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什么啊,家里什么也不缺。”冷阅无聊的晃着脚道。
“那你跟我去镇上?”连浩一边赶着马车,一边朝冷阅身边蹭了蹭,一脸的坏笑道:“是不是片刻不敢离开我了?”
“少臭美。”冷阅推开连浩,白了他一眼道:“我是想给咱家的锦儿一点机会,我在家里,锦儿老粘着我,喜儿那孩子又颤颤惊惊的守着规矩,年轻人也不知道出去走走,真是愁死人了。”
“急什么,锦儿若有心,等他们回了京城,还不是一样能成,锦儿有十年未见你这个娘亲,他自然是把感情的事放一边,和你这个娘亲了。”连浩也希望锦儿能早些成家立业,为连家开枝散叶,但也知道锦儿向来与月娘亲,这好不容易回趟家,自然是要守着月娘了。
“给他们制造点机会吧。”冷阅将头靠在连浩的肩上,抿了抿嘴道:“锦儿的婚事,我还是希望能在这里给他办。”
“只怕皇上由不得你。”连浩笑道。
一说到这个冷阅就来气,要不是连浩在京城乱来,她又怎么会讨厌京城那个地方,不讨厌京城,她跟锦儿也就不会分开这么久了,说来说去还是连浩的错。
连浩见冷阅不搭话,知道月娘心里又堵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让正青帮他把失忆症治好的。
马车行到碧桐书院,连浩将马车靠边停好,书桐院的门口停了好些的马车,都是等孩子下学的。
“现在的马车真多,以前锦儿念书的时候,门口也看不到几辆,现在都要把这街给挤满了。”冷阅眯着眼看了看排成长龙的马车道。
“你也不看看现在跟以前能比吗?杨界镇的每条街道都比当年繁华多了,世态好,自然欣欣向荣,这也是你的功劳。”连浩一面朝路人颌打招呼,一面回答冷阅道。
俩人说着话,就见教平平安安的夫子朝连浩夫妇走来,夫子朝连浩夫妇行了行礼后,对他们说道:“公主,侯爷,你们二人随老夫入院吧。”
冷阅见夫子的脸色极差,便问:“夫子,可是我家平平安安又惹什么祸了?”
夫子道:“公主和侯爷还是自己进去看看便知道了。”
冷阅一听,心中顿时一肚子火,袖子一卷,就冲进了碧桐书院,一进书院,就见荣儿平平安站在最前面,面向着所有求学的孩子,几个夫子面色凝重,见冷阅来了,纷纷朝冷阅鞠礼,冷阅以平礼回之。
“怎么了?”冷阅不知她这三个孩子犯了何错,不敢轻易教训,上次她不明真相的揍了平平安安一顿,把夫子们都吓坏了。
这次还是问清楚再说。
几个满身是伤的孩子朝冷阅走来,很规矩的行礼道:“禀公主,他们三个打我们。”
“打人?”冷阅听完就暴跳了,从离她最近的夫子手中夺了戒尺就对着自家三个孩子劈头盖脸的打,“谁让你们打人的?仗着自己有点武功了不起是吗?都知道欺负自己的同窗了。”
平平被他娘打的直咧嘴,但还是不服气道:“谁让他们几个欠打。”
“你再说。”冷阅下手更狠了,这三个孩子,怎么就不像锦儿和绣儿那般省心呢?
真的是没吃过苦的孩子不懂珍惜,看看都学成什么样了,在学院念个书都成恶霸了,就知道欺负同窗。
“娘,真的不怪我们,是他们嘴欠,骂荣儿哥哥是贱种,娘是痴傻,爹是卑贱偷盗的二混子,也是仗着我们家的才身份贵重罢了,我们听到这才气不过打他们的。”安安向她娘解释并非是他们无礼再先,这话说起实在让人生气。
“啥?”冷阅的戒尺停在半空。
“我们没说,是你们仗势欺人!”几个被打的孩子拒不承认道。
平平冷哼道:“我们兄妹三人平日里是有些嚣张了点,但不至于是谁都打,以前我打的那二楞子,他是因为抢小离的纸笔,我才出的头,我娘打我的时候,你们见过说一句话,但今日这顿打我还就是不服气了,你们若不嘴欠,侮辱我荣哥哥,你们会挨打?”
荣儿含泪问冷阅:“干娘,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爹是卑贱偷盗之人?”
“你们这些孩子,书念哪里去了,这种话也说的出口,你们可都是同窗好友啊。”冷阅真是气得不知该怎么跟荣儿解释了。
夫子们也尴尬,他们刚没问清楚事情原由就把公主和侯爷叫进来了,但话又说回来,平平安安的身份到底不同,他们只是教书先生,哪敢插手管啊。
有个精明的夫子出去又去把被打的几个孩子家人找来,大概夫子把事情的对他们说了,那几位家人见到自己孩子,就动了手:“你们怎么回事,谁让你们乱说话的?活该被打,该。”
说完,那几个孩子的家人便朝冷阅行礼赔错:“月公主,真不好意思啊,孩子们不懂事,中伤了荣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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