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们距离南中还有多远?”另一个儿子问道。
“不远了。”父亲答道:“过了长江,再往南走不远,就是南中的土地了,到了那里,我们就可以安全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够见到兄长?”小儿子问道。
“快了,到了南中,我们很快就可以见到你兄长了。”父亲强笑回答,又说道:“见到了你兄长,我们就可以放心吃饱饭,睡好觉,再也不用担心任何事了。”
小儿子点头的时候,另一个儿子突然指着江面上说道:“父亲,快看,有船。”
父亲和小儿子赶紧一起抬头,见上游确实驶来了一条小船,还是靠着北岸行驶,小儿大喜,赶紧冲到了岸边的沙滩上,冲那条船摇手呼叫,“大叔,过来,过来,求你们了,快过来。”
也还别说,听到了呼喊后,那条小船还真的向着父子三人所在的位置过来,然而当这父子三人看清楚了船上的情况后,却全部都是脸色一变,因为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条小船上乘坐的,竟然是几名穿着军装的魏军士兵!
“是官兵,快跑。”
父亲二话不说,抱起小儿子和拉着另一个儿子就往岸上远处跑,可惜他们的反应却招来了那几名魏军士兵的上岸全力追击,父子三人又已经跋涉千里体力大降,很快就被那五名魏军士兵全部拿下,还挨了许多拳脚。
再接着,父子三人又被一人一个强行架起,拖到了率领他们的伍长面前,伍长大声喝问他们的身份时,另一名空闲的士兵突然咦了一声,还上前一步,用手擦拭那父亲的面孔,仔细辨认父亲的相貌,伍长见了奇怪,问道:“高欢,怎么了?你认识这些匹夫?”
那名叫高欢的士卒犹豫了一下,然后摇头说道:“不认识,只是觉得他有些面熟,所以仔细看看,认错人了。”
“还以为是你熟人。”伍长冷哼了一声,然后才向那父亲大声问道:“叫什么名字?那来的?鬼鬼祟祟想干什么?为什么看到我们就跑?”
抱着一线希望,那父亲答道:“回禀军爷,小的姓龚,名容,这两个都是我的儿子,是江州人,准备去江阳走亲戚,那曾想走小路迷了路,所以就准备叫住你们问一下路,看到你们是军爷后,怕你们抢我们的东西,所以就吓得赶紧跑了。”
“从江州到江阳走亲戚,为什么不坐船?”伍长马上就现了那父亲的话中破绽,又喝问道:“传引在那里?拿出来!”
“回禀军爷,传引在路上不小心丢了。”那父亲哭丧着脸回答道。
“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会丢了?”伍长抬腿就给了那父亲一脚,咆哮道:“老实交代,到底叫什么名字?到底是从那里来的?再不说实话,要你们的狗命!”
父亲再次强调自己姓龚,伍长却根本不信,只是继续毒打逼问,好在那名叫做高欢的士卒比较心好,拦住伍长说道:“伍长,反正人已经抓到了,还是把他们押回去再慢慢问吧,天色不早了,我们再不回去的话,就赶不上吃饭了。”
见天色确实已经不早,伍长便采纳了高欢的建议,让麾下士卒把那父子三人捆了押回岸边,逼着他们上船,然后让士卒摇橹驶回上游,在这个期间,小儿子当然是哭泣不休,父亲却是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和两个儿子已经在劫难逃。
那个名叫高欢的士卒也表情非常奇怪,目光一直都在游离不定,一会看看那父子三人,一会看看上游方向,时而看南,时而看北,仿佛心事重重,许久后,那高欢还突然咬了咬牙,放下橹起身指向上游,向站在船的伍长说道:“伍长,快看那是什么?”
那伍长下意识的扭头去看上游时,让船上所有人大吃一惊的事情生了,高欢竟突然拔刀,从背后猛的一刀把那名伍长砍下江中,然后又迅回头,提刀冲向了自己余下的三名战友,手起刀落,重重一刀砍在了一名正在划桨的战友脖颈上,把他砍得颈间鲜血飞溅,惨叫躺摔倒。
“高欢,你干什么?你疯了?!”
余下两名战友大惊吼叫时,高欢又乘着他们还在起身的机会,既快且狠又是一刀,又把一名战友砍翻在了狭窄的船舱中,然后又红着眼睛冲向最后一名战友,那最后一名魏军士卒也被彻底吓慌神,只能是赶紧纵身跳入长江,惨叫着拼命游向下游,这才侥幸保住了性命。
事情太过突然,父子三人当然全部都被吓得不知所措,高欢却是面色平静的补刀,把砍翻在船上的两名受伤同伴迅彻底捅死,又搜了他们的身翻出一点干粮铜钱,然后才把两名死去的同伴掀落下了长江喂鱼。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杀人不眨眼的凶神恶煞,父子三人当然都被吓得直接瘫软在船舱中,而再当高欢提着沾满鲜血的铁刀转向他们时,父子三人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壮士,要钱你尽管拿,求你饶我们一条活命。”
再接着,更让父子三人目瞪口呆的事生了,那个叫做高欢的中年士兵不但没有杀他们,相反还把他们身上的绳索割断,让他们恢复自由。再接着,高欢又摇橹掉转船头,把船只摇向斜下方,头也不回的说道:“张大叔,两个张兄弟,快划桨,前面不远有一条小路可以到平夷,我送你们去。”
“壮士,你说什么?”父亲惊讶问道。
高欢回头,带着血滴的丑陋还微微一笑,说道:“我说,我带你们去平夷,然后带你们去广谈,张大叔。”
“高壮士,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姓张?”父亲惊讶问道。
“因为大叔你和我们大汉的张都督,长得实在太象了,口音也是张都督一样是雒城人。”高欢微笑说道:“所以大叔你刚才报出假名字又拿不出传引来的时候,晚辈就已经知道,你就是我们大汉庲降都督的父亲,雒城县寺金曹张容,正被魏贼悬赏十万钱捉拿的人。”
张志在这个时代的生父张容张大了嘴巴,半晌才吃惊问道:“壮士,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告我们?还杀这么多人救我们?”
高欢苦涩一笑,说道:“因为晚辈就是大叔你长子张都督的麾下官员,建宁郡丞——苏鼎!”
“壮士,你是我儿子的麾下官员?”张容惊讶得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脱口问道:“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件事说来话长,过了江我再慢慢告诉你们。”苏鼎微笑回答,又催促道:“张大叔,两位张兄弟,快划桨,我们越早过江越安全。”
张容也这才回过神来,赶紧领着两个儿子奋力划桨,苏鼎也奋力摇橹,驾驶船只行向长江南岸,眺望着越来越近的长江南岸,苏鼎还心中激动万分,暗道:“方便面,达面馆,牛奶糖,乃翁回来了!赵全,朱相,吴麻,你们这些匹夫,乃翁倒要看一看,你们这一次还敢不敢笑话乃翁?会不会跪在乃翁的面前磕头请罪?!”
“还有,张志小儿,乃翁弃职脱逃怎么了?乃翁贪污了你送给陆抗的礼物怎么了?乃翁把你写给陆抗的书信擦了屁股又怎么了?乃翁救回了你爹,救回了你的两个兄弟,你就只能得高官厚禄养乃翁一辈子!乃翁这辈子,吃定你了!!”
这一点,也是张志对张家祖坟风水惟一不满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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