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o年9月11日第十四章:念奴娇(1)、老何同志小钟的人生大事算是定下来了。老何同志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是喜是愁,想想孙子能够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不像别人家那样仗着家里权势四处招摇最后惹出祸来,又深感老怀大慰。
唯一就是杏吧航空的内部管理问题,虽然名声不显,但对于老何同志这等人物而言,有心打听之下,一切都不是秘密。总的来说,就是杏吧航空里女的一个比一个骚,男的一个比一个狗。
不说别的,分公司的总经理跟新员工签约第一天就滚到了一张床上,还饶上顾问律师玩起了三人行,这像话嘛?
不过想想宝贝亲孙子走到哪日到哪的本事……老何同志坐在书房里,拍着腿感叹道:“你说小钟这个好色的毛病,怎么这么随他们蒋家呢?”“人家女孩都往他身上扑,那是小钟本事!”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心尖子,儿子跑路这么多年,老何奶奶就剩下孙子了,自然出言维护,白了老何同志一眼,又嗤笑一声,“你个老东西,还有脸说人家蒋家。要我看,这才是你们老何家一脉相承呢。”老何同志撇撇嘴:“这话从何说起,我可是好干部,一向洁身自好。”“好话。”老何奶奶拿起一把扇子举在头顶上,“接着说。”老何同志莫名其妙:“你拿着扇子顶脑袋上做什么?”老何奶奶扶正了扇子,跟天线宝宝似的笑着说:“一会儿雷下来劈你,我怕受了池鱼之殃。”老何同志大怒:“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得挨雷劈了!”老何奶奶睨着眼看着他冷笑:“怎么?真当我不知道?你过去那些腌臜事,还让我给你数数么?”老何同志嘴角一抽、脸颊一红,挥挥手说:“那都是没有的事,不要凭空污人清白。”孙子都快大学毕业生四辈了,老何奶奶早就看开了,自然不会真当回事,不过难得有了揶揄老伴的机会,笑嘻嘻的故意问道:“怎么?当年下乡时候,你跟东村的那个大辫子姑娘,是不是让人从谷场里揪出来?再说哪次你去西北,不得跟人家大嫂子二嫂子……”“住口!你懂什么!”老何同志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说着什么“男人的事,女人不懂”,什么“逢场作戏”“内心清白纯洁,就算不得出轨”,接连便是这些难懂的话。
看老伴的囧样,老何奶奶哈哈大笑,一时间书房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正好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哟?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房门打开,蒋芸笑嘻嘻的推门探头张望,看着老两口,俏皮的打个招呼,却又规规矩矩不往里多迈一步。
见她来了,老何奶奶怔了怔,突然爆笑起来,拍着大腿连连摇头,笑得老何同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笑得蒋芸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没事没事。进来坐吧。”老何奶奶忍着笑招呼。
见婆婆允许,蒋芸才大大方方走进来,斜腿坐在沙上问道:“今天您没打麻将去?”“不急,一会儿就走。”老何奶奶瞥了老何同志一眼,笑道,“小钟呢?还有小景怎么没来?她不来,我这打麻将都没劲头。”说到儿子儿媳妇,蒋芸也叹了口气:“孩子们上学都忙。尤其小钟签了合同之后,更是不着家了,天天上课培训的没完没了。”老何同志端起架子严肃的点点头,谆谆教导:“这是小钟一辈子的大事,你这做母亲的,应当支持他、鼓励他,为党和人民的事业努力奋斗,不能太过儿女情长……”老何奶奶啐他一口:“老东西,别上政治课了。”说罢起身往外走,“你们慢慢聊吧,我打麻将去了。”蒋芸忙拿手机给老太太转过去两千块钱:“老规矩,赢了算您的,输了算我的。”老何奶奶笑了笑,轻轻拍拍她的手:“行啦行啦,你心意我知道,以后带着小钟小景,常来看我们就好。要是带着小四辈来就更好了。”看老太太雍容气派打麻将而去,再回头看端坐大办公桌后面沉思的老何同志,就连蒋芸都有些摄于他有如实质的一身浑厚官威,一时间有些畏缩。
