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现场,杨洪心想既来之则安之,来的就是客,反正高中也跟你聊天,就很自然的又聊了起来,还跟马静喝起了酒,马静很开心,这是二人第一次喝酒。
就在同学们话题即将枯竭的时候,邹凤终于拿着柳思思开涮了,一会儿问上学的事,一会儿又问跟孟伟合不合拍,噼里啪啦问的二人疲于招架,二人就有些吃不消了,提出了想提前离场的打算,邹凤大声说了句:“别着急走啊,喂孩子还有奶瓶儿呢,你们俩走什么,生孩子这么大的事也能神不知鬼不觉?”
孟伟红了脸,低声问了句:“邹凤,你瞎说什么呢?”邹凤听出孟伟说话没了底气,就想当众让二人下不来台,毕竟柳思思上学时学习成绩一直压着她,这让邹凤很不爽,今天怎么也得找点面子弥补上学时期的损失,大声说道:“怎么了?你俩有脸做还不让人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接着就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二人未婚有子的事情。现场鸦雀无声,大家都在竖起耳朵听着,孟伟看着柳思思慢慢低下了头,心中的火山终于爆发了,一拳砸在桌上大吼道:“邹凤你过分了!我孟伟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跟思思无关!是我的错误让思思没考上大学,她转过年来就要去考大学了,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她。所有的事都是我的不好,你们冲我来,我只求各位同学,你们放过思思吧,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孟伟说话的声音由大到小,由小到抽泣,话还没说完低下头哭了起来。只有当事人体会的到这种苦涩的滋味,并不是谁说我现在很苦,我吃了苦应该获得回报,孟伟他没有,只是低头哭泣,并且试图一个人把责任扛下来。
邹凤已经在气势上压倒二人了,有人在劝她就此打住,她并不打算就此作罢,选择乘胜追击,很明显,邹凤并没有学过《孙子兵法》。还在喋喋不休的指责着二人,杨洪跟马静喝酒的时候一直在听,他早听不下去了,摇晃着站起身来指着邹凤骂道:“姓邹的,你听好了,我操你妈,我操你全家,还有你祖宗十八代!你他妈的说什么呢,孟伟他是个男人,他做的对也好错也罢,他都付出了。生了几个孩子和跟谁生孩子都是他的事情,你他妈指责个球!关你屁事!我操!”
现场所有人都蒙了,邹凤被骂蒙了,眨巴着两只小眼睛询问:“我说的有错吗?他们未婚有子,他……”杨洪打断他接着骂:“他们是不是未婚有子又她妈跟你有球关系,我告诉你听好了,孟伟是我兄弟,柳思思是我姐们儿,你想欺负他们还不够格,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他犯罪了有法律去制裁,有警察去管,你他妈就是个普通人,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孟伟做什么事跟你有关吗?柳思思就是当妈了,跟你有关系吗,她是你妈吗?”
邹凤看了看身边的人,此情此景根本不可能有人会傻不拉几的替邹凤撑腰。邹凤此时心里还在嘀咕,刚才不是说好了一起的吗,怎么这时候你们都跑了。
();() 杨洪见她不说话,站起身隔着桌子指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听好了姓邹的,这里不是高中,也不是你家,不是你该呆的地方,老子不欢迎你,老子让你滚!在座的各位也听好了,谁再议论孟伟和柳思思的事,我杨洪跟他没完!不信就试试看!想替姓邹的出头之前先考虑清楚值不值当的!”
小鞠正要替邹凤“伸张正义”,被鹿心羽拽了一把坐了回去。邹凤用求助的眼光看着杨树林,杨树林不知道怎么开口时候,马静却发言了:“各位,按说我不是你们班的人,关于你们班级谁的事,我自然不能乱说话;可我是杨洪的女朋友,惹着我男朋友不愉快了,那我就不能当没看见了。你们之间谁得罪谁,或者谁跟谁过去不去,这些都跟我无关;我要说的是,按照我的性格,只要跟我家杨洪过不去的,都是我的敌人,有想出头的自己掂量着办!”
