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上第七层之前,华恃已经将所有可能遇到的情况都想了一遍。
包括这里或者藏着什么令玄青大陆的人争抢不已的密宝,或者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又或者里面真的藏了个人,比如说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宣致是假的,真正的宣致从头到尾一直被藏在阁楼的最顶层忍辱负重之类的
可惜现实及不上华恃丰富的想象力,华恃走上这层,才发觉这里相较于前面的六层楼似乎也没有太多的区别。
依旧是普通的摆设和饰物,起来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没有藏着宝物也没有藏着个人。这里的摆设起来就像是一处简单的房,桌和椅子的旁边放着个巨大的架,架上摆满了不知什么种类的老旧籍,其中一个格子还堆满了信。
但从那些信纸张的泛黄程度,应该是许久之前的东西了。
除却这些,还有能够让华恃在意的,就是此刻摆放在桌上的把柄匕首了。
那匕首通体漆黑,外面被灰布缠绕绑着,模样本没有什么太过引人注目的地方,但不知为何华恃却觉得视线没法从那匕首的身上移开。
“那是什么也是天阶法宝吗”华恃心中好奇,忍不住在脑中询问系统。
方微此时已经确定刚才吸引自己来到这里的那股力量正是这匕首,这匕首对他来说甚至十分熟悉,因为这东西曾经是他从某处古墓中带出,最后随手将其当作奖赏赠给了别人。
但他赠予的那人并非宣致,而是易湛。
对于易湛的匕首为什么会在宣致这处,方微并不感到好奇,但让他此时忍不住惊讶的是,这匕首为什么会生出了灵性
要知道武器要生出灵性并非不可能,但这却是极难的事情,整个天底下拥有灵性的器物,必然都已经超过了天阶,但眼前这匕首分明并非天阶法宝
方微心中有诸多不解,却没法回应华恃的问题,他将注意力短暂地自那匕首上移开,最后察觉到房间屏风后似乎还有东西,他接着出声道“去里面。”
华恃先前犹豫着不敢上来,现在来都已经来了,自然要个够本,所以他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很快便要去脚步绕过屏风,清了里面的情景。
屏风后面有处软榻,还有些许普通的桌椅花瓶之类的东西,而就在这些之外,那雪白的墙面上,正挂着一幅画。
一幅占据了半个墙面的画。
画上有有山有水,也有许多人,其中一道身影不过是背影,身着漆黑长袍站在山头负手而立,似乎正眺望着远处。
而稍近些的地方,两名男子正执着棋子对弈,眉头各自紧锁着,谁也不肯相让。
另一侧的草地上有三人正执酒对饮,英姿飒爽的红衣女子手里抱着酒坛开怀畅笑,冷漠的少年皱眉不悦地瞪着她,而稍年长的男子则无奈地坐在旁边,着他们两人相争的模样。
还有角落树下高挑苍白的男子执扇轻笑,另一名宽袍缓带的青衫男子则坐在他身后的树上,手中执笛在风中吹奏着曲声。
华恃听不见那曲声究竟是何种调子,但不知为何,他出神地着这幅画卷,不自觉的沉浸其中,却好像能够感觉到那笛声的悠扬与轻快。
“这是”
华恃抬手去触碰眼前的画,然而指尖所触,却并非是画纸,而是冰冷的墙面。
华恃微微愣神,这才突然发觉不对,他回过头往四周去,这才发觉眼前这东西竟然并非是一幅画,而是由墙边的架上某个物件所投射出的场景。
所以这幅画起来才会如此的不同,画中的每个人起来都栩栩如生,仿佛这一幕正发生在眼前般。
不过此时的华恃更好奇的不是这能够投射影像的宝物,他更在意的是这画中的人,因为这画中的场景虽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但画中的人他却是见过不少的。
那背对着众人的身影是谁华恃暂且没法判断,但喝酒的人当中,最显眼的那名黑衣少年分明就是昔日的陆曜,而旁边站在树下执扇的人是现今的邪道之主姬雁,坐在近处执子对弈的两人,则是他的师父宣致,以及如今的破雪斋主易湛。
到宣致与易湛如此坐在一同下棋,两人虽然微蹙着眉头似乎在为棋局而挂心,但眼底却分明都含着笑意,那是只会对亲近的人才有的笑意。
自家师父竟然在和破雪斋主这么亲密的下棋
华恃到这幕,几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从还没拜入师门起就从周鲤那里听说过自家师父与破雪斋主之间的仇怨,据说这两人几乎是水火不容,只要破雪斋主在的地方,宣致绝对不会前往,而只要是有宣致的所在,破雪斋主也必然会特地避开。
两人谁也不愿意见到另一个人,虽然谁也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仇怨,但从破雪斋和玄灵阁建立以来近千年间,两人相互之间从不见面,隔空交手也是势同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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