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被那殷煜珩算计惨了,你是他的婢子,竟不怕死地来我毅王府晃悠!还正愁找不找你!”
随着阴狠的责骂声,赵舜毅的手背青筋凸起,仿佛一用力,闻溪那温润白皙的脖颈就会被他掐断,人已经因为气滞涨得脸色通红,眼白上爆出血丝,痛苦万分。
江暮雪冲过来挥拳锤打,想要让他把手松开,“赵舜毅你个王八蛋!快松开!她是本宫的人,你休要胡来!快放手!”
赵舜毅心头升起的不满之意愈发浓厚,眼尾冷冷地扫过江暮雪道,“你的人?怎么,算计本王也有你的份?这么说,你那晚是故意给本王设的套,上赶着献身?”
江暮雪羞愤难当,满眼的厌恶,继续对他拳打脚踢,奈何赵舜毅体魄强健,她这般动作如同挠痒痒,毫无作用。
江暮雪见他不吃硬,只好甩了衣袖,换了口气道,“好,毅王殿下,就算本宫求你,你先把人放开,有什么话心平气和的说,若是一时是冲动铸下大错,相府和母妃那里怕是不好交代!”
赵舜毅冷冷哼了一声,胳膊微微举高,闻溪的脚尖眼瞅着就够不着地了,双手死命地扒着他的胳膊借力,即便如此也因窒息几近昏厥。
“王妃,本王今日就是掐死她,母妃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她是殷煜珩的婢女,出现在毅王府,按个图谋不轨的罪名,岳父大人难道也会以此跑到父皇面前参本王一本不成?”
听他话里的意思,是并未把江丞相放在眼里,江暮雪情急之下,只能再找他忌惮的来说。
“殿下手下留情,既然知晓殷煜珩把她视若掌上珍宝,若是真伤了她性命,就不怕殷煜珩上门算账?”
闻言,赵舜毅神情一滞,一把将闻溪扔到一边,摔卧到地上,人这才狠狠地抽了口气,却因用力过猛呛得咳嗽连连。
江暮雪心疼着要去相扶,却被赵舜毅一把拽住,“你如今是本王的王妃,我们才是一家人,怎么总胳膊肘往外拐?她来做什么?是不是又算计着利用你,你傻不傻?难道还看不清他们的阴险路数?”
奋力甩开他的手,却又被他拽回身前,江暮雪声嘶力竭道,“你再敢碰本宫,本宫就出家为尼,放手!”
赵舜毅松了手上力气,江暮雪才得以脱身,退到闻溪身边,却伴着止不住的颤抖,那一夜的欺凌还历历在目,光是跟赵舜毅共处一室都让她厌恶到无法直视,要不是为了护住闻溪,她早就落荒而逃了。
“咳咳……娘娘,你自己保重,别管奴婢了……”
闻溪知道,她越是这般说,江暮雪便越不忍心见赵舜毅为难,只是看起来,江暮雪还未能拿捏得住这毅王殿下,她自己也只能勉强安生度日罢了。
江暮雪把人护在自己身后,声音也恢复了些许平静,“殿下今日怎的回府这样早,是教坊司的舞姬歌姬惹您心烦了?刚从宫里迁府出来,不是应该纵情享乐吗?”
赵舜毅双手掐在腰间,转过来不屑道,“本王原本就是这般放荡不羁,你若不乐意,本王大可写封休书给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地聒噪。”
江暮雪眼中冷了下来,“本朝律例,无有王妃被休的先例,且殿下有休妻的本事,又何苦在父皇面前同意这桩亲事,还不是因着我父亲不追究,殿下才能从诏狱里出来,逃过一劫。”
赵舜毅夹了夹眼尾,瞪着地上二人,沉声道,“是,休是休不掉,皇子不得废妃,倒是可以丧妻啊……”
江暮雪拧着眉,嘴角抽动,“你!你到底想怎样?”
冷笑一声,赵舜毅扫了闻溪一眼,“莫要说本王怕了殷煜珩,只是之前他替本王挡过一刀,渡口那夜的算计无非也只是想削弱本王回宫的势头,如今与他算是两清了。只是这个沐闻溪……”
江暮雪死死地盯着赵舜毅,生怕在他脸上看见那色迷心窍的样子,“殿下不能动她,殿下在外面怎么恣意洒脱本宫都不会过问,只要殿下别打温溪的主意,母妃面前本宫定会想办法为殿下周全!父亲在前朝亦会想方设法为殿下再寻机会,本宫只要闻溪安逸地在身边就好,殿下!”
闻溪看着眼前的江暮雪,心尖不由得被掐了一下,面对强占自己的恶徒,她却为了保护心爱之人各种委曲求全。
自己为殷煜珩连命都可以不要,却从未见他这样护在自己身前,闻溪苦笑着红了眼眶,她辜负的这片真心怕是永远也无法偿还。
“说你傻,还真就是傻,你不是问本王为何回来得这般早吗?”
江暮雪怔愣地看着他,又晃了晃眼仁,想不出是何缘由。
“你写信去殷煜珩府上赎人,他弟媳妇派人就把这事儿禀过去了,他带着防卫营就把教坊司给端了,爷好好的午觉让他给搅了,你凭什么以为他殷煜珩能轻易把人给你?”
闻溪心下一震,瞳孔骤缩,原来是殷煜珩让毅王知晓毅王妃要接自己过府,他料定毅王不会放过她,他终归是不愿放过自己。
“现在本王给你两条路选,要么,本王纳了你做个婢妾,你跟王妃从此姐妹俩一块儿,好好服侍本王……”
江暮雪啐了一口吐沫,脸色铁青,“呸!白日梦做得挺美!”
赵舜毅没理睬,继续道,“要么,就滚回你的将军府,本王还嫌弃你早就被殷煜珩吃干抹净了,一个贱奴,谁稀罕……滚滚滚!”
原本以为赵舜毅在外鬼混,自己咬牙撑过两日即可,闻溪的计划又一次被殷煜珩搅黄了,不禁憋闷的胸口隐隐作痛。
“闻溪,要不你先回府去,等过两日,本宫去求了母妃旨意,再把你接过来,可好?”
江暮雪已经尽力了,闻溪不忍她再为了自己受毅王折磨,只能先离开。她无自己这根软肋,方能在毅王面前挺直腰杆,只是宫闱宴这此良机怕是再无机会了。
闻溪跟来的时候一样怅然若失,沉着步子走出了毅王府,却一抬眼,看见了骑在马上的殷煜珩。
七日不见,他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墨深的眼眸中流动着星光,眸底有一抹不轻易流露的温柔,却被他冷冷一声鼻哼掩盖。
闻溪拧着眉心瞪了回去,甚至带着埋怨和怒意,回想起来,毅王之所以没下死手,定是知道殷煜珩就在府外,所谓的两条路也从来都只有一个走法,只要殷煜珩不肯,她便逃不出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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