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众人听到青衣男子的话,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重。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冯破奴皱了皱眉头,那两条浓黑的眉毛像两条毛毛虫一般扭动着,粗声粗气地说道:“这青衣男子究竟是何意?从长计议?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他的声音好似洪钟,震得屋内嗡嗡作响。
李由沉思片刻,紧抿着嘴唇,压低声音道:“此人来历不明,且言语含糊,不得不防。”他的眼神中透着警惕,犹如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猎豹。
卿鸟轻轻咬了咬嘴唇,那粉嫩的嘴唇被咬出了一道浅浅的白痕,目光坚定地说:“不管怎样,咱们的行程不能耽搁,且末还等着咱们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仿佛燃烧的火焰。
子婴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地说道:“不错,既已准备妥当,当尽快出。至于这青衣男子,多加留意便是。”
众人商议已定,便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启程。商队在楼兰骑兵的护送下,浩浩荡荡地向着且末进。一路上,黄沙漫天,狂风不时呼啸而过,那狂风犹如恶魔的咆哮,卷着漫天的沙尘,形成一道道巨大的黄色龙卷。
卿鸟骑在马上,心中思绪万千,那纷乱的思绪就像这漫天的沙尘,让她理不出头绪。她时不时回头望一眼,总觉得那青衣男子的身影仿佛就在不远处,可每次回头看到的却只有茫茫的黄沙。
李由看着卿鸟忧心忡忡的样子,温柔地安慰道:“莫要太过担忧,有我等在,定能护你周全。”他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一阵温暖的春风,想要吹散卿鸟心头的阴霾。
卿鸟勉强笑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说道:“但愿如此。”
经过几日的艰苦跋涉,商队终于临近且末。然而,就在这时,意外生了。原本平静的沙漠中突然出现了一群强盗,他们骑着快马,挥舞着弯刀,那弯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向商队冲了过来,犹如一群饥饿的恶狼。
楼兰骑兵立刻迎敌,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冯破奴怒吼着,那吼声震彻云霄,挥舞着手中的大刀,那大刀在他手中就像一轮巨大的明月,勇猛无比。
李由则冷静地指挥着众人防御,他的眼神沉着而冷静,保护着商队的物资,就像守护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卿鸟也不甘示弱,抽出佩剑,那佩剑出鞘的瞬间,寒光一闪,准备加入战斗。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正是那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目光冷峻,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手中长笛一挥,竟施展出奇妙的武功,那身姿飘逸如仙,击退了不少强盗。
卿鸟惊讶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嘴巴微张,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青衣男子看了卿鸟一眼,说道:“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先解决这些强盗。”
众人齐心协力,终于击退了强盗。商队得以继续前行,进入了且末城。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更多的危险正在前方等待着他们,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动致命的一击。
在遥远而神秘的且末国,一座金碧辉煌的王宫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矗立在城邦的中心。这一日,王宫的上空飘荡着绚丽的彩云,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爽。且末王在王宫盛情接待了子婴一行。
且末王身着华丽的锦袍,那锦袍上绣着的繁复花纹犹如繁星点点,璀璨夺目。他头戴一顶光芒四射的王冠,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脸上留着浓密如丛林的胡须,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古老的湖泊,透露出岁月的沧桑和身为王者的威严。他用略显生硬的秦国话,缓缓道:“且末国地处蛮荒之地,人口稀少,承蒙沿途商队照顾,才得以勉强度日。”他的声音低沉而厚重,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回响。
子婴身着一袭飘逸的长衫,那长衫如白云般轻盈,腰间束着的玉带犹如一条灵动的玉龙,身姿挺拔如苍松,面容俊朗似明月,眼中透着睿智和坚毅,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他微笑着,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回道:“我代表皇兄一路走来,愿意和且末国交好。只要贵国愿意给以后我们的商队提供补给,我们会拿出一部分好处给贵国,不知道国王殿下以为如何?”他的语气坚定而诚恳,充满了期待。
且末国王微微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喜,那惊喜如同夜空中乍现的流星。他道:“好说好说。”说罢,他左右看看,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犹如乌云瞬间遮蔽了晴空。他压低声音道:“来自远方的朋友,在且末国期间要警惕和你们类似的商队。”话音刚落,且末国国王紧紧地用手握了握子婴的手臂,那力度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深深的忧虑和关切,好似汹涌的海浪冲击着礁石。
结束宴请,子婴神色凝重地唤来卿鸟三人。子婴眉头紧皱,如两道紧拧的绳索,疑惑地说道:“今天晚上国王说要我们警惕和我们类似的商队?”他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解和警惕。
卿鸟一身素衣,那衣裳洁白如雪,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面容清冷,恰似寒冬里的霜花,让人不敢轻易接近。她淡淡地说道:“且末国只有数千人口,以种植畜牧贸易为生。”此时,一阵微风拂过,吹起她如丝的丝,那丝随风舞动,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她继续道:“可经过的商队几乎都不是善类,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商队,会直接抢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厌恶,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冯破奴瞪大了眼睛,那眼睛圆睁得如同铜铃,气愤地说道:“周围的国王难道不知道自己国家百姓作奸犯科吗?”他的声音高亢而尖锐,充满了愤怒。
卿鸟翻了翻白眼,双手抱在胸前,那姿态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冰山。她不屑地说道:“这些明目张胆的强盗会定期给自己的王献上孝敬,这些王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说罢,她无奈地摇摇头,轻叹一声,那叹息如同深秋的落叶,充满了悲凉和无奈。
在广袤无垠、黄沙漫天的沙漠边缘,夕阳的余晖宛如一层轻柔的金色纱幔,带着最后一丝眷恋,轻轻地洒在子婴等人身上。子婴微皱着如墨画般的眉头,目光中透着深深的忧虑,沉吟道:“以后大秦的商队在这漫漫途中,会不会受到这些强盗的侵扰?”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沙漠中显得有些低沉,仿佛被风沙裹挟着。
卿鸟轻轻摇了摇头,那如丝的丝在微风中如轻柔的柳枝般轻轻飘动,他那明亮如星的眼眸中透着无比的坚定,道:“这些强盗也是为了一口吃的,只为求财,一般不害人性命。只要咱们以后沿途各国给够好处,这些强盗就会如同见不得光的老鼠,瞬间销声匿迹。”说罢,他微微仰头,看向远方那连绵起伏的沙丘,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
“在楼兰国,两位兄长已经品尝了楼兰美女的千娇百媚了吧,这里盛产玉石,大家多采买些。”卿鸟嘴角上扬,带着几分俏皮,那灿烂的笑容仿佛能驱散这沙漠中的酷热。
李由忍不住打趣道:“贤弟,看来对这西域很是了解啊,这以后结婚了,夫家可就不让贤弟出来野了。”说着,李由脸上浮现出促狭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沙漠中的海市蜃楼,虚幻而又带着几分调侃。
卿鸟“唰”地拔出长剑,潇洒地耍出一道剑花,那剑花宛如一朵在狂风中绽放的绚烂花朵。她目光炯炯,犹如燃烧的火炬,大声道:“我可以保护未来的夫君,经商这一块没有我不知道的!”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沙漠中回荡。
冯破奴看着卿鸟,只是笑而不语。他那刚毅的脸庞在夕阳的余晖下,宛如一尊古老的雕像,沉稳而神秘。
卿鸟眼眉一跳,着急地凑上前去,如一只活泼的小鹿,道:“大哥是不是知道什么?透漏给小弟一些。”
冯破奴依旧神色淡淡,缓缓道:“巴先生是贤弟的姑妈,想必找的夫君一定是贵不可言的。”他的声音平稳而低沉,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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