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冷千山眉心一跳,“你吃错药了”
冷千山其实想问尤娇是不是有失心疯,碍于章岸成在场,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那她的伤是怎么来的”
尤娇不惧他的淫威,公然朝冷千山开炮,众人心里好奇,巴不得她撕得更猛一点。
冷千山不稀得跟她啰嗦,朝丛蕾抬抬下巴“你自己说。”
丛蕾被大家围观着,尴尬地扯了扯尤娇的袖子“是我不小心摔的。”
冷千山被尤娇冤枉,面有隐怒,这怒气一指向丛蕾,便像是暗含了威胁,加上丛蕾声如蚊呐,目光躲闪,起来极为畏惧冷千山,导致她的澄清没有半点说服力。
摔的鬼才信呢听说他们消失前大吵了一架,摔得如此凑巧,不知温韵是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才惹得冷千山下了狠手,这般委曲求全,一就是怕被报复。男人对漂亮女人总是容易心软,冷千山怎么就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不负众望,尤娇再次喊出了广大群众的心声“放屁,你当我们都是瞎子”
勇士,说得好,撕起来众人摩拳擦掌。
大家丛蕾的眼神既同情又怜悯,丛蕾生怕会越描越黑,忙道“尤娇,我真没事。”她低语,“一会儿跟你细说。”
尤娇的冲动劲儿过去,也知这不是个谈话的好场合,瞪了冷千山一眼,目不斜视地拉着丛蕾走了。
戏没演完,演员先退了场,委实令人失望。这么好的素材不容错过,有工作人员想跟进去,被冷千山拦住,挨了一记锋利的眼刀。
冷千山对丛蕾有滤镜加持,不管她外貌如何变化,模样早就刻在了他的心底,就算她肿成猪头他也亲得下嘴,他目睹了丛蕾跌倒的整个过程,根本没把她的伤往人为的方向想,笑话,他是那种打女人的人
可窝火就窝火在丛蕾的伤着的确像是被人打的,这个人除了他也没有别人可选,飞来横祸,叫人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该死的尤娇,冷千山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今天过后会被传成什么样,阴沉沉地吩咐道“这件事不要出片场,希望大家都能管好嘴。”
光这一句还不足以让人听话,冷千山又煞着脸厉声说“否则我追究到底”
大家噤若寒蝉,有些人本来尚有疑虑,认为冷千山不至于凌虐温韵,被他这一恫吓,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牛逼,温韵还真是被冷千山打的,这是坐实了
尤娇把丛蕾拉到厕所,连珠带炮地说“你电话怎么回事,我打了好久都打不通,急死了都,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走了,都怪章岸成不让我去,后来导演说你手机摔坏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冷千山编出来的,我真怕你们一句话谈不拢,他把你抛尸荒野”
丛蕾很佩服她的想象力,脱下围巾露出整张脸,尤娇心疼得泪意盈盈“你受苦了宝。”
“真不关冷千山的事。”丛蕾哭笑不得,凑到她耳畔悄声道,“我和他好了。”
“”尤娇的泪当即冻在眼眶里,见了鬼似的,“哪种好”
“就是你和章岸成的那种。”丛蕾羞涩地跟她分享。
尤娇顿了几秒,然后冲到马桶边开始呕。
丛蕾讪讪“不至于吧。”
“我当你醒悟了,怎么还吊在他那棵歪脖子树上他你吗,你就和他好,”尤娇一脸嫌弃,“温韵,你是不是有s倾向。”
“他我的。”
“他你,之前干嘛去了”尤娇不觉得冷千山那种人会有真心,他对丛蕾或许是有好感,但顶多把她们当成消遣的小玩意。丛蕾和她不一样,她和章岸成玩得起,可丛蕾玩不起,她对感情太认真,容易受伤。
“我不是阻止你,温韵,”尤娇语重心长,指着她的脖子道,“他你,就这样对你”
丛蕾转向镜子,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只见密密麻麻的吻痕一直延续到锁骨,脖子上几乎没有一块颜色完整的皮肤,尤娇不见外地拉开她的衣领,后颈和肩头也全是冷千山深浅不一的齿痕,有些地方还结了薄痂,与其说是情人间的缠绵,不如说是野兽的啃咬,十分怵目惊心。
丛蕾不安地拢了拢衣服,尤娇质问道“你还有这种性癖,嗯”
她们都清楚,有这种性癖的人当然是冷千山。
“他明知你要录节目,还在你身上留印,这就是不想让你好过。”露出来的地方都下了不眼,别说露不出的地方了,丛蕾异常憔悴,尤娇不难猜出她昨晚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这是特例。”丛蕾有口难言,“我和他之间比较复杂,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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