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02（第2页）

娜塔莉：看你刚刚的“表现”

实在难以想像，昨天的你还是个处男欸，莫非你扮猪吃老虎，其实你身经百战？我：大人冤枉啊，昨晚真的是我的第一次，只是我没想到我的初夜居然是给&8943;&8943;给妳们罢了&8943;&8943;伊莉莎白：给我们怎么啦？很委屈吗？我：嘿嘿&8943;&8943;那倒没有，妳们不但比女人漂亮，还&8943;还可以做女人做不到的事，只是昨晚事情生的太快，有点无所适从而已&8943;&8943;。

莫妮卡：呵呵&8943;&8943;看你刚刚的淫荡样，你似乎喜欢上干屁眼了吧？而且似乎还&8943;&8943;嘿嘿&8943;&8943;还喜欢吃精液哦，因为这盘炒饭你已经快吃完了。

我低头看看盘子，整张脸“刷”

的一声变得通红：我&8943;呃&8943;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欸&8943;呃&8943;总之不讨厌啦&8943;&8943;呃&8943;&8943;换个话题吧，我可以问妳们，为何会当人妖吗？娜塔莉神色有点黯然：我跟伊莉莎白是同乡邻居，自小就认识，小时候家裡穷，父母亲为了钱，把我们卖到人妖培训站；那个地方所有的男孩都被当成女孩来养，书只能读一点点但每天都得打女性荷尔蒙，其他大部份的时间都在学跳舞、化妆、唱歌、戏剧、交际应酬的话术等等东西&8943;&8943;。

伊莉莎白：唉&8943;&8943;在这种地方待久了会性别错乱，连自己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等成长到4岁左右，就要开始学习媚术，有些长得漂亮的在此时就会开始当雏妓，赚来的钱要还债、培训费&8943;&8943;总之辛苦的是我们，但剥削我们的理由千百种，到最后拿到手上的钱少的可怜；当然，有些运气好的进入影视圈，变成明星的也有，但属凤毛麟角；我们2个从5岁开始，下午在台上表演至深夜，下了舞台就得接客，每天都在日操夜干之下度日，不过我们为了早日还清债务，再苦也咬牙硬撑，比谁都拼，所以当时我们的“业绩”

是培训班裡的第一名。

等我们成长到9岁才终于还完债，我们头也不回地跑离那个鬼地方，由于我们从小接受了各种训练，不做这行还能做哪行？只是自由很多，也不会被剥削那么多&8943;&8943;。

我：天啊&8943;&8943;真是难以想像，妳们太可怜了，那&8943;&8943;莫妮卡，妳又为何会变成人妖呢？莫妮卡：我的童年并没有经历过这些糟糕的事，只是我从小就喜欢女生的东西，也爱穿女装，为此，我还常被老爸打呢；国中时期老爸把我送进男校，原本以为我会有所改变，结果在那里，我不但变得更女性化，后来&8943;&8943;还跟不少同学生肉体关係呢，我了解到自己的性向以后，就开始偷打女性荷尔蒙，经过半年以后，我的胸部开始隆起，腰也变得跟女人一样纤细，皮肤也变得光滑细嫩，我虽然雀跃不已，但又怕家人知道。

所以平时在家裡，我都绑上束胸，并且穿鬆垮的衣服，尽量压低嗓音，让我的声音听起来像男生，出门之后，我就在外面戴上假髮、换上女生的衣服，还到处跑夜店勾引男人呢，嘻嘻&8943;&8943;。

我：喔&8943;&8943;那还真算是灵魂跑错身体，这样算来&8943;&8943;妳们2个的年纪比莫妮卡大喽？娜塔莉和伊莉莎白有点不悦地说：你这个笨蛋，怎么问如此失礼的问题？我们只比她大2岁啦。

我：呵呵&8943;&8943;抱歉抱歉&8943;&8943;原来妳们才22岁啊，还是很年轻嘛&8943;&8943;咦&8943;&8943;阿威是妳的国中同学，妳们应该没有&8943;&8943;那个吧&8943;&8943;。

莫妮卡：哈哈&8943;&8943;你吃醋吗？开玩笑啦，我跟他什么事都没生，只是聊得来而已。

我舒口气：没有就好，因为我很难想像你们做爱的情景&8943;&8943;那妳们3个又是怎么认识的呢？莫妮卡看看她们，说：高二时期，有一次我在换衣服时，不小心被老爸看见我的身体，他气得想当场把我打死，结果我就逃出来啦&8943;&8943;后来还是老妈比较爱我，她找到躲在外面、不敢回家的我，然后偷偷塞给我护照和钱叫我去泰国，她说，既然我决定当女生，那就乾脆到这裡生活，因为泰国比较不会太歧视人妖，所以我就过来喽。

