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们走。”
张翠菊的话倒是给万宝禄提了个醒,他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带着人乘马车走了。
看着他们的马车走远,杭书珩叹了口气,对里正说道:“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何春生握着棍棒,愤愤不平的说道:“这么放他走太便宜他了。”他越想越不服,一棒子打在院子里的树桩上泄愤。
“你们,你们太冲动了。”里正无力的叹气道,他也没想到年轻人气性大,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这梁子一旦结下,只怕不能善了。
“爹,有些人他天生就是坏种,你越忍气吞声他就越得寸进尺。”
杭书珩不由多看了这个小年轻一眼,想着他可比他老爹有骨气多了。然而,他说的话固然有一定的道理,只是,在资本家面前,他们这样的乡下人就像是蝼蚁一般渺小,也不难理解里正为何要如此低声下气。
里正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蜉蝣如何撼树,无论如何,他们终究是斗不过对方的。
“铁生,爹对不住你啊!”他走到何铁生面前蹲下,抹了一把老泪,“这趟府城,咱们暂时是去不成了。”
此时若他们仍坚持去府城,家里边只剩下妇人与孩子,他们实在放心不下。今日与万家结了梁子,回头人再找上门来,家里没个主事的人,只会吃大亏。
“爹,我没关系,这祸事是我惹来的,就算以后瘸了,那也是我活该,是我拖累大家了。”何铁生缓过了最初那股痛苦的劲头,这会儿已经好过了许多,想着老父亲为了自己不断对人低声下气,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还是先把铁生哥送回屋里吧。”杭书珩提醒道。
大伙合力将何铁生送回屋里,为了保险起见,杭书珩又重新替他换药包扎,索性今儿采的药较多。
“在得到医治之前,就暂时这么着吧,每日换药,坚持用固定好双腿,骨头有几率能长好,但能好到什么程度,这无法估算。”
本来还一脸愁容的里正一家人,在听到杭书珩说骨头有可能会长好,不由得都喜出望外。
“书珩,你说的是真的?”
杭书珩不想给他们太大的希望,直言道:“我说的只是有可能,若是寻常的摔断腿,用这个方法或许真能好,但铁生哥的腿这是被人生生打断,最终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你们还是要有心理准备。”
即便杭书珩泼了一盆冷水,但里正仍是觉得还有希望,只要不是连一丝希望都没有,对他们一家来说就是希望。
杭书珩其实并不是很乐观,只怕他们期望越大,最后失望就越大。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说了,他叹了口气从里正家告辞出来,还不知道后面迎接他们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暴风雨。
想想那万家是县城数一数二的富户,背靠的是县衙里的二把手,而他们只是一个村庄里的小人物,拿什么与这等有钱有势抗衡呢?
杭书珩仍在愁眉莫展,该来的风雨还是来了。次日一早,几名带刀捕快气势汹汹的来到上塘村,村里人对昨日之事都有所耳闻,如今见捕快直奔杭家,纷纷四处奔走相告。
见官差上门,杭母吓破了胆,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杭书珩客气的问道:“敢问几位差爷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你可是上塘村杭书珩?”
“正是在下。”
“那就没找错了,带走。”
领头的捕快二话不说,便挥手让手下的人上来,欲将杭书珩押走。
“请等一下。”杭书珩说道:“不知在下犯了何事,几位差爷要将在下带走?”
“有人状告你偷了他的传家秘籍,县丞大人命我等来将你带回去审问,我劝你不要抵抗,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
“凭什么?无凭无据你们凭什么抓人?”宋甯心中焦急万分,她紧紧抓着杭书珩的手,生怕他真的被带走。
“哼!有没有证据,去了县衙自有分晓,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置喙的。”领头的捕快不悦的说道,一大清早就被派了差事,他早就不耐烦了,只是领着官府的俸禄就得办差事。
“识相的,就乖乖跟我们走,别逼我们动粗。”说着,他抽出腰间的大刀,其余捕快见状,纷纷效仿。
这时,村里人都闻讯赶来,老族长和里正走在最前头,老族长这老胳膊老腿的今日走起路来异常的迅。
“差爷,差爷,不知差爷是为着何事,怕不是有什么误会?”老族长焦急的道。
“是不是误会,去了县衙便知,我劝你们莫要妨碍公务,否则连你们一块儿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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