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傅玉嘲弄似的反问,眼里没有一丝温度:“你做出这种事,还觉得我会把你当朋友?”
萧逸愣住了,像是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
“我们不可能再回到朋友关系了,我甚至都不想再看到你,萧逸,你让我觉得恶心、变态。”
萧逸脸色瞬间惨白得像一张白纸,颤抖着声音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请你立刻消失在我眼前,永远别接近我。”
傅玉每句话都剜在自己心口上,不断往外渗着血,他握紧了拳头,隐藏起自己发颤的指尖,不再去看萧逸一眼,侧身就要进家门,却被拽住了手臂。
萧逸整个人都是抖的,说话也语无伦次:“不要,我以后不会再提了!我喜欢你,不是、我不会再说了,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
他平日张扬跋扈的脸上此刻没有一丝血色,眼里尽是哀求绝望,死死拽住了傅玉,骨节泛白,像是即将被沼泽淹没的人拽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求你了,不要讨厌我……”
傅玉心一颤,停下了脚步。
他心软了。
明明方才差点被这人强暴,可见眼前人这副痛苦后悔的模样,他还是无可救药地心软了。
因为这人是萧逸。
他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失望想给眼前人最后一次机会:“想让我原谅你,你就该为那封信和体育馆的事向我道歉,承认自己的感情不正常,保证以后不再犯,能做到吗?”
萧逸仿佛被踩到逆鳞,猛然抬头,神情悲怆而愤然,声音有一丝哽咽:“我可以道歉,但我的感情哪里不正常?我只是喜欢你而已……让我不再犯,我做不到……”
傅玉刚刚泛起的那点同情瞬间消失殆尽。
他是疯了才会想给一个企图侵犯自己的人机会。
“别再碰我,滚。”
他使劲甩开萧逸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家门,“砰”的一声将对方的呼喊彻底隔绝在了门外。
18
“砰砰砰!”
一阵接一阵敲门声把傅玉吵醒,他睁开眼皱着眉看墙上的钟,这一觉竟睡了四五个小时,难怪做了这么长的梦。
屋外的敲门声急促又密集,让人无法忽视,傅玉只得起身去门口,开门前他看了眼监控屏幕,害他做噩梦的那个元凶此刻正站在外面大力敲门,神态好像有些喝醉了。对方似乎不敲到他开门不罢休,为了不惊扰到邻居,他只好打开门。
萧逸身形不稳地摇晃着进来,沾染了一身酒气,眼神虚虚的没有焦点,看来是喝了不少。
傅玉无意与醉鬼多交谈,梦里带来的情绪还未完全消去,他现在看见萧逸仍有怒气,况且之前的电话也是不欢而散,现在又找上门来做什么?他直接伸手去萧逸身上找手机,好找个人把他送回去。
谁知萧逸醉归醉,反应一点都不迟钝,一把抓住傅玉在他身上摸索的手。
“你摸哪儿呢……摸这里,这里装的都是你……”
他将傅玉的手按在了自己结实炽热的心口,斜斜地倚靠在墙上,勾起一抹痞笑。比起以前年少时,更添了几分成熟性感的杀伤力,任何女人在此情此景下怕是都会心动不已。
但施展对象是傅玉,就丝毫不起作用。
傅玉摸遍了所有口袋都没有找到他的手机,正寻思着该拿他怎么办时,萧逸却一下扑在了他身上,声音听起来很不适:“我好难受……让我躺一会儿……”
傅玉别无他法,也罢,之前自己生病受了他那么多照顾,是该还人情了。
他将萧逸的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架,扶着人走到客厅沙发躺下,又从卧室拿了条厚实的被子给萧逸盖上。他自认这样已经算是仁至义尽,正欲转身离开,却被扯住了衣角。
“是我错了,对不起。”
傅玉一怔,转身看他。
萧逸的眼神介于迷蒙和清醒之间,朦朦胧胧的似有一层雾气,看不真切眼底的情绪,好像醉了,又好像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哪里错了?”傅玉问。
萧逸轻笑了下,声音却又哑又涩,仿佛喉咙被碾碎了挤出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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