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
蔺雨潇看着日晷中狼狈逃跑的两人,不自觉地摩挲着下巴,待心中理出了一条明线后,才蹲下身,拍了拍急得团团转的林涧雪。
“林姑娘,我知道该如何找到他们了。”
小兔子这才停下,抬起一双火红的眼眸看着蔺雨潇。
“当年,赵寒灯来到了地罗山寻陈埋香,赵寒灯本就是只黑鸦精,看见当年事的我们,理所应当的认为,赵寒灯是这地罗山的主宰者。
可无论是过去,还是地罗山中,种种事情,真正指向的是人心。赵寒灯从前修心道,经多少年,对人心洞若观火,我认为,她在报复。
若是天下人无需她来拯救,世间的法则不容她变更,她强行干预,便落得个走火入魔,功力尽散的下场。甚至,最后连唯一的小师妹都护不住留不住,最后,她去地罗山,想来是恨的吧。”
林涧雪道:“可这与我们有什么干系?”
蔺雨潇定定地看着她,小兔子忽然别开了眼睛。
“林姑娘,你知道的,你们辰山派,并不干净,地罗山当年被溪娘封印,你们却屡屡撬开封印,捕妖炼丹,这才让沉寂多年的赵寒灯,有了报复的机会。”
“所以,姐姐认为,她究竟想做什么?”
望菱在心中忽然出声,蔺雨潇一愣。
对于赵寒灯的动机,她只是猜测,或许事实并非如此。
世间许多事本就是花非花雾非雾,令人参不透。
“我觉得,她想将这地罗山,比作人间,虽不比人间诸多磨难,但却是轻易要人性命的。
当年赵寒灯做不到的事情,如今,她也不想做了,她如今要做那个掌权者,玩弄人心,正如她蛊惑付公子与左使面对千万只妖怪,纵然他们武功高强,但在千军万马前,自然显得渺小,就如同当年,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一般。”
掌权者与欲夺权者位于高台,百姓的生死是为筹码,千万妖精亦是筹码。
“这一局,不论付公子他们如何神通广大,是注定打败不了妖怪的,历史已经记下,他们是寻常的百姓,能让他们得救,除非,天降神女。”
当年,乌云遮住天光,月亮吞噬曜日,观星台上,两人的身影似乎隐隐与当年的人重合,要走过那一遭阴谋算计,百姓才可得救。
突破口,便是在如今的一人一兔身上。
“林姑娘。”蔺雨潇伸出一拳,缓缓道:“请你对我拔剑吧。”
毛茸茸的兔毛炸开,可见蔺雨潇目光坚定,灰色的兔子伸出前爪,轻轻与那一拳头碰上。
刹那间,林涧雪化作人形,以指为剑,对着蔺雨潇。
“林姑娘,请务必全力以赴,重现神降之日,若姑娘信我,待我们分出胜负,她便会出现。”
一切只是凭着直觉的猜测。
“望菱姐姐,我相信你,你的武器呢?”
蔺雨潇抽出小刀。
一白一青的身影在观星台上交缠,林涧雪看似赤手空拳,然而以指为剑,每每与蔺雨潇身体相触,指尖划出凌厉剑气,逼得蔺雨潇不得不折回小刀防守,无法草率进攻。
“姐姐,你既已经知道如何破局,为何不趁她不备,杀了她,何必如此麻烦。”
若是如此,不正合了赵寒灯的意。
蔺雨潇在心中回道:“就算我赢了,不代表我们赢了。”
只是不知,此刻的战斗,输赢是否点到为止,还是,赵寒灯一定要有人死在这里,不允许人全身而退。
辰山派亦正亦邪,教出的弟子却实在优秀。
林涧雪与人相处时,看起来古灵精怪,但经不住吓。然而,这女一旦认真,有了战意,真真叫人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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