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尤经理知道不知道她来过这里?"
"下午尤经理回来的时候我跟他说了。"
"尤经理是怎么说的?"
"尤经理没说什么。"
"尤经理给她准备钱了没有?"
"这我就不知道了。"
"以后,张秀英再也没来过吗?"
"没来过。"那个老头往自己的茶壶里倒满了水。"那个女的走后就再也没来过。"
"你跟尤经理说完之后,尤经理干什么去了?"韩云峰有点不死心,他继续问道:"尤经理说没说给张秀英准备钱的事儿?"
"我跟他说完了之后,他就走了,一直没有回来。"
"知道他是干什么去了不?"
"不知道。"老头儿摇了摇头。
"你看他的样子能是干什么呢?"
"这我可说不好。"老头笑了,他觉得韩云峰问的有点太详细了。他说:"我也不是算命的先生,怎么能知道的那么多呢!"
韩云峰想了一下,他对老头儿说:"张秀英第一次来的时候你见到过她没有?"
"见过的。"老头说:"她自己来的那次也正好赶上尤经理没在,我和她还唠了很长时间的嗑呢,那可是个不一般的女人。"
"那今天上午来的那个女的肯定就是张秀英?"韩云峰又问了一遍,为的是再进一步证实一下上午那个女的到底是不是张秀英。
"这是不能错的。"老头肯定地说:"你别看我年龄大了,可眼神还好使,放心吧,我说的管对。"
"这我是相信的。"韩云峰说:"你老再想一想,张秀英还说什么了没有?"
老头儿听韩云峰这么一说,还真的仔细地想了一会儿,忽然,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他对韩云峰说:"听那个姑娘说要把什么东西放在尤经理那儿。"
"是什么东西?"韩云峰问。
"好像是一个包,可究竟是什么,我说不准。"
尤经理知道不知道秀英要在他那儿放东西?"
"对了。"老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他说:"下午回来的时候我跟他说这件事时,他说知道了。"看来,老人的记忆还是有点不算太好,不然,中午的事儿,怎么说忘就忘了呢!
尽管这样,老头儿提供的情况还是很有用的。
韩云峰又仔细询问了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反复确认后,他认为再也无法获得更多信息了。这时,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他转头看向老头说道:“麻烦您了。”
“不客气。”老头站起身来,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温和与善意。看到韩云峰准备离开,他便跟着一起站起来。
“谢谢您了。”韩云峰再次向老头表达感激之情,并轻轻点头示意。然后,他转身走出房间,脚步轻盈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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