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回去给我看看,我就信你。”
玄云展面露难色,“好像变不回去了……”
江雁没说话,但那“果然如此”的表情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他起身去洗碗,玄云展也跟着他进厨房。
“我来洗吧。”
“不用。”
江雁洗锅,玄云展又道:“我来洗吧。”
“不用。”
江雁擦桌。
“我来擦吧。”
“不用。”
玄云展失魂落魄,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江雁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等江雁收拾完,两人又沉默上了。
最终是江雁先妥协,语气里夹杂着一些无奈:“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那就呆在这里住两天,玩够了就回家去好吗?”
“我真的是你的小狗……”
“先给你家人打个电话,别让他们担心。”
“我没有家人……”
江雁叹气,看了眼脏兮兮的小孩:“你去洗澡吧,我去楼下给你买衣服。”
玄云展拉住他的衣角,“……你别不回来。”
江雁摸了摸他的脑袋,手感竟出奇的好,没忍住多摸了几下,把他头发弄得乱糟糟的,“会回来的。”
末了,又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会不会自己洗?还是等我回来帮你?”
玄云展瞪大了眼睛,点头如捣蒜:“我会自己洗。”
江雁笑了两声离去。本来是打算买两套应付一下,等那小孩家长把人接回去,可一不小心买上头了,结账完拎了十几个袋子走。
衣服、毛巾、鞋袜、帽子、眼镜……回家装扮奇迹展展。
等他回到家时,玄云展早就洗好了,穿着长到拖地的浴袍在那闻各种味道的沐浴露。
江雁没想到他这么快,把新买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然后去给他擦头发。
玄云展还沉浸在江雁让他留下的喜悦里,两人靠得近了,他还能隐隐约约闻到江雁身上的气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可闻着就会觉得安心舒适,这淡雅的香气他再熟悉不过,不论是在哪个世界,江雁还是那个江雁。
“其实,我不只是你的小狗。”玄云展有感而发。回忆起以前的日子,便迫切的想要江雁想起他来。
“嗯?”
“我还是你的夫君。”
“……”
回应他的是江雁骤然用力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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