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一些吃食花式多样,光是剥出来放进嘴里就要费一番功夫。胖早的手又笨,手里捏着花生都能扣扣索索半天才吃得到。旁边的宫人见状上前帮助冬早料理。冬早见她三下两下的将自己刚才忙活半天不见一个的东西弄出一小碟子来,语气佩服又崇敬的夸赞,“哇,你好厉害的。”他那双圆乎乎水灵灵的眼睛也一瞬不瞬的盯着小宫婢瞧,瞧得人一张脸庞绯红一片。萧绥前面的醋意还没消呢,现在最看不得的就是冬早的注意力落到别人身上去。他见状立刻屏退了那一名小宫婢,转而伸手亲自为冬早整理面前的食物。旁人无一不咋舌喟叹。谁也不是没见过得宠的男宠,可是没有哪个敢把男宠带到宫廷宴会上来,还像萧绥这般尽心尽力亲手服侍的。不过也是换句话说,现在恐怕就只有萧绥敢无拘无束的将事情做到这个份上。冬早被萧绥喂惯了,全不知道周围人的心思怎么样周转不休。时间久了他吃饱喝足后,才注意到他们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并没有散去,反而越加热烈。冬早忍不住往萧绥身边继续缩了缩,抿抿唇,正襟危坐,然后有些窃喜的小声问萧绥,“阿绥,他们还在看我,是不是因为我真的太好看了呀?”自恋一些远比自怜来的好,萧绥懒懒的伸出指尖刮过冬早的脸颊,“自然是的。”夜空洒满星光,宫廷宴会上除了喜庆,并未涉及过多的朝政之事,那些东西恐怕是要留给明天的早朝了。归途的马车里,冬早趴在窗口随着马车的摇摇晃晃仰头看天上的星星,有些不解的问萧绥,“阿绥,人都是会变的吗?”阿湖变得他都快不认识了。萧绥的指腹按在冬早的颈后,带着微热的力道,他回答说:“从生到死,人当然会变,面临选择的时候会变,无法割舍的时候也会变。”冬早回过头来看着他,还是疑惑,“可是我觉得我不会变的。”“嗯?”冬早心情忽然低沉下去,他回身用力的扑到萧绥怀里,搂住他的腰,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口传出来,“我要一直做一个冬早,不要变成别人。”萧绥轻轻地拂过冬早的眉眼,低声保证,“我会让冬早一直是冬早,不会让你变成别人的。”“那你也一直是我的小宝贝儿吗?”冬早费劲儿的抬起头,盯着萧绥。萧绥点头,“我一直是你的……”后面那几个字他有些说不出来。冬早不懂萧绥的尴尬,见他不说,一个劲儿的催促他,“小宝贝儿,小宝贝儿。”萧绥无奈,伸手遮住冬早明光闪烁的眼睛,“我一直是你的小宝贝儿。”冬早这才满意地嘿嘿笑了。不过他得意了没一会儿,就给萧绥追了旧账,“方才的夜宴上,你觉得那个人长得很好看,那你觉得是她好看还是我好看?”话一说出口,萧绥就觉得这话幼稚到比刚才的小宝贝儿还要羞耻。但是这的确是今晚他心里的一个结,不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他浑身都不舒服。冬早眉头慢慢的拢了起来,他直起腰,双手捧住萧绥的脸,认真的凝视。萧绥也在此刻感觉到了上阵杀敌都没有过的紧张感,仿佛一个初次等待着老师审阅作业的学生。他收敛起神色,使得自己的五官舒展到最放松的状态,以便让冬早好好评价。“她长得比你好看一点点,”冬早的拇指与食指靠得很近。“但是,”冬早又飞快的转折,认真而又理所当然的说,“她的好看是给别人的,你的好看才是我的呀,所以我更喜欢你的好看,全是给我的,都不许给别人,”他说着紧紧抱住萧绥的脖颈,吧唧在他嘴上亲了一下。一双软绵绵的肉垫试探的按到冬早的脸上,肉碰肉互相弹了一下。冬早睁开眼睛,看见一双琥珀色的瞳仁睁得圆乎乎,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该起床了冬早。”小猫糯声奶气的说,鼻尖在冬早的脸上蹭过,像亲了他一下,有些凉意,将冬早的瞌睡虫赶走了点。