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无法审判的名单中除了天理又多出了一个名字么?
“摩拉克斯。”
直到异像消失,芙卡洛斯的目光也不曾从那个方向移开。
渴求审判诸神的她觉得今晚发生的一切是如此突兀,难以理解那为被传陨落的岩之神为何会展现出这等力量,对方不再隐藏又是为了什么
而在荻花洲的一处山坡上。
蒙德曾经的风神,现在的酒鬼诗人,温迪。
他刚刚指点了一位迷茫的枫丹音乐家前往璃月,原本是打算跟在那位音乐家的身后偷偷享用对方给他神像上供的美酒,顺便前往璃月看看海灯节的热闹,但没想到途径荻花洲的时候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那道贯彻云霄连接天地的金芒与大地一同产生共鸣,一道道波纹以荻花洲为中心震荡开来,漫天符文如雨落下,像是滋润万物的春雨融入土壤。
这威势,比他见到的任何一个时期的摩拉克斯还要恐怖。
“真夸张,老爷子该不会是想要一统提瓦特吧?”温迪缩了缩脖子,开玩笑道:“作为风神我还是建议蒙德举白旗投降算了”
“今晚过后,蒙德从此归璃月。”
“话说回来,我要是第一个投降可以美酒管够么?”
温迪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眼神中的严肃却不同于往日的散漫。
他不知道摩拉克斯为这一天准备了多久,若是现在的摩拉克斯要与一个目标开战,那必定不是某个国家也不是七神中的某一位
“你准备唤醒天理了么?”
温迪有些紧张,因为他不知道展现出这等力量和状态的摩拉克斯接下来会做什么,未来又会发生什么
吨吨吨。
温迪拿起一瓶美酒灌入口中,以此来压压惊。
多喝一点就什么都不用管了,喝醉了醒来再管接下来发生的事,如果事态不好
那就再喝一点。
“诶?”
在净化了世间尚存的魔神残渣之后,那举世瞩目的光芒逐渐淡化,逐渐黯淡。
慢慢的,大地恢复平静,荻花洲除了一些受到惊恐的鸟兽在芦苇荡中飞奔,只剩下那被力量激荡过后云雾全无的夜空能够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
“就这?这样就完事了?”温迪感觉自己刚刚是不是想多了,这种既松了一口气又有点遗憾的心态是怎么回事,“啊还好还好,以和为贵啊。”
吨吨吨
这个时候就更需要喝点酒庆祝一下了。
“嗝”温迪打了个酒嗝,决定明天就去璃月找个酒馆蹭第二顿,就以庆祝摩拉克斯君临提瓦特或者岩王帝君诈尸为理由好了。
他看了眼那边拔除业障的夜叉,摇晃着身子随风消失不见。
体内业力逐渐消弭,魈的灵台清明,一种无数年不曾体会过的‘净’再次出现,那些声音和杀戮的画面已经不会浮现。
“没事了。”钟离温和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他收回右手背过身转向‘南天门’的方向,轻声说道:“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对钟离来说,业障之力原本很难祛除,这种已经与肉身灵魂合二为一且牵涉因果的力量比所谓的牛皮膏药还要难以摆脱。
但因祸得福,此前在克莱恩的世界中,他成为了“最初复苏的容器”意识在聊天群的保护下,清晰地感受到了更加恐怖的污染,那是将自我完全扭曲腐化成另一种形态的强大力量。
于来自于最初的污染相比,这个世界的魔神残渣充其量也就是难缠的小鬼程度。
正是因为曾经被更深层次的污染侵蚀过,钟离才能明白那种随时与另一个自我做斗争,对抗思想和肉体扭曲的诀窍是什么。
“帝君”魈立刻就想要单膝行礼,但被一种柔和的力量托起,当他再次抬起头,钟离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这几日,你好好休息吧。”钟离的声音回响在芦苇荡中。
魈踉跄地站起身子,环顾四周,今夜的荻花洲少了几分悲凄,多了几分暖风。
“三日之后。”
昨日才在宋书航家集合并了解相关情况的第一批‘九洲一号群’群员穿过了一扇像是恶搞出来的红色‘任意门’,从小别墅的内陆陆续续走入另一方世界。
一波又一波的人井然有序地排着长队,从小院子里走进别墅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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