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脸色也不好,毕竟好心好意的准备年礼,那些东西可不少,没想到反倒被人嫌弃了。
“行了,大过年的你和娘家嫂子闹了起来,你那张脸就好”马大妮这性子她再了解不过,无理都能搅三分,只怕她娘家嫂子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啥脸面不脸面,不吃亏才是正经相公,你说是吧”马大妮冲秦耀抛了一个媚眼。
秦耀忙回她一个,然后才道“娘子说的对,那些人一天天的就喜欢嚼舌根,要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顾及旁人的法,那这一辈子也活的太累了”
秦母别过头不忍两口子那黏糊劲,哼一声“你就是一张嘴会说,啥啥都有理。”
马大妮接一句,“相公厉害着呢”一脸显摆的模样。
“行了行了,老二家的去做饭,老二,你去帮你爹赶鸡”秦母懒得再这俩货,直接吩咐他们做事。
马大妮嘀嘀咕咕的去了厨房,李绮罗听她的念叨,好像是“我就是被欺负的命”
李绮罗差点没笑出声,马大妮这性子除了秦母,还真没人敢欺负她。
过了年,秦母就将秦芳人家的风声放了出去。
现在的秦家可和一年前不一样了,老大和张翠翠的小生意做的红红火火,老二两口子那么惫懒,每个月至少都能保证三两的收入。他们两口子有了钱又存不住,经常买一大包吃的穿的,村里人也经常念叨秦家这是发了财了,,这么舍得花钱,挣得还不定有多少呢。
气的秦母经常拿鸡毛掸子追着两人打。
但不管怎样,秦家日子过起来了是事实,而且秦芳自己也能刺绣挣钱,有这么好的娘家,姑娘又这么能干,风声一放处出,上门说媒的便一茬茬的。
秦母一时挑花了眼,一直到了三月,她还是没有丝毫头绪。
李绮罗理解秦母,如果秦芳自己性子硬一点儿,她也不至于这么为难,对于秦芳来说,未来婆家的家境是在次位,关揵是要人品信得过,不会仗着秦芳的软性子就欺负她。
她同样也为秦芳的亲事担心,但秦伀府试在即,他们马上就要走了。四月府试,考过了府试,才有了参加院试的资格。府试和院试都是在益阳府,一个四月,一个在六月。大越的经济发展的不错,没了圈地和沉重的税赋,老百姓手中便有了余钱,一旦有了经济基础,许多人便想谋求阶层的改变,所以大越的读人非常多,超前朝起码三倍。
这也导致大考的竞争压力成倍增长,每逢这种大考,赶考的考生至少也要在一月前便赶到考试的省府,不然连客栈都订不上。
李绮罗这几天都在收拾行李,秦伀自己去跑路引,考生证明,作保手续那些,一连跑了好几天,才将这些繁琐的手续弄完。
出门在外,钱财不可少,李绮罗准备了五百两银票,又换了几十两的散碎银子在身上。
在李绮罗将最后一件东西装进包裹的时候,秦芳走了进来。
“三嫂”
“嗯”李绮罗一想到可以和秦伀一起游览风景,她的心情就无比雀跃。没错,她直接把这场考试当成了游山玩水,反正秦伀考不考得上她都无所谓,就当去度蜜月好了。
她嘴里哼着轻快的歌曲,见秦芳样子忐忑,忙停下,“小妹,你咋了”
“三嫂,你你和三哥要到什么时候回来”
“那可能要接近七月了。小妹,你是有什么事吗”
秦芳轻轻握住李绮罗的手“嫂子,我有些害怕,也许等你们回来,我的亲事就定下了,我着你就觉得安心,你这一走,我这心里像没了着落一样。”
“别怕,不怕啊。”李绮罗轻轻拍着秦芳的背“有娘和爹把关呢,大嫂二嫂也在家,娘的眼光你还信不过她肯定会给你选人品好的人,到时候你自己也可以偷偷上几眼,不中意的咱们就不要。”
被李绮罗这么一安慰,秦芳的心里安稳了一些,她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嫂子,我是不是很不中用明明你们都这么劝我,我还是觉得心慌。”
李绮罗一笑,这有什么,在前世,大家自由恋都还有婚前恐惧呢,更何况是这个盲婚哑嫁的时代。
她安抚的拍着秦芳的背“这嫁人是一辈子的大事,你心慌是很自然的事,不过,也不要过于害怕,你嫁过去是过日子的。要相信娘的眼光,还有你这么好,只要不是混账的人,谁会舍得欺负你不过小妹,嫂子还是要叮嘱你一句,任何时候都要自己立得住,有些人就是会一步步试探你的底线,如果他欺负你一次,你没有反应,那么很可能接下来就会变本加厉。以心换心,你是聪慧的姑娘,嫂子相信你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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