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早出门,天黑回家,又连着看了两天房,谢杏芳终于挑中了2处合意的房子,一个是靠近市中心地段繁华的高档小区,12层,两房一厅,接近7o平米,坐北朝南房间通透,房地产商是家成立没几年的公司,所以房子虽然好,楼盘却有点难卖,主要人家对这新公司不放心啊,难免犹犹豫豫的。
不过谢杏芳可没这样的顾虑,这可是几十年后鼎鼎有名的知名房企啊,每年毕业季想进去上班的学生不知多少,为了个岗位简直要打破头,这会儿又没啥公摊面积,说7o平就是7o平妥妥的,买到这样的房子真是赚到了,这就是钱不够,不然谢杏芳真想多买几套。
另一处房子则是在靠近郊区的一处老小区,虽然小区看着不如市中心那个干净整齐,但是这边展多年也是色色齐全,关键房价更便宜,多了4万块钱,却买了一套12o平的三室一厅,家里宽阔敞亮,还带着一个十几平的小院子。
不像后世为了赚钱楼与楼之间挤挤挨挨,这时候的小区房子不管老旧都会考虑到采光问题,楼间距远,后世新闻里那种外面艳阳天,一二楼还要开灯的情况是不存在的。谢杏芳看着前后楼的距离,看着这洒满阳光的小院就开心,虽然比农村场地小多了,但是在城里有个这样能种花种菜啥晒太阳的院子可是她前世梦寐以求的啊,这下好了,全有了,等搬来以后种花种菜,养猫养狗都不耽误。
这两套房子谢杏芳真是越看越喜欢,这时候的建筑也没人偷工减料豆腐渣工程啥的,房型好,地段合适,生活方便,都配了学区房,越看越合适啊,只恨钱少,不然要多多囤几套才是,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房子都是现成的,谢杏芳看中了付钱也爽快,花了大半天时间去房产局将房产交割清楚,该办的手续都办好了,钥匙也拿到了,现在就等新房产证到手了。房主中介也开心的很,买卖房子这么大的事就怕遇到扣扣索索瞻前顾后的主,像谢杏芳这样干事利索大方的大家都省事。
要说谢杏芳付钱爽快干事利落,一个是因为毕竟来自于后世,对比下房价,这会儿有种捡便宜撞大运的兴奋感,另一个则是这笔钱不是她辛苦挣的而是罗永贵用命换来的,不花在这两个孩子身上,她总有种钱烧手的感觉。
一大一小两套房子,近市中心的那套落在了罗娟的名下,谢杏芳准备拿到房产证就将房子租出去,收租贴补家用,近郊的一楼小院则放在罗松名下,等明年搬过来一家人居住刚好。
终于买完了房子,虽然赔偿金只剩2万了,但是完成心中一桩大事,她整个人看上去都放松不少,跟了个全程的罗却被小婶的大手笔镇住了,两套房子五十五万多啊眼都不眨就花出去了,更让他吃惊的是两套房子居然堂弟堂妹一人一套,反而小婶自己啥都没有,赔偿金都买房子了自己手里不攥点啥,她就不怕以后孩子不孝顺么。
谢杏芳听了罗两口子支支吾吾的询问,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要知道别说现在了就是几十年后的花国也多的是只给儿子买房两床棉被打女儿出门子的家长呢。
“你也知道,这钱都是你小叔拿命换来的,我哪能瞎花,自从知道会有这笔钱我就琢磨了,想了好多天还是买房子合适,你叔以前在家也讲过要攒钱买房子呢。他就你妹你弟两个娃,既然是当爹的拿命换回来的钱,钱又够当然是一人一套房子,小娟大些,说不得过个几年就嫁人了,到时候家里就一个寡妇娘一个读书的小弟,难免要被婆家人轻看,自己有房就有底气腰杆子硬能挺起来。至于以后,孩子孝不孝顺的跟钱也没啥关系,我尽到做妈的责任养大成人就是了,剩的想多了没用。”谢杏芳认真地说道。
不提小夫妻俩心下震动,私下琢磨以后要是生了女儿也要一碗水端平啥的,谢杏芳第二天一早就起床准备回村了,婉拒了侄子侄媳多住几天的热情挽留。等罗将自己放在安市最大的批市场门口就让他自做生意去,而谢杏芳则兴致勃勃的逛起批市场来,既然已经耽搁几天了,索性今天好好逛逛带点货回去,能赶得上当天回村的车就行。
一通逛逛逛买买买,最后,谢杏芳带着装的鼓鼓囊囊的两个黑色大塑料袋,登上了回家的汽车,袋子里装满了她在市场里淘腾的衣服鞋子,压的严严实实满满当当。
谢杏芳早就有做个小生意的打算了,考察过后现家里往日卖鱼卖虾的镇上就挺好,离家又近,等到赶集的时候开着着家里的三轮车带点货过去摆个小摊正好。
可别小看了农村人的购买力,虽然大家日子普遍不太好,但是既然上集来逛那就都是准备花钱的主,就算大人自己不买,老人孩子的衣裳总得买省不了吧,不管卖多卖少也是个进项,总比只出不进强。
这回头次进货,谢杏芳也怕万一不走俏压手里了,就先捡着那样式好看乡下不常见的小孩女人衣服各拿了点,好看的小凉鞋也带了几双,隔两天刚好逢集正好带去试试水看看行情怎么样,要是有的赚,就可以隔段时间过来多批点随汽车带回去。
