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啤酒差不多喝光了,司凌云百无聊赖地想,索性继续喝得半醉回去,倒也可以暂时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情,马上又自责这个想法太过怯懦无聊。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她走过去开门,只曲恒一个人回了。&ldo;阿风呢?&rdo;&ldo;他去医院看望伤者,顺便支付医药费。&rdo;她有些意外,&ldo;明明那些疯狂粉丝是阿凯的经纪人招来的。阿风难道没有跟警察讲清楚,凭什么让他代人受过支付医药费?&rdo;&ldo;我们去派出所的路上,阿凯的经纪人特地给阿风打电话,说阿凯现在准备接新戏和广告代言,不能出负面新闻,阿风当然把责任都担下来了。还不知道那几个姑娘伤势到底严不严重。&rdo;司凌云挖苦道:&ldo;那阿凯的经纪人有没有至少表示一下他们来买单?&rdo;曲恒扯了一下嘴角,没有回答这问题,可是答案不言自明,司凌云一下恼火了,&ldo;这算什么?你们都是胸怀宽广的大男人,义薄云天,不介意认下烂帐对吗?好,只有我是爱计较的真小人,我去跟警察讲清楚。&rdo;&ldo;别这样,凌云。&rdo;他拦住她,&ldo;阿风不是要当滥好人,就算那个经纪人不打电话,他也觉得阿凯这些年混演艺圈,出差不易,现在处处有狗仔盯着,算公众人物,不宜有是非,所以宁可替他扛下这件事。&rdo;&ldo;阿风讲义气愿意帮他扛是一回事,他摆出别人理所当然应该帮他扛的态度就是另一回事了。刚才看他走掉,你的脸明明比我还臭,现在倒来劝我。&rdo;他扯一下嘴角,&ldo;看来没胡子遮掩,我以后得注意收敛一下表情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我们尊重阿风的决定,毕竟他是主人。&rdo;她看看他的t恤衫下摆的血迹,&ldo;你没受伤吧。&rdo;&ldo;没有,只被踩了几下,倒是这些疯丫头们叫得歇斯底里,快把我耳膜给刺穿了。&rdo;&ldo;以前你们乐队演唱的时候,底下女孩子不也这么叫吗?&rdo;他摇摇头,&ldo;太遥远了。我老实对你承认,我从来没有享受过那种叫声,演出的时候也从来不看下面。&rdo;她撇一下嘴,&ldo;有的人可是一直乐此不疲,享受得很啊。&rdo;&ldo;不用生阿凯的气了。&rdo;他微微莞尔,&ldo;客观地讲,他也不想出这种事的。&rdo;&ldo;也没什么可气的。我讨厌的只是,他原来是多没心机多单纯的一个人,现在表演欲居然这么强,到最后还不忘记扮演少女拯救者的角色去抢镜头。&rdo;她瞥见曲恒脸上笑意加深,不免有些疑惑,&ldo;你笑什么?&rdo;&ldo;至少你这个脾气一点没改,看不顺眼的事从来不肯忽略不计。&rdo;司凌云承认,他说得没错,她的坏脾气只是埋藏得比以前深了而已,并没有消失。他伸手去扶墙壁上一幅摇摇欲坠的画,她一眼看到他的手肘上破了一大块。&ldo;你这里还在出血。&rdo;他弯起手肘看看,不在意地说:&ldo;只破了点皮,没什么。&rdo;&ldo;别动,我给你清洗一下伤口。&rdo;她小心地上楼,找出医药箱下来后让曲恒坐到楼梯第一级上,她蹲到他面前,抬起他的手臂,小心地用碘酒擦拭着伤口周围,烧灼感让他本能地一缩,她伸手握住他的手,继续清洗,然后换掉棉签给伤处涂上红汞。&ldo;我很专业吧,以前我经常给我弟弟处理受伤的地方。&rdo;她得意地抬起眼帘,发现他正神情专注地看着他,两人离得很近,她头一次注意到,他有着对于男人来讲几乎过于浓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阴影,柔和灯光衬得他才剃去胡须的面孔显得异样年轻,宛然便是昔日那个沉默寡言、独来独往、专注于音乐之上的大男孩,他薄薄的嘴唇抿得很紧。她一时有些恍惚,直到他移开眼睛,她才回过神来,猛地站起身来暗暗责怪酒精作怪‐‐也许还有这灯光、这房子、这楼梯,所有造成昔日重来错觉的一切……她合上医药箱,突然有没来由的局促感,空气也似乎变得怪异凝重,而cd恰好在此时停住,骤然而来的寂静让她几乎听得到自己心跳声音。他也站起身,正要说话。她抢先开了口。&ldo;我先回去了,你留在这里等阿风回来吧。&rdo;&ldo;你喝多了,不能开车,我送你。&rdo;&ldo;不,我坐出租车好了。&rdo;她头也不回,匆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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