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186章 地上的士兵（第1页）

“此人……”李斯怔怔地看着面前倒在地上的士兵，似乎完全不明白，一个好端端的生命，为何顷刻之间就消失无踪。

“进攻还是撤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起的一声怒吼传遍了整片战场，甚至连躲藏在一侧山丘后的小兵赵平都被吓得跳了起来：这难道是从《三国演义》里摘录的吗？太有意思了！正当白起挥刀将敌将挑于马下时，李斯带来的三千人已经被赵平悄无声息地包围并处理妥当。只要除掉李斯身边的亲信将领，其他士卒纷纷选择弃械投降，无需费力过多交涉。

“张明！”赵平低声喊道。

“有！”张明立刻大声应答，在附近的灌木丛中探出半个脑袋来，差点吓得赵平灵魂出窍。

“小点声！你想被乱箭射死吗？”赵平忍不住低声抱怨道。

“呃……”张明抓了抓头，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赵平无奈地拍了拍额头：“你马上从另一条路去通知秦王大营，告诉他们李斯带来的两千人已经全部解除威胁。顺便带上令牌以防万一，如果被人误认攻击了就别赖我没警告。”

“收到！”张明轻声回复，并从皮带中抽出令牌晃了一晃，朝着东方跑去。

正当此时，李斯一方出现了变化，一名士兵似乎并不甘心，想要和白起再次一决高下。然而，站在远处的赵平却注意到这名士兵袖子中隐藏的某些异常物件——显然他在准备使诈。与此同时，李斯身边的其他几名将士也显露出准备出手的样子。

“陷阱？”赵平面露疑惑之色，随即迅向一名士卒借了一张特制的重弩，架设在肩头。他示意身旁几名随行的重弩兵盯住对方每一个将军，并随时保持警觉，一旦生状况，即刻应对！

此刻，李斯心中亦满是惶恐：他原本以为白起年轻气盛，只会仗着蛮力冲锋陷阵；谁知眼前这位少年将军竟然实力惊人，连身边唯一的虎将都被轻易斩落。李斯只能指挥一个部下上去缠住白起，自己则和剩下三人悄悄埋伏在其侧后，准备关键时刻射暗器，以绝后患。

“白起啊，杀害了我挚友！今日誓必雪恨。”这个士兵虽气势十足，但从脸色判断似乎已身心疲惫，尤其是双目之下明显带着浓重黑圈，显然彻夜狂欢所致。白起嘴角轻嘲一撇，手中长戟横竖自如：

“尽管放马过来吧。看你这副萎靡之相，昨天是不是又玩过了头儿？”

“哈哈哈——”一旁李斯的人哄笑着回应，显然他们是些散兵游勇，并无严格纪律。面对这混乱场景，赵平隐藏在一旁忍住笑意；身旁几个弩手憋屈地捂住嘴鼻偷笑不已。

“有什么可笑？本将以性命搏取一胜，定不会负我兄弟之魂！”乌脸士兵满脸怨恨，长枪一指，策动战马飞向白起扑去。

“尔等才是罪恶之徒！”白起挥舞起手中的兵器，青云骏疾如闪电般穿梭于战团。战场上骤然静寂如死——只见一枪相接的金属声。

第一次对抗以白起稍稍落下风告终，双骑分开再战。赵平等持重武器之人时刻准备着随时射致命攻击。白起微微调吸一口气后变换握柄，重新掌控缰绳。第二势展开。

长戟如电闪雷鸣般掠出，将对方的兵刃巧妙截断，两驹再度交叉而过时，乌脸士兵抛弃断折木柄，拔出身佩短刃，决心拼尽所有力量一击。此时，在他背后的李斯出命令手势。众将闻声行事。

“瞄准！”赵平下达指令，同时调整好武器准备状态。背后五个射手迅举起弩器对焦目标——三步之内三个偏将位置已被清晰框选。

“！”就在蒙毅枪尖刚刚穿透乌脸人身体的同时赵平行凶。

时间似乎在此时停顿下来，李斯手下三个副将刚抽出藏身手臂暗器，锋利白光在李斯视野前忽地一闪，与此同时，乌脸人胸口亦出现致命裂伤“咚——”接连六次利器入体声几乎重叠起来；并非仅限六个！余

“给我冲！”王莽咬牙切齿，猛然挥鞭催马冲向前方，李渊双掌一合，仰天大笑，随即双手拢口吹响尖锐的鹰鸣呼哨。西北方向原本死寂的密林之中瞬间旗帜如云，数以千计的军旗迎风招展，仿佛一汪无尽的黑色海洋，将敌军的视线尽数遮蔽！

