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第一辆车外,其它三车明显载重多些,车轮压痕重几分,马的气息也明显急促。
未央收回眼神,仍旧低着头等待城门开启,却暗中运起内力细听车内动静。三辆车内怕是不下三四十人之多,气息繁杂暗沉却偏于虚弱,应该多为女子。第一辆车内有两道不稳之气,似无内力之人远路奔驰,又似打斗过后内力倾尽不支。帘幕轻摇,车箱微晃,显见还未曾停手。
不等未央细想,城门开启,城外的人陆续进城,未央混在人群中慢慢往城中而去,转去大路后隐于暗处,抱剑而立。
四辆车进城后并不停留,车把式挥鞭摧马,往城中繁华路段而走。未央不动声色,远远的瞧着那四辆车使出大路往一小巷子深处行去。
未央隐在远处一间房顶之上,那些车马停在小巷尽头一个小门外。车停的瞬间,那处小门洞开,里边闪出七八个粗壮的男子,皆弯身立在门外。
又出来一个女人,身材丰腴看不清样貌。她从外头挑开第一辆车的门帘,一个身着胭脂色华服的女子首先下车,随后下来一个男子,米色长袍,外头罩一件胭脂色比夹,手摇折扇,抬步进了小门。
那骑马的数人齐齐守在外围,由着那个丰腴的女人指挥先前出来的几个壮汉挑起后三辆车的门帘,拉出车上被捆着已经昏迷的女子,扛进院子。来来回回六七趟才不再出来,一个护卫催促着车把式赶着空车转出小巷子往城北去了。
未央暗暗的记下了那小院的位置,看着远去的马车,悄悄的跟在后面也往城北去了。十四骑并四辆大车,在一处大宅的后门处消失。
未央打量了一回那处占地颇广的庄园,特意绕了半圈到前门外,唇角因那门楣上的两个字生出一道冷纹。
慢不经心的往清觞酒庄信步而去,不疾不徐。
做小买卖的人习惯了早起,街角路边已经有人往来。煮馄饨的小摊位上,一团白色蒸气伴随着起锅声瞬间将一天打开,天已大亮。
苍辛立在后楼,远远的就认出了自己的主子,吩咐着人准备了吃食和热水后,亲自下楼将后门打开,迎回了那道纤细的人影。
“苍辛,查查谷家,要彻底!”未央淡声吩咐着,却凝眉沉在自己的心思里。
苍辛受令,亲自去操持。少主很少对一件事情上心,既然吩咐了要彻查,必定是有所发现。
未央上了楼,封祭刚练完功回来,瞧着她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得喊了她一声,“少主?”
“去查查看西街后那条小巷尽头的那个小院是哪家的后门!我在远处瞧着,那一片杂乱非常,怕是院中还有院!”未央终是把心中所想说给了封祭。“小心一些,事情没那么简单!”随后又嘱咐了一句,这才进房沐浴更衣,用了些粥才上床要睡下。
这十日,所有的心思都在武功上,往往都是稍微睡两个时辰就自动醒来,并不觉得多累,只是眼下那片青黑怎么也遮掩不住。
睡得不算踏实,但总归是睡了一会。午膳前未央起身洗漱了,从容下楼,封祭一人坐在楼下喝茶。
“少主!”封祭冷着声轻喊了一声,拿过一只白瓷杯,先烫了杯后缓缓的斟了多半杯热茶端给未央。
未央身上是件崭新的云锦白袍,高立领对襟,一排整齐的云锦盘扣,双折着袖口,紧束腰身。内衬雪白软绫中衣长裤,脚下一双硬底靴鞋,束着的发间别着一支羊脂白玉长簪;腰上悬下一块巴掌大的紫玉,尤为醒目。
原本不离手的玉骨扇,自从云家人认下沈洛辰那日摔碎后还不曾再装裱过。那扇面是父亲的手笔,她奉若至宝从不曾离身。
一时间又想到那个翩翩公子,想他这些时日应该已经到了凤凰城。她给了他机会,又把人拐去她的地盘,她所存的私心,总有一天他会想明白。
未央的心揪着任疼痛漫延,那双从不轻易表露情绪的眸子此时却沾染了凄苦,周身弥漫着淡淡忧伤气息,一时陷在其中不能自已。
她再有机谋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女子,情窦初开的年纪。
苍辛一手拎着袍子从外面疾步回来。
“少主?”苍辛从未见过未央此时的样子,纤瘦的身子有些绷得过紧,面色沉复,他有些担心被她握得过紧的茶杯会伤到她的手。
未央缓缓的抬眸,人又恢复懒散的样子,轻轻的、似有若无的回了一声:“嗯!”
掌拒的亲自摆上午膳,三人同桌而食。
未央心中郁郁食不知味,她低着头怔怔的瞧着自己碗内的食物,终是暗叹了声放下了筷子,不再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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