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那几个女子似乎是嫉妒箫西西,齐刷刷地把脸别到了一边。箫西西冲她们哼了一声,转身就往旁边的一个房门走去。我像是被她使了牵驴术,傻忽忽地跟了进去。里面的灯光很暗,几乎看不清楚有什么摆设,一张小床横卧在墙角,墙上挂着一幅毛笔字,我凑过去一看,那上面龙飞凤舞地写道——箫吹吹兮彻骨寒,壮士一躺兮白眼翻。落款是:大宋朝风流侠士西门庆题。我不禁大吃一惊,我什么时候还曾经写过这样一幅字?仔细辨认字体,没错,这正在我的字体,正宗瘦金体呀。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如坠云雾。
“西西娘子,我来问你,这幅字是写给你的吗?”我决定探究个明白,不能让心老是这么悬着。
“哪能呢?这字儿有些年头了,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我祖上有个女人跟宋朝那个西门……”
“她叫箫吹吹?”我颇觉惊奇,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
“不叫箫吹吹,箫吹吹是她的艺名,”箫西西有些不耐烦了,“来吧,别打听那么多。”
“哦……”我有些明白,也许她说的那个女子是我以前逛窑子睡过的……算了,干脆别问了,先洗头吧。
“还愣着干什么?来呀,”箫西西半躺在床上,冲我不停地勾手,“让妹妹好好伺候伺候你。”
“慢着,我怎么糊涂了?”我更懵了,不是说好洗头的吗?这架势怎么像嫖娼呢?
“糊涂什么?本小姐历来是明码标价,”她似乎不高兴了,“洗头加吹箫一千,分文不多要。”
我彻底明白了,你倒是早说呀,不就是……那什么嘛!哦,原来当今管那什么叫吹箫啊,那么洗头就更不用解释了。再倒头望望墙上的那幅字,我更加明白了,“彻骨寒”以后自然就会“白眼翻”……一千?这价格我不敢断定是贵还是便宜,只知道我身上只带了三张一百元的,差大啦,不行,我得跟他讲讲价钱。我清清嗓子,刚想开口,她一把抱住了我。这就开始了?连个铺垫都没有。
我说:“不是说好先吹箫的吗?”
箫西西搂住我的脑袋躺上床,在我的怀里娇滴滴地说:“那是尾声,先给你一点儿刺激……”
明白了……那我就不客气啦!我刚想脱裤子,就见她跳将起来,张开嘴奔我的裤裆来了,势如闪电,果然有彻骨寒的感觉。别急呀,当心痰桶!我还没来得及躲闪,只听“当”的一声,箫西西捂着嘴巴就坐在了地下。我不知所措,刚想上前拉她,她一蹦蹿了起来,高喊着“救命”冲了出去。这如何是好?众所周知,我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咱不能平白无故让女人受惊吓啊。
我三两把拽下痰桶,扯身就往外走。我要让她看看这是什么,无非是一个痰桶罢了。
一个痰桶还不至于把你吓成那样吧?那万一我裤裆里挂的是铁锅你还不得自杀呀。
刚走到门口就当头挨了一闷棍,我立马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一个戴大盖帽的公人站在一旁。
见我醒过来了,大盖帽把我从地上拉起来,闷声道:“你就是那个号称西门庆的神经病吧?”
我很受委屈,无缘无故地挨了一闷棍,倒把我送到衙门里来了,我干脆不说话了。
“别怕,我们都调查清楚了,你是一个智障人员,我们这就送你回神经病院。”公人道。
“谁智障了?”我冤枉得不得了,大声嚷嚷,“你去问问比干,我到底是不是智障?”
“比干?你说的是那个心理大夫?”公人笑了,“不用问了,他因为嫖娼问题已经被我们拘留了。”
怎么会呢?我更加懵了。从出饭馆里来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他好端端的坐在酒桌上呢。
我张大眼睛,不解地问:“你们没弄错吧?比干在酒店里睡觉呢。”
公人哈哈大笑:“是啊,他在睡觉,不是在酒店里,是在卖淫场所,我们抓的是现行。”
老天,原来比干把我支出来是干这个去了啊,我欲哭无泪,竟然无声地笑了起来。≈ap;ap;1t;无弹窗阅读≈ap;a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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