冬早伸手将身上的小猫撸下来放到边上,然后跐溜麻利的跳到地上,洗漱整理完毕带着两只小猫在院子里来回追逐玩闹。暮春初夏,天气回暖,许多原本去南方过冬的鸟儿都折返回来。院子里的树上时不时的就会停一只两只,偶尔还有低飞到地上的。冬早在一些角落里都放了鸟食,让过路饿肚子的鸟儿可以吃。“为什么我一见到鸟就想抓呢。”小白猫蹲在地上,和小黑猫一起仰头看着树上的鸟,眉头皱在一起疑惑不解。冬早别有用心的教它们,语气却难免有些心虚,“嗯,那,那个,这是因为你喜欢鸟,但是想抓它这个想法是错的哦。”他语气拉长,带着些神秘。“为什么呀?”小白猫连忙问。“因为你被鸟捉住以后会被鸟吃掉的。”冬早吓唬两只猫崽子,“所以千万不能抓鸟,记得了吗?”“哇,好可怕。”两只小猫崽子一下蹿到冬早怀里藏起自己的脑袋。冬早抱紧小猫崽,心有余悸的舒了一口气。隐没在阴凉处的两道身影观察了冬早已经有好几天,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此时反倒给冬早的言论惊住。黑无常不知自己究竟该说什么好,“这都教什么乱七八糟的呢?”“我看他每天就是吃吃喝喝逗猫玩鸟的,也没安排时间修炼啊。”白无常皱眉,对于冬早身上一天比一天深厚的气息有些无解。“别瞎说,”黑无常含蓄提点,“人家玩鸟的时候不就是在修炼吗。”一玩一双鸟,能说人不厉害么。白无常脸一红,“那,那什么,这怎么办啊?”两人去地府请示过阎王,就算冬早一个小鸟精似乎和许多隐秘有牵扯,但是阎王倒也没有很为难。回想起来阎王爷当时是这么说的。“怀绥仙君为人正直,绝不会偏私,生死簿上写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咱们不过是照章办事,仙君知道后必然是不会责怪的。”阎王道,他并不很在意的靠在椅背上,耳边伴着远处新鬼下油锅时候的讨饶声,事实上他甚至有些怀疑黑白无常对于事情是否有所夸大,“仙君我是见过几次的,他并不像是你们口中说的那样子。”怀绥仙君对一只小鸟精关怀呵护?就算他如今是凡人,但说给天上地下哪个知道他的人听都不会有人信。阎王的意思很清楚,冬早的魂魄是必须要收掉的,那多过的三十年也要罚,送去放进油锅里炸一炸都算轻了。只不过现在最让黑白无常烦恼的是,他们连魂都勾不走,更遑论后面的处理手段了。两人对视一眼,俱是叹了一口气。与此同时,碧云之间的仙君洞府中。两个瞧着七八岁的小仙童有些发愁的看着花园里原本开的最繁盛的那朵花渐渐枯萎下去,月余功夫到现在,花朵从原本郁郁葱葱盛放的状态变成了干枯无神,无论浇多少仙露都无法阻挡这一趋势。“仙君回来以后看见这样,就怕要不高兴的。”其中一个小仙童道,他用指尖拨了拨那花朵,上面残留的灵气已经很少,这朵天界的仙花已经快和凡间的花草无异。花园里的花往常都是仙君自己亲手照料的,却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这一朵眼见着丧失生机。院子里的石桌上,一副下到一半的棋局还原原本本的摆着,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有人回来下完它。另一个小仙童也发愁,“也不知道仙君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如今都出门过一个月了吧?早上广平君还来找过仙君,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怪匆忙的。”两个小仙童左思右想又是担忧又是无措,长吁短叹停不下来。人间全不知道他们的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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