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南边开马厩其实很不容易,南边潮湿多雨,又没有给马跑的草原,所以要养好一匹行路马基本是不可能的。是以,做马的生意的都走的是北边的商路,从北边进的马。那到了南边卖价自然是高了,所以很多行路的人不是万不得已是不会买南边的马。多的都是蔺惘然这样的,牵着自己的马留在马厩养着,最多交些草料钱。可他们是方便了,做马生意的,可不太乐意。蔺惘然瞥了眼旁边的掌事老头,从钱袋里掏出些小的碎银,放在了桌子上,“两个酥油饼,路上走。”那掌事盯着铜钱愣了片刻,立刻乐呵呵的收了,难得的挪了挪屁股往里间取了两块饼。“姑娘是想买什么呀”两个酥油饼是不值这个价的,但江湖上的人都心照不宣,这些马厩老板看着是普普通通的生意人,其实自成一派。走南闯北的人那么多,可大多得在他们这儿歇脚,是以这些马厩老板也会开价卖消息。”“九枝霜草。”老板“咿呀”了一声,竟是殷勤的凑了过来,“姑娘这问的巧了!几日前有个商队在我这儿落脚,车里就有一株九枝霜草。是要去东边的,龙王谷卖的”你可以别提那公子了吗!!!蔺惘然点了点头,算是收了这个消息。她估摸着,从洛陵到龙王谷赶快马应该七日左右,她应该赶得上。她这一下山其实不是为了当女流氓来的,这三年她关在寒冰阁,拼了命的练功,总算把冰霜剑法冷硬若冰,落地凝雪的特质给提了上去,总算不是软绵绵的一层冰霜了。此番下山,其实是为了陈烨生,因为三年前强催了毕方火,陈烨生脊背受损,难以站立,更有甚者体内火毒未清,常常都发着高热。寒冰阁的神仙老头说,要根治他体内的余火,非得九枝霜草才可以。据说这名为草的东西其实看起来像只小小的树苗,一个主干,只有九枝侧干,叶如霜花覆在上面,远远看去就像打了霜一般。这种草只生长在昆仑山巅的悬崖峭壁之上,十分难得,如今听闻有个商队偶然觅得,蔺惘然这才下山追着这商队跑。根据马厩老板的消息,这商队赶往龙王谷应该是为了月底龙王谷明船宴。说是天下权贵富商,江湖大家齐聚。宴会在江面上设置了几百轻舟,收了帖子的人坐在舟中,若是碰上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点上舟前的烟火,再来竞价。如此盛会,蔺惘然自然是拿不到帖子的,寒冰阁常年避世而居,不问世事,就算老头子声名远扬也不会有人特地给他帖子。那她怎么取九枝霜草蔺惘然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她本想着提前揪住这只商队,当是寒冰阁卖他们一个人情,把这草先许了她。但谁知道,这商队如此诡秘,竟是叫她愣是没拦到!“我看姑娘背着剑,师承哪派啊姑娘年轻,又是使剑的,若不是山派(类比峨眉哦)的弟子”蔺惘然看了眼掌事那张油乎乎的大脸,心道他这又是打听消息呢,反正山的掌门也会去龙王谷,她现在扯个慌,也不算假消息。于是乎,她讳莫如深的点了点头。那掌事自己在那猜了会儿,估计觉得山派在寻药,没再多问问题。“你不能牵!马牌呢!没有马牌,不能证明这马是你的!”伙计的声音一下子钻了过来,扰了掌事的清净。无奈之下,掌事只好挪了挪他金贵的屁股,去处理下眼前的麻烦事。蔺惘然面上没动地方,但也留了耳朵。只见,跟伙计吵架的是个弱冠之龄的男子,不像是江湖人,一身墨色衣衫,发冠整齐的束着。他身上也没有配什么武器,只有腰侧别了个玉笛。这人被伙计一通吼,也没见急,只是风度翩翩的站在那,轻声解释。“这位先生,马是我前日和我家公子寄在这儿的,马牌在我公子那儿,他昨日来取了一匹马,这另一匹是我的。不是我不给马牌,是昨日已经还了。”他温声软语的,没什么威慑力,到有点像伙计单方面欺负他。“那叫你家公子来!昨日领马的人我还能记着,我见了你公子再给你马!”那伙计不依不饶,插着腰对着那墨衣男子就吼。那男子露出了为难的深色,“公子他自己先走了,我取马就是为了寻他的。”“哼!我看你是想骗马!”蔺惘然偏了偏身子,有些兴趣。这男子礼数风度都不错,更是长身而立,风雅非凡。那玉笛和腰间的坠子怎么看都是价格不菲,一身墨衣也是,料软却不塌,上身尤为挺拔,定是极好的绸缎料子。这样的人,自己就是个贵门公子,那公子的公子,又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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