我在这裡虽然比较不会受到歧视，但当时的我未成年，又是人妖，所以很难找到正常的工作，而且我又想&8943;&8943;人妖除了寿命比较短以外，等年过4以后，年老色衰也没人会要，所以我想趁着年轻多赚点钱，便兼职了二份工，一份是跳正常的人妖表演秀，另一份是在人妖酒吧跳艳舞，偶尔也会跟客人出场，收入还算不错，有时候我还会寄钱回家呢，我们就是在这种地方认识的&8943;&8943;你&8943;&8943;会瞧不起我们吗？我摇摇头：当然不会，每个人都有人生选择的权利，无论是自愿还是非自愿，妳们都选了一条艰辛的路来走，能够混到住在如此繁华的地方，已经很不容易；不过，妳们可真是天生丽质啊，比女人还漂亮百倍，简直可以媲美级名模，要是妳们不说，没人会相信妳们其实是男儿身。

莫妮卡等3人互望一眼，接着大笑：哈哈哈&8943;&8943;你真的很单纯欸，女性荷尔蒙打得再多，男女的脸型还是会有差异，我们还有做微整形啦。

我：是喔，还真看不出来，整得太好了吧。

伊莉莎白：废话，泰国替人妖所做的整型技术可说是独步全球；当然，也要我们天生长得好看，整出来的才漂亮&8943;嗯&8943;你长得眉清目秀、又瘦又高，要是画上妆、穿上女生衣服，其实也蛮有说服力，要不要也考虑整型、加入我们呢？我连忙摇手：不了不了&8943;&8943;玩玩倒没关係，要我当人妖&8943;&8943;我还没那么大的勇气。

娜塔莉：呵呵&8943;&8943;这种事情不用勉强，顺其自然吧&8943;&8943;好了，故事讲完，帮我们收拾一下餐桌吧。

我帮忙把碗盘拿进洗碗槽，并且拿起拖把擦地，看着地上秽迹班班，不禁想起刚刚的盘肠大战，我那不争气的肉棒又感到蠢蠢欲动。

此时，莫妮卡拿着手机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看看阿威来的一堆简讯，你妈妈像了疯一样到处找你，是不是该打个电话回去报平安呢？我看了一下简讯，又从我的包裡打开手机查看，所有的未接电话和讯息几乎都是母亲打来，也有很多讯息是阿威和其他朋友打来，全都是问我在哪裡，还有快点跟母亲联络；我看着手机，霎那之间百感交集，我不禁回想起母亲身为一个单亲妈妈，为了把我养大受了多少苦，但我要是就这样打电话回去，她会不会不肯原谅我呢？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自由，会不会因此而付诸东流呢&8943;&8943;。

莫妮卡看出我的矛盾心情，在我耳边柔声说：母亲的爱是最伟大的，也是割捨不掉的羁绊，无论我们当孩子的做了多少错事，她还是会原谅和支持我们，这是我的亲身经历，你还是打个电话给她吧。

我转头看着她，泪水从我的眼眶里滑落，莫妮卡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以示鼓励，我便拿着手机走进卧房打电话，一听到母亲的声音，我们2个都哭了起来，接下来我不断道歉，正如莫妮卡所说，她虽然大声地斥责我，但最后还是答应，可以让我在国外游玩，但要在开学前回家；我做梦都想不到一向严厉的母亲会做出如此大的让步，看来莫妮卡所言不虚。

这通电话讲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电话挂掉后，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打开房门看到3位美女人妖，忍不住抱着她们各亲一下。

莫妮卡：呵呵&8943;&8943;看你高兴的样子，你妈妈应该是原谅你了吧。

我抱着她转了一圈：哈哈&8943;&8943;是啊是啊&8943;&8943;真的要感谢你，妈妈现在答应让我想玩多久就多久，只要在开学前回去就好&8943;&8943;咦？外面怎么天黑了啊？伊莉莎白：昨晚我们干得太凶，等睡醒时已经接近下午4点啦，后来我们又&8943;&8943;嘻嘻&8943;&8943;所以当然天黑啦。

我：是喔，哈哈&8943;&8943;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样吧，我想请妳们吃大餐，多少钱都可以，算是庆祝一下。

娜塔莉：呵呵&8943;&8943;庆祝什么啊？庆祝你破处，还是庆祝你跟你妈妈合好啊？

我：什么都好啦，总之我心情好，一定要庆祝一下。

莫妮卡：厚&8943;&8943;刚刚才吃完还要再吃啊&8943;&8943;不过，要出去也得穿衣服吧。

我低头看看，才现除了我还是赤身露体以外，所有人都穿戴整齐，连忙跑进浴室梳洗一下，然后穿好衣服以后一起出门&8943;&8943;。

夜晚的泰国都市十分繁华，吃是吃不下去了，她们带着我到处乱逛，我除了买些纪念品以外，也顺便买些东西送给她们，沿路不少游客和路人对我们行注目礼，毕竟一个男人带着3位美女搂搂抱抱、有说有笑，不让人羡慕才怪，假如他们要是知道，其实我们算是4个男人在逛街，是否还一样羡慕呢&8943;&8943;。

不知不觉玩到晚上点多，许多店家纷纷打烊，可能白天大家起的晚，所以我们的精神都很好又不想回家，正当我们不知道该去哪裡洩过剩的精力时，伊莉莎白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讲了片刻才收线，接下来她把莫妮卡和娜塔莉拉到一旁交头接耳谈话&8943;&8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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