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在温声细语哄孩子的谢杏芳突然难,打的围观的村民都懵了,再听着马红霞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忙三三两两的上前拉架隔开两人。
这个说:“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杏花消消气啊。”
那个道:“红霞,你打人孩子就不对,跟人道个歉好好赔个理。”
马红霞一听有人让她赔礼道歉,立马一蹦三尺高,尖声叫道:“我xxx,谢杏花,还想要我赔你道歉,我刚才怎么没扇死你家野崽子xxxx。”
谢杏芳听到这气的又要上前开揍,被身边的人拦下过不去了,统共这么大地方,围了一圈围观劝架的,三三两两一拦,路就被挡住了,揍不到人只好气的破口大骂:“你个缺德的玩意,居然趁我不在家打我孩子,有你这么心黑手狠的么,自家孩子不打打别人家孩子出气是吧?你黑心烂肝不得好死。”
正吵得不可开交,听着一阵汪汪汪狗叫声,一只浑身土黄头顶一撮白毛的大狗从远处飞奔而来,一下子冲到马红霞跟前将她撞倒在地,却原来是大黄回来了,看着大黄的动作,小黑激动的也要往前扑去,被罗松紧紧搂着不好行动。
眼看着马红霞又要哭丧,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响起,跑得气喘吁吁的大伯罗永富两口子到了,原来是见情况不妙,家里两只狗一只去了田里叫人,一只留在小主人身边守着。
急喘气的罗永富两口子来不及和弟媳打招呼,就见小侄子脸上巴掌印清晰可见半张脸都肿了,弟媳拿着个洗衣棒一幅要杀人的表情,村里有名的长舌妇马红霞在地上要死要活哭天抢地。
又听着村里人三三两两的说起来,这才弄清楚怎么回事。
谢杏芳要去市里买房的事情自家人自然是知道的,怕带着孩子不方便,再一个罗那边还有个孕妇,谢杏芳就将孩子放在家里托给哥嫂照看自己去了,临走之前跟小家伙讲好可能要待几天办完事就回来。
本来都好好的,孩子虽然有点想妈,但是大伯大妈也不是外人再有每晚都跟妈妈通个电话,小家伙也就安安心心在家里等着妈妈回来了,知道妈妈今天就要回来了还会带礼物,罗松一天都高兴的很,时不时往村口跑一趟看看
这本是自家事没啥好往外说的。
可是村子里偏有那么几个整日东家长西家短见不得人家日子好的碎嘴婆子,大好的天也不在家干活,就聚在晒场旁边的大树下嘁嘁喳喳的说人长短,看着罗松兴冲冲来蔫吧吧回去,过会又兴冲冲的跑村口等,就故意上前逗弄罗松,问些“你妈妈谢杏芳去哪了啊,她去哪吃好的怎么不带着你啊?”“她是不是不要你了,自己出去快活了?”之类的问题,逗得孩子气的脸通红就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得到什么趣味似的。
罗松知道她们问的不是好话,不想理人,就带着大黄小黑回大妈家去了,坐了没一会儿,又想去看妈妈回来没,电话里讲要下午才能到家估计四五点钟,可是他看不明白墙上的挂钟,又怕错过了妈妈回来的时间,又带着两条狗颠颠的跑出去了。
刚到晒场,就被那几个长舌妇给拉住了,夏日天长,这几个人又懒得干活,甩下家里地里的活计,时不时的就围在一块嘁嘁喳喳打时间,正没什么趣呢,这罗松就递到眼跟前来了。
几人早看不惯谢杏芳了,都是一样土里刨食的庄稼人,怎么她就能盖新房住上带前后院的大瓦房,自家还在黄泥茅草屋憋屈呢,更别说一个丫头片子天天宝的跟什么似的,还给上高中考大学,人家女娃都早早下来打工挣钱去了,哦,就你家孩子金贵,还考大学呢,显摆你夫妻俩有本事是么。这下好了,叫你天天显摆啊,好好的男人被车撞死了,你一个小寡妇带两个孩子看你还能啥?
