都颇有信心与优势。”想来她便是先前那先遣队里的报信之人。
“而如今已经又三日,却无音信再传回。”于睿敛了清美愁容,对众人行礼道,“只有劳烦众位再探再报。《坐忘经》能拿回固然好,若不能时,也请诸位以保全自己为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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