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这样的:我跟王婆和潘金莲略略吃了几盅,王婆就借故出去了。我便采用巨大僧人教我的那些路数来撩拨潘女,谁知道她竟然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一时有些蒙,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哭泣。闷了半晌,那潘女才抬起楚楚泪眼道:“相公,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打从那天我见了你,这魂儿就被你给勾走了啊,夜夜买醉……”这话让我万分感动,我说:“娘子,不问你为何流眼泪,不在乎你心里还有谁,且让我给你安慰,不论结局是喜是悲,走过千山万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么美。既然爱了就不后悔,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紧紧跟随,爱如潮水它将你我包围。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不愿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你该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答应我你从此不在深夜里徘徊,不要轻易尝试放纵的滋味,你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
怜潘女被我这一番表白感动得一塌糊涂,将眼泪猛然一收,破涕为笑:“相公啊!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把那花儿采。暖暖的春风迎面吹,枝头鸟儿成双对,人心花儿开,啊哟啊哟,你比花儿还美妙,叫我忘不了……”
看官,你说事到了这般时刻,我还等什么?对,丢筷子啊!
当下,我将袖口在桌子上一呼啦,啪啦一声,筷子掉到了地下,恰好掉在潘女的三寸金莲旁边。
有看官不禁要问了,这个节不是跟《水浒传》记载的一样么?
错!不一样,跟随筷子掉下桌子的不光是一双筷子,还有半只酱猪耳。
我假意去捏那半只酱猪耳,一把就捏住了潘女的三寸金莲……潘女丢了魂魄似的浑身一哆嗦,抽回脚,照准我的面门只一脚,我四爪朝天躺倒在地,那半只酱猪耳恰好糊在我的嘴巴上,跟有一只手扇在那里一样。潘女见我这付模样,掩嘴笑道:“官人,休要罗唣!你真个要勾搭我?”呵呵,这才与《水浒传》接上了茬儿……我没有跟她继续纠缠,扑拉掉酱猪耳,跃将起来,一把将她搂住,连抱加拖地进了王婆的卧室。没等将她的衣裳脱干净,我就爬上她的肚去,扯掉自己的裤子运动起来。起初几下,潘女还承受不起,每一动弹,定然喊一声啊呀,运动到半个时辰,就不见出声了。忙到一个时辰,女就有无限的骚状做出来,无限的淫声唤出来,使人禁持不住,只得一阵紧似一阵,扬鞭跃马冲锋陷阵。谁想那潘女有些狡诈,明明已经爽了两次,问她,她只说,没有。见她这样,我心中明白,权且认作真话,再也没敢问。忙到后来,我忍耐不住,索性爽了。爽过之后又不好住手,只是没有勇往直前之气。小潘见我逡巡不进,问道,你爽了?我怕她笑我本事不济,只得糊弄她道,还没呢。那话儿在没问这话之前,一下软过一下,自从问了这句,竟像学生要睡,被先生打了,读书的精神比没睡觉之前更加一倍,马拉松赛跑也似一刻不停。潘女叫起来,心肝,爽死了爽死了,你不要动,搂着我睡罢。
不知咋的,我的耳边忽然响起我在深圳特区看电视时候的一个声音,这个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床边朗朗说道:“阿拉加斯加的雪融化了,光秃秃的山顶一片狼籍,雄猩猩们按捺不住春的涌动,忘了老练和稳重,迫不及待问花寻柳了。原野上留下母猩猩被遗弃的哀号,关起门来的游戏被初升的太阳照清楚了,阿拉加斯加的河水变得混浊了……”这个声音忽然被我的声音代替了:“娘子,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纯洁,而现在你依旧那么的纯,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太少了,几乎没有。你和你的身体一样纯洁,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你能保持这么纯洁,是多么不容易。我会好好疼你的。”潘女哪里还听我在一旁罗唣?只管蒙着被子一个劲地哼哼:“我要我要我还要……”
这分明就是闺内之骁才,色中之飞将了,我也不跟她客气了,翻身起来,大施胡服骑射之技。
潘女起初尚有鲜活之色,生动之意,不久竟像一个已毙之人,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看来这个这是“旱”得久了,想那武大郎是何等委屈,估计他至少得有三个月没有靠她的身了。
我叹口气,说声“去椅子上歇息一会儿”,就要下来。谁知潘女正在要紧关头上,下床难免要把这快活事儿打断了。此时她的手酸脚软,动弹不得,要走也走不得。听我一说这句,只是闭了双眼摇头不应。我干脆提起精神,把她的双足架在手臂上,抱起来,做了个走马看花的姿势,一边行走一边干自己的营生。走了十几圈,那潘女忽然叫道,心肝,宝贝,我要不好了!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口里哼哼哈哈就像大病之人就要绝命一般……此刻,天色已是擦黑,有炊烟气息泛起,武大郎高亢的叫卖声蓦地响了起来:“炊饼——”
借着月光轻飘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猛然与武松打了一个照面,眼睛一下子就直了,表也在一瞬间僵硬起来。谁要是刚吃了个香喷喷的炊饼,陡然又看到一坨屎,估计也会有此刻我脸上出现的这种表。武松也看见了我,他微微一顿,停下脚步,直勾勾地望着我,嘴唇边露出的两颗雪白的大门牙,蓦然让我想起了潜伏在河里随时准备出击的大河马。
我的心中一乱,倒退两步,慌乱着冲他唱了一个喏:“武都头,小人西门庆这厢有礼了。”
武松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似乎是记不起来我是哪个了,摆摆手道:“滚蛋滚蛋,洒家不认识你。”
这太好了,诸葛亮那厮果然没有骗我!武松的记忆里没有在深圳特区的那一段。
我慌忙掉转身子,扯身钻进了一条胡同。
我听见有个人在跟武松打招呼:“武都头,听说你要出门公干,什么时候动身?”
武松道:“明天一早。何九叔,我这一走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我兄长老实,还须你多加照应。”
好啊,你们哥儿俩全都走了才好呢,那样我就以独霸潘金莲了。古语有云:裆底下夹个碗,走遍天下有人管;裆底下夹根棍,走遍天下无人问。你们走了,没有人搭理你们,潘金莲就不一样了,有我西门大官人来照顾她!我挺起胸膛,大步穿行在胡同里,感觉自己就像大闹天宫的孙悟空一样,没有人敢阻拦我。我想好了,下次诸葛亮再来的时候,我一定说服他同意我带上潘女。
回到家的时候,房子已经修缮好了。应伯爵这个朋友算我交着了,他把一切都替我收拾妥当了,花园,厨房,护院的杂人,一应家具全部齐妥,跟我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我拉他进屋坐好,问:“吴氏找到了没有?”他道:“找到了。只是这几天她的身上不干净,她又知道你的爱好,暂时不敢回来。”我在心里笑了一声,现在排队挨号都轮不上你。我摇摇手道:“找到了就好。李氏呢?”应伯爵道:“也找到了。原来她是跟着一个塞北胡儿跑了的……那个胡儿的名字有些特别,叫什么易卜拉欣大,一大拖罗呢。我给了那个胡儿不少银子,胡儿就把她给休了。她没脸见你,暂时回了娘家。我对她说,大官人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你安稳下来就回去见他。”
我说:“这样也好。正好这几天我倒出时间来好好跟武大家的娘子耍上一耍。”
应伯爵问我,潘氏咬钩儿了?我说,岂止是咬钩儿,直接就被我炖着吃了。
二人笑了一气,我吩咐一个杂人去叫了一桌子酒菜,将谢希大等我以前的好友喊来,欢聚一堂。≈ap;ap;1t;无弹窗阅读≈ap;a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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