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过六点多钟,司寂几乎没怎么睡着,想象中抱着被子蹭来蹭去的美好场景也根本没实现。江边蚊子太多了,打pao的时候没觉得,洗澡的时候一淋上热水,就开始钻心的痒。司寂边洗边挠,同时要把屁股里的精液弄出来,简直苦不堪言。最难受的是他还不敢出声,司妈妈不提了,司寂睡觉像死猪就随她;要是把司爸吵醒了,凭他的睿智一定能看出点什么来。
在床上翻来覆去,他实在忍不住,奔到厕所给自己验伤顺便抹风油精来了。
老司上下打量着他:“知道吗,每次你问我废话的时候,就表示你干了亏心事。”
司寂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什么啊?”
他长得像妈妈,全身上下唯一继承了老司的只有身高和头。只是老司的际线如今已经退无可退,所以一般人真看不出他原来还是天然卷。司寂一直不明白自己老妈怎么会看上老司,毕竟卷毛配上国字脸和傻大个好像放在哪个时代都不是主流审美。此时老司的傻大个挥了优势,一个跨步走到司寂跟前,他焦虑地问:“说,最近是不是和谢荣出问题了?”
“啊?”
“啊什么啊,”火急火燎地挤着牙膏,要迟到的老司嘴里不停:“别以为我没看出来,这几天你都没跟他打电话吧?每次你回家,哪个晚上不跟他打半天电话?”
司寂突然很想穿越回去把那个打电话笑得跟打雷似的自己哑巴了。
“现在都不流行打电话了。”他打着哈哈,“爸你想太多了。我一夜都没怎么睡好觉,现在得补眠去。”
说着他步伐镇定地走出了卫生间,绕过沙,茶几,电视柜,回到了卧室。
十多分钟后,他听见老司的脚步远去又回转,说话声音低得跟做贼似的:“乖儿子,晚上趁你妈出去跳舞,我们爷俩谈谈?”
司寂笑着应了一声。
说是请的年假,其实他已经跟老总递了辞呈。他在一家广告公司里当策划,规模不大,但氛围很好。整个公司里就老总一个人为着大家的口粮担心,其他人成天嘻嘻哈哈没个正行。说实话,他也挺舍不得的。但人过一世不过图个安稳。能最大限度给人安稳的就是家。从前他把在海城的那间三居室,把有谢荣在的地方当做家。失去了这些,海城对他来说不过是个繁华到虚幻的陌生城市。他清楚自己恋家,分手后的第一反应也是回家。只是他知道自己藏不住事,所以一个人在出租屋里窝了两天,如果不是沈洛深连夜赶来,他不知道还要犹豫多久。
这两天他窝在家里,露出的马脚自己都不好意思数,老司有疑问实在太正常了。靠在床头深思,他拿过许久未动的手机,戳沈洛深:“什么样的分手理由看起来最正常最不伤害人?”
几分钟后,沈洛深回:“……长得丑?”
“滚。我爸晚上要跟我约谈,我准备跟他说实话。”
“哈哈哈哈哈哈说你因为菊花不干净所以被甩了?”
司寂差点就把手机摔了:“你他妈给我正经点!”
“那你就说谢荣满足不了你,jiba那么多,你想再试试。”
真是日了狗了。
司寂又开始烦躁地挠胳膊挠腿,脑子还钝,想来想去没有个结论,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他摸着手机一看,已经下午六点多了。
同时上面还有好几条未读微信,有沈洛深的,也有左言的。
屋子里都是风油精味儿,呆呆看了一会儿天花板,他窜起来打开窗户,才又趴回床上看信息。左言说,昨晚上那一pao太随机,忘了戴套,问司寂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司寂夹了夹屁股,觉得还行,于是回道:“没事,睡得挺香的。”
凌晨的小区很静,他俩如入无人之境。司寂难受得很,整个人都几乎趴在左言身上。为了防止他掉下去,左言一只手攥住他一条胳膊,单手骑着车。
问楼号时司寂清醒了一瞬,现他们俩的姿势有些不对,嘟囔着说:“好硬,我疼。”
听见左言的笑,他又更清醒点:“cao……我说的是你的头……”
完了等左言把车靠在花坛边,把他从车上扛下来,又昂着下巴,一字一顿地说:“我说的是你头硬,硌得我下巴疼。”
左言拍拍他脸,去车棚把车放好,转回来时司寂正坐在花坛上打盹。替他拍掉衣服上零星的草屑,左言蹲下背着他,一步一步把他送到了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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