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嘶嘶。”
何涛骤然间,在方言的瞳孔里捕捉到一股杀气,这让他非常不安。
不得已,他在全场所有人的注视之下,给方言道歉,并磕头认错。
输赢在真正的生死面前,一文不值。
“既然输赢已定,点到为止。”霍震山发话,同时吩咐一位副手,“送他去就医。”
“是。”副手站出,搀扶着踉踉跄跄的何涛,离开霍宗。
方言默默起身,先是活动活动了脖颈,同时若有所思。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生死搏杀,似乎……,自身力量,远超他的认知?
“孩子,你过来。”霍震山伸手,示意方言。
方言收敛神色,来到霍震山面前,先是毕恭毕敬唤了一声,“老师。”
霍震山急不可耐的一把握住方言的手腕,然后,目光不断闪动,有疑惑,有惊奇,有不解。
更多的则是茫然。
“你以前练过?”霍震山认真询问。
方言摇头,“父亲不许。”
“奇怪,非常奇怪。”霍震山自言自语,五指并拢,分别摸索方言的手骨,额骨,以及肌肉的饱和度。
这是一块天生练武的奇才!
当然,霍震山更在意的是,先前隐约捕捉到的那一缕,先天王道之气。
他要弄清楚,究竟是自己产生了错觉,还是,方言身上确实有这股血气之力。
“嗯?”霍震山挑眉,有点失望,难不成,自己先前太激动,以至于产生了错误的判断。
不过。
霍震山发现了同样让他惊喜的东西。
“没错了,五道境,巅峰!”霍震山抬头,看向方言的目光充满了赞许。
“什么?五道境?”
“关键,他还是巅峰状态,这……,这岂不是说,他距离六道,仅有一步之遥?”
诸多学员惊呼出声,任谁也没想到,往日里在霍宗,低调到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家伙,竟然有这么强?
面对众人的震惊,错愕,霍震山纠正道,“并非一步之遥,他只差半步,进入六境。”
“他的肉身,非常罕见。”
霍震山握了握方言的手,感慨之余也有点心疼,“至少需要十年,方能打磨出这具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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