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我走了,”江酌站在病床前,犹豫了一会儿,又说,“你要乖,有什么事可以用终端联系我。”
何一“啧”了一声“我又不是没断奶的小孩子”
“旁边有个白噪音室,累了就进去休息一会儿,外面一直有人着,别到处乱跑。”江酌又提醒了他几句。
“知道了。”
何一的精神力还极不稳定,正是需要精心呵护的时期,江酌有工作,不能时时刻刻帮他疏导精神力,又担心把何一一个人放在家里会不安全,就将他送到了塔里的医院。
开的是房间,还附带一个哨兵最的白噪音室,江酌上班的时候,何一就在那里待着,打个针吃个饭,在接受一下最基础的治疗,江酌下班了就把何一带走,回家继续给他做精神力疏导。
过着让众多哨兵眼红的生活。
江酌从病房里走出来,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半道碰上了凌束。
“你把他带进来了”凌束问。
江酌点点头“放医院了,等下班再来接他。”
“哎哎哎,”凌束和他并肩,用手肘戳了戳江酌,“我能去见他吗我好想近距离黑暗哨兵啊”
江酌翻了翻眼睛“有什么好的,不跟你一样,一个鼻子两只眼。”
凌束故作委屈“为什么你总是不让我去见他,这么宝贝啊”
“不只是你,”江酌纠正道,“是除了我和医院工作人员之外都不能进,何一现在精神力脆弱得很,我不想让任何因素打扰到他。”
说着,两人走到办公楼下,江酌停下脚步“先走了,我还有一堆文件没有处理。”
“我的精神力也挺脆弱的,要不然你先给我疏导疏导呗,好歹咱俩也是搭档,”凌束眨眨眼,表情夸张,“我的精神力,现在一团乱麻”
江酌铁面无私“如果我没有记错,上个月我给你做过一次精神疏导,而你的下一次疏导的预约时间是下下周周末,不要试图插队,谢谢。”
凌束妈的。
日子过得非常平静,江酌每天接送何一,还知道了他最喜欢的白噪音是厚靴子在雪地里踩过的声音,为此江酌特意买了一卷磁带放在家里。
一个下午,江酌给塔里的几个哨兵做完疏导,刚刚赶到医院门口,终端就像疯了似的滴滴滴地响了起来。
这是江酌给医院留下的紧急呼叫的号码。
江酌眉心瞬间紧蹙,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医院,电梯门正缓缓合拢,他来不及等下一趟,迅速转身往楼梯口跑去。
爬楼梯爬到一半,江酌就敏锐地捕捉到了一阵极为狂乱嘈杂的精神力,就是从何一所在的房间里传出
果然是精神力暴动了
江酌全然无暇去思考暴动的诱因是什么,他率先放出几根精神触手,朝楼上飞速延伸过去,自己则再度加快步伐,刚跑到门口,眼中便映出一地的狼藉。
门直接被巨大的冲击力冲到外地,歪歪扭扭的,门上的玻璃也被震得呈现出蛛网似的裂纹,墙皮掉了一地,几个医疗向导站在外面,各个狼狈至极,甚至还有挂了彩的。
病房里传来野兽般撕心裂肺的痛苦咆哮那是何一的声音。
其中一名向导见他出现,立刻惊恐而欣喜地大喊出声,甚至都带上了哭腔“首席病人他、他精神力暴动了,我们根本疏导不了”
“我知道了,你们先后退。”
江酌面容严肃,一步上前冲进病房,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像是被风暴席卷了一般,角落里坐着一个向导,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一道细细的红线从他的额角流到下颚,何一环抱着腹部,整个人蜷缩起来,在地上不停地翻滚,双腿无助地蹬着,断断续续地粗喘,江酌能到他面颊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何一双目猩红,五官狰狞到扭曲,犹如嗜血的猛兽,他身体蜷曲,声音含混而模糊“滚,全都给我滚好痛啊,好痛我要江酌,江酌”
很显然,从一开始的攻击过后,何一又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痛苦中。
“何一。”江酌轻喊他的名字,将自己的精神力一步步深入到何一脑中,他调节着哨兵的五感,缓步走过去,蹲在他身旁,伸出手臂,“何一,没事了”
眼前飞快闪过一道人影,江酌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何一重重扑倒在地,后脑勺猛地一磕,江酌登时头晕目眩,还没缓过劲儿来,侧颈就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妈的怎么这么咬人
江酌痛得五官都在扭曲,他反手扯住何一的头发,然而哨兵与向导天生悬殊的力量让他根本无法撼动何一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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