正摩拳擦掌准备看谢杏芳的笑话呢,没想到她挺了几天尸又爬起来了,天天还兴冲冲的下地干活,男人死了,也没见多难过,可见是个薄情寡义守不住的。原以为她家丫头片子这下子没书读要去打工呢,已经准备好要去谢杏芳跟前说道说道自家闺女在外面见过的大世面了,没成想居然接着读高三去了,简直气死个人了,我倒要看看你家这死丫头能不能上大学呢。
几番想看笑话没看成的几个人气不过,私下里没少传小话败坏谢杏芳的名声,可惜原身本就不是那碎嘴多舌的,向来不爱跟这几个搭话,等换了个芯子呢,更是过惯了各人自扫门前雪的现代邻里生活,平时没事就大门一关,外面传了啥闲话,她根本就不知道也不关心,心思全放在孩子身上呢,又要忙着适应新生活,哪有那功夫跟这些人废话。
这可把几个八卦婆子气着了,都觉得她看不起人呢,你一个没着没落没了男人的小寡妇还敢横呢。这其中尤以住村尾的马红霞最为气愤,无他,两人年岁相近,一个村子一前一后嫁过来的,谢杏芳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都住上大瓦房了,自家还在茅草屋里扑腾呢。
虽说前些年谢杏芳没儿子很是让自己扬眉吐气了一番,可天杀的最后居然又生出罗松来了,女儿还上了高中准备读大学,想想自家两个儿子跟他们死鬼爹一样,油瓶到了都不扶,干啥啥不会吃啥啥不够,日子还有啥意思。她谢杏芳一个多少年没生儿子不下蛋的老母鸡,居然没被罗永贵给休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下子注意到谢杏芳几天不在村里了,马红霞自以为抓住了她的把柄,到处找人絮叨,闲话也不知道说了多少,只是谁都有一摊子事要忙,大部分人也只是笑笑不说话,这没凭没据的可不敢跟马红霞似的嘴上没个把门的啥都往外冒。
没造谣成功的马红霞正不得劲呢,看着罗松一趟趟的跑来跑去,打定主意要从小孩嘴里掏出实话来,这回非让谢杏芳这女人名声臭大街不可。
这不看着罗松出来了,连忙又围上去说些怪话,孩子虽小也能听出来几人言语里的满满恶意,气红了眼只不理她们,想走却被拉扯着走不脱,急的眼都红要哭了,几个人却仿佛终于得到趣味似的说道:“真是的,急啥啊,大娘们问你话呢,咋不说,你这可不懂事了,回头非跟你妈好好说道说道不可。”
“你妈是不是给你找后爹去了啊?这几天不回来,把你一个人丢在家,说不定都不回来了。”
“说不定你小弟弟揣在肚子里了呢。”
仗着罗家这会儿没大人在跟前,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满嘴喷粪终于把小孩子惹火了。
罗松急的满脸通红:“你们瞎说,都不是好人,我妈马上就要回来了,才不会不要我呢。”
“呦,你妈在哪呢,还回来呢,这会儿说不定跟你后爹在一起呢,哈哈哈哈。”
小孩子气急了眼,骂道:“你们不要脸,天天说人坏话的长舌妇。”
长舌妇是啥,其实罗松并不太清楚,只是知道村里常有人这么说她们,这下子气着了就随口说出来。
这下子可是捅着马蜂窝了,马红霞几人向来自诩为村里一等一的能干人,长舌妇什么的是再不肯承认的,又自觉是长辈,被小辈顶撞了,便虎着脸吓唬他说要揍他。
罗松可是见过她们打孩子的劲头的,吓坏了,妈妈还没回来,大伯大妈又在田里干活没人帮忙,赶忙招呼家里两条大狗上去咬。
大黄小黑都是养了多年的老狗了,颇通人性,早在气氛不对的时候就呼噜噜的警觉起来,因着主人早教过不许随便咬人才没动作,这下子见小主人话,嗷呜一声就冲了过去,虽没真咬到肉,也把几人吓得乱跑乱叫乱糟糟一团,有的忙不迭的往家跑去,有的生怕狗咬上来,鞋子掉了都顾不上拣。
只剩下马红霞一个,被狗撵的气都喘不上来,还寻思着非要找回场子不可。这边鸡飞狗跳的,早吸引了些村民三三两两看过来,人一多,马红霞更是自觉站住了理,两句话一说上手就打,那一巴掌打的才叫个痛快呢,恨不得是摔在谢杏芳脸上才好。
等打完了看罗松脸肿老高,想到这是罗永贵剩的独苗苗,罗大两口子也都不是好相与的,心里这才知道害怕,只强撑着嘴硬而已。
谢杏芳在旁边听着众人三言两语讲着事情经过,气的要死,瞅准马红霞还赖在地上哭丧的机会,咣一下跳到她身上,左右开弓,刷刷几巴掌甩在脸上,要知道谢杏芳虽然瘦却是个干惯农活的力气不小,前世又学了些防身术,打哪儿疼可是一清二楚的。
谢杏芳心里窝火,闷着脑袋只管打,踏马的,老娘容易么,啊,辛辛苦苦做任务每天战战兢兢的,就怕有哪做的不好出了岔子,你居然敢趁着我不在家欺负孩子,这踏马还是个人么。
马红霞嗷嗷嗷叫的死猪一样,使足力气将谢杏芳掀翻在地,两个人你来我往滚在地上打成一团,罗松看着妈妈被坏女人压倒了赶紧让大狗上去帮忙,大黄小黑冲上去对着马红霞一顿狂吠,咬衣服咬裤子的,眼看着衣裳都要被两条狗拽下来了,旁边看了半天热闹的村民这才上前将两人分开,至于扶起来之后马红霞还被狠踹一脚的事大家都当没看见,打架么,可不就这样,谁狠谁赢。
啥,你说怎么不早上去拉架,这才是没眼色呢,自家孩子莫名其妙脸都被扇肿了,哪个当妈的不心疼啊,还不让人出出气么,再说罗大两口子还在旁边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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