“嘿！”一声令下，一群身披铁甲的将士如鬼魅般从两侧的河流中腾身而出，他们手持寒光凛凛的长枪。紧接其后的士卒迅挖掘埋设好的盾牌，一座座铁堡犹如平地拔起的山岳耸立岸边，在阳光的映照下，更显肃杀之意。

“咚、咚、咚……”隆隆鼓声响彻山谷间，随着战旗翻飞，这座原本静谧的峡谷瞬间变得宛如上古战场一般！与此同时，数千骑军突然涌现谷口两侧，封锁所有出口，其高扬的竟是王室军旗，王莽手下那几百英勇骑卫瞬间止步，不敢前进一步，继而缓缓退却准备撤军。

“桀……”韩猛重返前线，怒视着那些试图逃走的敌人部队。他面目可憎，目光犀利，直击王莽心灵深处，使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心底寒意陡增！

“王莽已成困兽，降还是死战？”李渊振聋聩之吼声震响山谷四周，随即万军呼应：“穷途末路，是降？”

“穷途末路，到底降或不降？”上万名大汉子弟齐声咆哮，震天的回音响彻林梢，令树叶颤抖，也让包括王莽与其追随者们浑身颤栗。这些骑兵虽号称精锐，但久居内陆和平地带，除了一些平常的边境巡逻任务及偶尔擒捉小规模盗匪外，根本缺乏实质作战经验。此刻他们面对的数千正规骑兵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令其信心荡然。

“蠢货！”眼睁睁看士气崩溃之势不可阻挡，王莽恼羞成怒。“你以为逃跑便可以躲避制裁吗？”看着他身边的副官和将领。“要么死战一场以表忠诚，要么投降那小人之子，被处以极刑——自己选！”

“垂死挣扎的野兽!”汉室皇帝御驾亲临，稳坐在马背之上，傲然睥睨眼前败军之象。他继续言道：“既然身为我帝国之子，自当明律法。叛国罪者家将受严惩。但倘若今日悔过自新、弃暗投明，则朝廷亦能予你一席之地，以示宽恕。”

“此…”王莽的手下原先已经因主人而心存赴死之决心，此时听闻赦免之道后不由得心生迟疑——毕竟何人愿意轻弃生念?渐渐地，有几个壮汉调转身体，放下武器，一步步缓缓接近汉室皇帝的军队，希望能获新生的庇佑…

“愚蠢的小人，根本不值一谈！”王莽情绪激动之下，用尽之前所学到的一些话，然而此时却听起来相当违和，反引起李渊、韩猛等人一阵讪笑。

“王莽，是降还是誓死抵抗？”韩猛骑上战马接近距离敌五十步之遥。脸含杀机，似乎准备立毙此獠。一边的李渊不禁生出些许好奇，在一旁凝视着他处理这场局面。近五百名降者都被河对岸等候多时的步兵接手保护，皇帝亦被随侍侍卫们严密围绕；故他不急于立刻返回。

“投降…”王莽话语里蕴含难以理解之仇意。“那是万万不可能，中郎将阁下莫非以为我这个国丈大人是无勇无谋？”语未毕即驱赶座骑全向韩猛动攻击！

看到王莽的疯狂举止，韩猛先笑之而后迎了过去。虽然王莽这种毅然决定出人意外，不过要说就此畏惧倒也不是他为人之处世方式。此刻坐下的宝马经过长久配合已然心领神会主人指令，迅提高度朝着前方五十步距离冲刺过去。

“哈。”韩猛挺枪，没有打算立刻终结王莽性命。对方长刃挥击过来他仅稍作调整即可避锋。两人瞬间错过。

一旁的李渊则觉无趣，不再

“轰！”捆绑在战马身上的骤然爆裂，掀起了一道冲天的水柱，其间闪烁着火光。四周骑兵的坐骑闻声嘶鸣，惊慌失措，整个战场上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就在众人慌乱之际，一名将领沉声道：“畜生，给我安静！”令人震惊的是，原本躁动不安的马群立刻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生。

在韩震的带领下，身后跟随的五百骑兵都是经验丰富的战士，对于这样震撼人心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没有表现出丝毫惊讶。然而，他们还是不禁暗暗咋舌：没想到这位将军竟能如此轻易地将一个重达数百斤的庞然大物击下马背，着实乎所有人的预期。

韩震丢下了手中的武器，左右交替地揉着臂弯，因为刚才用力过猛，此刻他的肌肉酸胀得厉害。此刻他内心十分懊恼，早知如此，何必逞一时之勇，如果采取巧妙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岂不更好？

“随我一起去拜见秦王吧！”说罢，韩震转身带领着身后五百骑兵，缓缓向前，朝着前方不远处那支庞大而有序排列的部队行进过去。秦昭襄王正在与一位大臣交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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