马静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分量却很重。现场鸦雀无声,邹凤看着居然没有任何人支持自己,按照她的行事风格,没有吃饱喝足占够便宜前,绝不可能轻易提前离场。身边那些“曾经的战友”,现在的统一动作眼观鼻,鼻观心,他们心想是你邹凤有错在先,想捏软柿子,谁承想一脚踢石头上了,现在把马静也得罪了,看你还怎么收场。
邹凤脸色煞白,嗫嚅着双唇:“我……我……”邹凤颤抖着,没有勇气说出下文。小鞠鼓起勇气走到她的身边,拉着她去了外面,不知二人说了什么;又过了一会儿,只有小鞠一个人回了包间。
邹凤走了,再也没回来。
柳思思用手背擦着眼泪,几次起身想走,都被孟伟按回座位上。柳思思叹了口气,颤巍巍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大声对众人说道:“孟伟你不用拉着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当初发生就该知道后果!你们大家都听好了,我今天就满足各位的好奇心!邹凤说的没错,我和孟伟有了女儿,事不能都让孟伟一个人都抗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女儿才两个月大,很多人认为未婚有孩子很丢脸,说我一个女孩子不知深浅,又或者过于轻浮,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爱孟伟,也爱我们的孩子,我们的父母都见过面,我们两家人都接受了,等年龄够了我们就结婚。希望你们不要伤害孟伟和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很可爱,她才两个月大……孩子是无辜的……呜呜……”
柳思思话未说完,已是泣不成声,这份委屈憋在她心里太久了,今天终于爆发了,孟伟看着哭泣的柳思思,自己也在一旁抹眼泪。
孟伟哭了片刻止住了,接过旁人递来的纸巾擦了擦:“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思思和孩子是无辜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思思肯定在一所不错的大学读书。我也借着今天的局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去年遇到最难的时候,只有杨洪和他的朋友帮了我。当时我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人家扛煤气罐,当服务员,干各种苦力,就为了让女儿和思思吃上饭,为了生存我还去超市偷过东西。你们别笑话我,如果换了在座的谁,能在绝望中有我这份坚持?在我同位找我之前,我都想过自杀,为此我已付诸于行动。记得有一次,我把一整瓶安眠药都倒嘴里了,我在吞下去之前,我又想起了她们娘俩,如果我死了,她们俩该怎么办?”
();() 现场静悄悄的,偶有人小声发出吸鼻涕的声音,或许被孟伟的话感动到了。孟伟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喝了一整杯酒:“后来我跟杨洪的朋友借了钱,拿到钱给娘俩买了些日用品又抗了几天;再后来杨洪就知道了,那时候天气已经冷了,他马上帮我找了个暖和的地方,让我们一家三口过了个温暖的冬天。今天我并非要标榜谁的伟大和懦弱,当一个人经历过真正的困难后,才会懂的什么是最难能可贵的!”
“唉唉唉,跑题了跑题了,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吧。思思,你看着他点儿,别让他再喝了,喝多了我可不扛你回去。”杨洪看着孟伟涨红的面颊,看出他有些激动了。杨洪心想你仇也报了,冤屈也都诉说了,差不多得了,人家何涛头一次当DJ,调动个气氛容易吗?
“孟伟,你说为什么当兵十八岁就可以,结婚却需要二十二周岁,知道为啥不?”杨洪散了一圈儿烟,同时借机问他。孟伟不明就里,义正词严的回答:“那是因为男人要先立业后成家,就像我现在这样。”
杨洪摆了摆手,一脸无奈的解答:“得了吧你快,那是因为女人比敌人更难对付,所以有准入年龄的要求,马上已婚人士了,连这都不懂……”
“哈哈哈……好……”现场顿时炸了锅,大家被杨洪的冷笑话逗笑了。笑完之后大家又恢复刚才有说有笑的气氛。杨洪给杨树林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用勺子敲了敲酒杯说:“诸位同学们,我讲两句,本班向来以团结闻名,没有哪个班像咱们班这样团结。我们要继续保持优良传统,不要管那些害群之马,他或者他们终将会被钉在耻辱柱上供后人唾弃。现在我们要以……以……那个词叫什么来着,让我们杨家人接着说吧。”
说完又看向杨洪,对方接过话来说:“今天不白来,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感激,有些不太适应,好事成双还多了个女友,老天还是很眷顾我的,看来以后还得多做好事。班长大人累了需要中场休息,那我就替他值个班吧。我提议我们共同举杯,祝福孟伟和柳思思,这二位给咱们提前下了请帖,孟伟意思是你们不来也得来,那咱就等两年呗,反正我们两年后也不老;祝愿我们青春永驻,男生永远帅气,女生永远漂亮。我说的口干舌燥了,我的女友就不介绍了,马静你们都认识,隔壁班的,喜欢我十几年了,你怎么就看好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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