稍定定神,蒋芸才起身关上房门,职业装一步裙扭啊扭的走到老何同志身边,轻轻靠在大转椅上,白生生的小手往他肩膀上一搭,娇笑道:“爸,到底什么事,这么急着叫我过来?”老何同志微微扬眉看她一眼,却对她这样混不似儿媳的做派无动于衷,叹了口气说:“十一之后,你二哥来了。”蒋芸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怔了怔点头说:“我知道啊。来看望您,顺便看看小文么。”老何同志抬起手,攥着蒋芸的小手轻轻摩挲,低声说:“他跟我说了你和周天哲的事情。”蒋芸的身子顿时僵住了,仿佛豆蔻少女被人撞破了奸情,一张俏脸雪白,讷讷的说:“啊?他怎么……”老何同志抬头看她一眼,笑着摇摇头,又拍拍她瞬间冰凉的手,叹气说道:“看来你二哥和小钟都没跟你说。”蒋芸螓微垂,摇头低声说:“我二哥没说。而小钟……从我回来,小钟就没怎么露面,这几个月才见了两三次。”老何同志见她浑身僵硬微微颤抖,叹了口气,伸出手在她那丰腴的翘臀上一捏一抓,登时就觉得身子软了下来。对于找了这么个骚货儿媳妇,老何同志也是无可奈何,柔声说:“别多想,小钟都二十多了,志勇也回不来了,我在这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只管过你的小日子去,只要别闹什么离婚,哪怕生孩子我们都不管。”蒋芸低下头,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楞楞问道:“这……可以么?”老何同志又叹了口气,挥挥手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都快知天命了,一把年纪什么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这事情归根到底是志勇惹的祸……”说到儿子,忍不住又是心疼、又是难过、又是愤怒,百感交集,当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蒋芸满心欢喜,仿佛胸膛都要炸裂一般,蹦蹦跳跳的转了几圈,忙又过来一头扎进老何同志怀里ua的亲了一口,喜滋滋叫道:“谢谢爸!”老何同志软香在怀,被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拍拍她的后背:“没事没事,你不用……咦?这是什么?”伸手在背上再摸一摸,觉得硬硬的细细的一条有些硌手。
蒋芸扭股糖一样在老何同志怀里乱钻,小脸蛋莫名其妙的就有些红扑扑,仰起头笑嘻嘻的说:“爸,要不要看看?”老何同志一脸懵:“看什么?”蒋芸含羞带怯的拉开上衣西装,又开始解衬衣扣子。老何同志忍不住咳嗽一声按住她手苦笑:“别闹。”“爸,你还害羞呢么?”见老何同志脸上尴尬,蒋芸眼波流转犹如夏花璀璨,越美艳不可方物。她挺起上半身,饱满的胸口轻轻蹭着依然结实的胸膛,缓缓解开衬衣扣子,吃吃低笑说道,“你看,这样好看不?”老何同志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目光钻进那深深的事业线,看向那熟悉的大白奶子、熟悉的红艳奶头、熟悉的红色乳环,以及从不知什么时候乳环上延展出来、极为动人心魄的灿烂银链。
“小钟可喜欢这个链子呢……”蒋芸红唇凑在老何同志耳边,低声吟语魅惑十足,“爸,要不要好好看看?”老何同志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当真可以说是坐怀不乱。若是别家女子这么坐过来,一巴掌打出去都是轻的,但蒋芸这小妖精却与别人不同,因为俩人确实曾有肌肤之亲。
那年,他还不到5o岁,蒋芸只有26岁,正是鲜花盛放的好年纪。
……………………那时候的老何同志是一路诸侯又进了常委班子,还有了小钟这dnerertztpng孙宝贝疙瘩,正是雄姿英,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份志得意满自是不在话下。
但偏偏儿子何志勇惹祸了,就是管不住鸡巴,惹下来了泼天大祸,要不是上头有人死保,加上蒋老爷子几乎搬家似的四处打点,别说何志勇,就连他自己都得交代进去。
总算是熬得风平浪静,不过原本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这辈子也就到了这个层面,再无向上的台阶。
那时候,老何奶奶送儿子到国外还要陪上几个月尚未回来,蒋芸送儿子回蒋家避难,原本热热闹闹的一个家,只剩下老何同志一个人,当真是心灰欲死,打走了秘书,坐在书房里只剩下长吁短叹借酒浇愁。
“爸,我回来了。”门开了,蒋芸怯生生的走进来,坐在老何同志的对面,双手放在身前紧紧握着。
“小钟送回去了?”老何同志抬起醉眼,凄凉问道,“可你还回来做什么?
