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最大的妓馆迎春楼,华灯初上,处处弥漫着纸醉金迷的奢靡之气。穆北驰歪靠在榻上,左拥右抱,身旁的美人们衣衫半露、娇笑连连,美人那银铃般的笑声在这暧昧的氛围中此起彼伏。
他那俊朗的面容上,透着一股难以驯服的不羁野性,眼神中满是玩世不恭的轻佻神采,肆意张扬得让人侧目。一身华贵的锦衣华服,上面精美的金丝绣纹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光芒,愈发衬得他贵气凌人。
于文渊则姗姗来迟。他身着一袭简洁的青衫,虽衣料上乘,却无过多繁缛装饰,反倒将他挺拔的身姿衬托得更加出众。眉宇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文人特有的清傲风骨,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风范。他刚踏入这香艳奢靡的场景,眉头便不自觉地紧紧皱起,目光扫过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眼中流露出的鄙夷之色毫无掩饰。
他心中暗自思忖,穆北驰此人果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纨绔,如此放浪形骸,实在是有失体统。与此同时,他敏锐地察觉到穆北驰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那莫名的敌意犹如暗潮汹涌,却又隐晦难测。
穆北驰的眼神轻佻邪魅,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戏谑笑容,一身锦衣华服更将他的贵气烘托得淋漓尽致。然而,在他看似放荡不羁的外表下,内心却犹如波涛翻滚的怒海,激荡着对于文渊那深沉的怨恨与厌恶。
忆起前世,他眼睁睁看着周若芙嫁与于文渊,本满心以为他能给她幸福,岂料于文渊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竟有着不为人知的隐秘身世。最终,他摇身一变成为后楚的佞臣,权倾朝野,还利用周若芙拉拢蒋氏,甚至将她残忍害死。每每想到此,穆北驰便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于文渊碎尸万段。
穆北驰斜睨了一眼于文渊,嘴角勾起一抹满含嘲讽的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轻浮:“于兄,你可真难请,可算把你盼来了。”
于文渊眉头紧皱,满脸嫌恶地扫了一眼周围的莺莺燕燕,轻咳一声,以此来掩盖内心的反感与厌恶:“穆兄倒是好兴致。”
穆北驰早已精心布下了一场鸿门宴,只为让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原形毕露。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仿佛鬼魅悄然布下的神秘幻境。
众多美女围绕着于文渊翩翩起舞,身姿婀娜多姿,眼波流转含情。她们轻启朱唇,娇声软语,那声音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勾走;她们玉手轻扬,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下凡。有的靠近于文渊,呵气如兰,在他耳边吹着轻柔的风,那温热的气息令人心旌荡漾;有的轻触他的肩膀,手指如葱,带着无尽的诱惑,缓缓划过他的衣衫;有的甚至大胆地坐在他的腿上,娇躯扭动,试图撩动他的心弦。
然而,于文渊却面色沉静如水,目光坚定如磐石。他身姿端正挺拔,脊梁挺得笔直,不为所动。那深邃的眼眸中毫无波澜起伏,仿佛眼前的一众美女不过是过眼云烟。他的呼吸平稳有序,心跳未乱分毫,神情泰然自若,展现出超乎常人的非凡定力。
就在这迷离的幻境之中,于文渊的眼前忽然浮现出周游的面容。那一瞬间,他的心猛地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涌上心头。他惊觉自己竟然对周游这个男子心生邪念,顿时感到无比的羞愧与自责,心中狠狠暗骂自己无耻之极。
他微微皱起眉头,额头上青筋隐现,即刻从幻境中抽离出来,毫不留情地轻拂开那些试图靠近的柔荑,言辞冷淡而坚决:“请自重!”
穆北驰见状放肆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张狂与不羁,挥手示意让美人们退下,随后正色道:“于兄,果然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
于文渊神色依旧淡然,心中却早有盘算。他缓缓睁开双眼,目光清澈而坚定,沉声道:“美人计,实难乱我心智。以这般卑劣手段试探,实非君子所为。”
他微微仰头,神色肃穆庄重,继续说道:“我于文渊,心向正道,志存高远,岂会为这等邪魅之术所惑。你此番作为,实是有失光明磊落,令我深感失望。望你日后行事,多存正直之心,莫要再行此等不堪之举!”
穆北驰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光,那目光犹如狐狸般狡猾诡谲:“哈哈哈,于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什么人,你我都心知肚明,既然于兄屈尊降贵,来我这腌臜之地,就少端着正人君子的架子了。”
于文渊沉默片刻,而后目光坚定如炬地看向穆北驰,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伪装:“好,既如此,我也长话短说,我们就开诚布公。”
穆北驰神色从容淡定,直视着于文渊,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深思熟虑:“我知你在调查二十一年前旧京梁城破城一案,而且调查的过程中颇受阻挠。我可以帮你,想必,你也知道背后阻挠你的势力,可不是你能轻易抗衡的。跟我联手,才是明智之举。”
于文渊紧蹙眉头,眼神中满是狐疑与警惕,冷冷说道:“跟你联手?这不得不令我心生疑窦。你究竟所图为何?二十一年前凉城旧案,其背后牵涉着深不可测的皇室内幕,皇族被俘这般丑闻乃是皇室讳莫如深的禁忌。你如此行事,究竟能从中获取何种好处?”
穆北驰先是仰天狂笑,笑声中却透着无尽的凄楚与悲愤,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痛苦和怨恨都一股脑地宣泄出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声音颤抖着说道:“那你呢?你又能从中谋取什么好处?整整二十万穆家军在梁城惨遭血洗屠戮,尸骨无存,却还得了一个“护卫不利”的骂名,他们的真正死因究竟为何?他们是大楚的将士,不明不白地死了,还被扣上了莫须有的骂名,所蒙之冤屈,又怎会与我毫无瓜葛?”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咆哮,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整个人如同一头愤怒到极点的狂狮。
他的双目圆睁,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直直地盯着于文渊。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向前跨出一大步,用手指着于文渊,声嘶力竭地吼道:“反倒是你,这与你有何干系?你不是太子的忠实走狗吗?你不是皇族的鹰犬吗?你为何旧案重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仿佛对于文渊的行为感到无比的愤慨。
于文渊脸色微微一变,先是流露出一丝惊诧,随后很快稳住心神,沉声道:“我有我自己的理由,我并非谁的走狗。我所追求的,无非是真相与正义。”
穆北驰冷笑一声,那笑声充满了嘲讽与质疑:“好一个真相与正义!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于文渊静静地看着穆北驰,目光坚定而深邃,毫无退缩之意:“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我的真心话。若你真有诚意合作,我们就交换线索。”
穆北驰沉默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咬了咬牙说道:“好,不论出于何种目的,毕竟我们殊途同归。我且信你,合作愉快!”
说罢,穆北驰决然转身离去,那步伐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于文渊凝视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思量,眼神中充满了复杂难测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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