这出来四天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罗松那小家伙不知道有没有哭鼻子,事情办完坐车上,谢杏芳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归心似箭,往日在家觉得他小嘴一天天的叭叭个不停闹腾,几天不见还真不放心。
一路颠簸,下午四点来钟,谢杏芳抄了小路终于拎着大包小包进了家门,想象中的小儿子扑过来求抱抱的场面根本没出现,迎接的她的只有后院叽叽咕咕哼哧哼哧的家禽家畜们,连两条大狗都不在家,看样子是在外面疯玩呢。
谢杏芳进屋将家里前后院大致看了看,洗把脸歇了会儿,等不及仔细收拾就出门找儿子去了,这几天没见,还真想呢。
谢杏芳拎着罗孝敬爹妈的东西往大嫂家走去,寻思着估计儿子在大妈家玩,刚走到村子的晒场那儿,就看到前面围着一圈人吵吵嚷嚷的,哭的叫的吵得人脑袋疼,看到这场景,谢杏芳正准备从旁边绕过去算了,没成想刚拐弯就听到一个尖利的女声大骂“我xx罗松,你个xx,没爹没娘的野孩子,还敢跟我犟嘴,我今天就替老罗家教教你规矩。”说着,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孩子哇哇哇的哭起来还有狗叫声响起。
旁边有知事的赶紧劝着,“三嫂子,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能打人家孩子?就算孩子有啥不对的,也等人家家长回来再说啊。”
另有人讲:“这狗真是要咬人啊,赶紧把他打开。”
“这是人家的狗,你拉开得了,还想打人家狗么?”
吵吵嚷嚷的,狗吠的更厉害了。
有见情况不对的赶紧往田里跑去叫人了。
谢杏芳在那头听愣了,罗松,卧槽,这不是我儿子吗?这特么的哪里来的深井冰敢打我儿子。
三两步冲到跟前,一把拨开挤在外面的人,谢杏芳才看到哭的声嘶力竭的儿子,这一眼望过去,简直气的眼要充血了,只见孩子浑身脏兮兮的,一张脸被打的肿老高,嘴角破了正流着血,脸上混着泪水血迹跟个小乞儿似的。小黑身子拱起,盯着前方,喉咙里出威胁的呼噜声,随时准备扑咬。
“宝,你怎么样,跟妈说,还有哪疼?”谢杏芳连忙把孩子抱怀里,上下摸索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原本七嘴八舌劝架的人一见谢杏芳回来了,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下子安静下来,顿了几秒,又纷纷劝到,“杏花啊,你赶紧给孩子带回家看看,不行就去小诊所找医生开点药。”
谢杏芳顾不上周围的人,只两眼紧张的盯着怀里的儿子,可能是伤心哭懵了,被妈妈抱了半天上上下下摸了个遍,这孩子才终于反应过来,两手紧紧抱住妈妈的脖子,放声痛哭起来:“哇哇哇,妈妈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不要我了,哇啊啊啊……”
旁边的小黑也呜呜咽咽的叫起来,听起来伤心又委屈。
谢杏芳一边摩挲小孩后背,一边轻哄:“哪个讲我不回来了?妈妈出去办事耽搁了几天,走之前妈是不是跟你说好的啊,让你先在大妈家过两天,妈妈事办完就立刻回来,还给你带礼物,是不是?还记得么?”
罗松抽抽噎噎地说:“我……我……记得的,但是他们都讲妈妈你走了不要我了,哇哇哇……”
说着把谢杏芳抱的更紧了,仿佛一松手妈妈就不见了似的。
谢杏芳艰难的维持着被儿子搂脖子的半蹲姿势,抬起头来看了看对面那个满脸刻薄相的女人,这女人原本打了人家娃见家长回来有点心虚,这会儿看谢杏芳瞅她,又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起来:“我告诉你谢杏芳,你儿子个没人管教的野孩子居然敢放狗咬我,我今天要不给点厉害瞧瞧还当我马红霞好欺负么。”说着,污言秽语不断从嘴里冒出来。
听着这尖利的声音,怀里的罗松不禁抖了抖,谢杏芳心疼的又抱了抱,“不怕,妈回来了,没人敢欺负你。”说着,又摸了把小黑,夸道:“真是条好狗,晚上给你肉吃。”
得了夸赞的小黑尾巴摇的飞起,还是守在主人身边,警惕的注视着前面的坏女人。
谢杏芳瞅了圈围观的人,将孩子托给一老太太照看,嘴里说着:“二大妈,麻烦你帮我看下孩子,他胆子小今天受大委屈了。”
嘴里说着话,一边从旁边一人的洗衣篮里拎起洗衣捶就往马红霞身上砸去,咣咣咣砸了好几下,马红霞才反应过来杀猪样的叫起来,“你xx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谢杏芳不管不顾抡起捶子死命砸,正是夏□□衫单薄的时候,马红霞被打的鬼哭狼嚎死了亲爹一样,俩人登时撕扯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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