回去吧,回去待几个月,再……要不,不回来了,也行……”“爸!”蒋芸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呜咽说道,“志勇已经去了国外,这个家里您就是天,我和小钟,还得指着您呢……”“我?”老何同志提起酒瓶满满斟上一杯,一仰脖一饮而尽,摇摇瓶子看空了,随手放在脚下,又打开一瓶一边斟酒一边自嘲笑道,“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个天,算是塌了一半了……天哪,天,这苍天……”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摇头晃脑唱起来,“兄长上马两泪淋,叫人难舍又难分。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送断肠人。”唱罢,他又抬头,挥挥手说,“这些日子你东奔西走,也累了。去吧去吧,好好休息去吧。”蒋芸却不肯,搬着小凳子执拗的坐到桌旁,拿起一个空茶杯斟满说道:“爸,你要是想喝,我陪你喝!”老何同志睨着醉眼嘿嘿的笑:“你陪我喝?你会喝酒?”蒋芸梗着脖子也不多说,茶杯在老何同志酒杯上一碰,满满当当半斤酒便下了肚。
“好!果然西北儿女,就是豪气!”老何同志击节赞赏,低头看看自己手里不过1两的小酒杯,也不避讳什么了,抢来蒋芸的茶杯倒上酒一饮而尽。
然后就觉得满口火热从嘴到胃,整个人“轰”的一声仿佛燃烧起来。再抬头,眼前世间万物都摇摇晃晃颠颠倒倒,蒋芸精致的俏脸就在前方,伸出手却触碰不到,恍惚间看到蒋芸的红唇一张一合,似乎在焦急的叫着什么,却又听而不闻。
好在是酒精考验的沙场老将,即便冷不丁一下把自己灌懵了,努力摇摇头,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神志,勉强咧开嘴:“小芸啊,对不起你啊,咱家完了……”说着,不由得想起被迫远走的儿子,想起被送到姥家避难的孙子,想到老伴的无可奈何,想到自己仕途从此再无多少希望,看着眼前原本如盛放牡丹人比花娇的儿媳,现在却是满脸憔悴疲惫不堪,心头越难过,竟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蒋芸还从没见过她公公这般模样。当初嫁进来时,老何同志就是个小处长,却也意气风,做人办事有板有眼,蒋老爷子一见到便认定不是池中之物,当场决定全力支持,扶持他一路扶摇直上到如今主政一方。
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蒋芸忍不住扑簌簌流下泪来,搂着老何同志的胳膊使劲摇晃哭叫道:“爸,您不能这样啊,您还有小钟啊,小钟还指望您呢……”“小钟啊,小钟……”老何同志喃喃说道,“对啊,我还有小钟……对,志勇那王八蛋跑了,小钟从今往后就算没了爹了,我、我还得给孙子挣……你扶我起来,回办公室去!好多事情呢,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呢!”他一手撑著书桌,一手搀着蒋芸,努力想要站起来,可酒精上头,已是浑身无力,手一滑,重重坐回到椅子上,扯得蒋芸惊叫一声,整个人伏在他身上。
软香入怀,老何同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想要推开,却又被酒精烧毁了理智,只觉得脸上那一团饱满隐隐还带着奶香,散着诱人的气息,竟不由自主的双手紧紧揽住儿媳蒋芸那纤细柔软的小腰,把头埋进衣襟之中,贪婪的大口呼吸。
“爸,爸……”蒋芸并没喝多,低头看公公的脸埋在自己胸前,团团热气不停扑在乳肉上,饶是风流成性,也禁不住闹了个大红脸,双手勉力撑在老何同志肩头想要起身,可腰被紧紧搂着使不上劲,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往下踩地。
然后就成了蒋芸跨坐在老何同志身上的样子。偏偏天气热,蒋芸穿的裤子很薄,老何同志独自在家,穿的也是丝绸睡裤,两人的裤裆对着裤裆,恰如其分的撞在了一起。
隔着薄薄的衣料,老何同志能够感受到年轻而充满弹性的紧致翘臀,压在自己腿上的清凉快感。而两腿之间女人的隐秘私处与自己的下身贴合,更是有一种莫名的火热缓缓裹来,让自己越燥热难耐,引了莫名的蠢蠢欲动。
那是自见到蒋芸第一眼就埋藏在心底最深处,最难以启齿、最不为人知,却又最心驰神往的欲望。
“小芸,小芸,你很美……”老何同志喃喃低语,嗅着鼻尖环绕的奶香,忍不住在白肉上轻啜一口,双手更是在蒋芸光滑的后背上不住摩挲游走,缓缓来到身下,抓紧两块翘臀用力揉捏。
“啊!”蒋芸被他揉的轻轻颤抖,低声叫道,“爸,别、别这样……啊!”“撕拉!”不知何时,老何同志的双手扯住她胸前的衬衣左右一扯,登时白色蕾丝的奶罩、雪白光滑的小腹便暴露出来。蒋芸真的有点慌了,手忙脚乱的推拒阻挡,却拦不住男人有力的镇压,向后退,却仰面跌倒在书桌上,被老何同志狠狠的压住,双手死死揪住衣襟,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爸,爸,不能……不能这样,我是你儿媳妇啊……”老何同志却已经充耳不闻,面红耳赤眼里只有女人白花花的身子,粗重的喘息呼哧不停:“小芸,呼呼,小芸……”一手拉起蒋芸小手按在头顶,一手扯开奶罩,眼看着白花花不住跳动的大奶子,眼睛越血红,一口咬在那红艳艳的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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