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熙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坚毅,“如今,孙女已知晓人心易变,不愿再相信任何男子的甜言蜜语,此番退婚后,求祖母应允熙儿终生不嫁,查出灭门真相,替父兄报仇,手刃仇人!”
父兄死后,宁熙心中诸多谜团,父亲征战三十余年,纵使战事惨烈,却也不至于如此惨状,宁熙深信这其中必有原由。
“你住口!”
宁熙话音刚落,耳边就瞬间炸开了巴掌声。
祖母整个身体都颤抖着,“宁熙,你在说什么胡话,你父在时,将你捧在手心视若珍宝,纵使知你天赋异禀,是世间少有的奇才也不愿让你上战场,你当年不听劝阻的后果,难道忘了吗?”
宁熙出身将门,自小耳濡目染,三岁读兵书,五岁学骑射,性子刚烈与男儿无异。
七岁那年,父兄领兵出征,宁熙苦苦哀求,寻死觅活要一同前去,那是父亲第一次动手打她。
一向慈爱的父亲双眼都血红,宽大的手掌落在脸上,吓地宁熙愣在原地,连哭都忘记了。
“自你父兄战死后,你私下里的那些动作真以为老婆子我不知道吗?本想着等你成了亲便罢了,不曾想你竟这般执拗,今日我便罚你在祠堂思过,跪在你父兄面前,想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祖母含着泪光,全身颤抖,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愤怒。
说罢,便拂袖而去。
祖母走后,宁熙跪在原地,静静地注视着所有的牌位,“阿父,大兄,二兄,三兄,大嫂,二嫂,三嫂……”
一尊尊牌位里,装的是她的至亲,他们曾骨肉相依,如今却以阴阳相隔。
出征前,宁熙极力阻止怀有身孕的大嫂前去,大嫂眼角湿润却目光坚定,她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小妹,国破家何在,家不在,你大兄不在,我又如何能独活。”
第二日,宁熙现在高墙之上,望着浩浩荡荡的兵马远去,她拼尽全力挥着手,阿父如同每次出征前一般,从不会回头,他说此去生死难料,没有牵挂,方能所向披靡。
只有年纪最小的三兄笑着回应,“熙儿,待三兄归来,送你一杆长枪!”
谁料,三兄竟失言了,一场鏖战,整整三个月,十万兵马全军覆没,宁家男丁尽数战死,无人归来。
宁熙会想着这些,脑袋昏昏沉沉,不知不觉中又回想着自己小时候,父兄都在的日子,嘴角竟然渐渐浮上了一丝笑意。
夜更深了,外头的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祖母方才焚的香已经烧成了白白的香灰,孤零零地落在桌案上,再也无根可依。
不知又过了多久,宁熙正晕晕欲睡时,肩膀突然一暖,原来是祖母身边的柳嬷嬷。
柳嬷嬷看着宁熙满眼心疼,“姑娘,您别怪老夫人罚您,她这是打心眼里顾惜您,生怕您再有个三长两短。”
宁熙轻轻地点了点头,“熙儿明白,祖母年事已高,今日又动了怒,劳烦柳嬷嬷今晚多照看祖母些。”
柳嬷嬷福了福,“老奴定会好好照看老夫人。”
“姑娘,老夫人说了,即便是身居后院也依旧能辅夫君成就一番事业,那萧丞煜有眼无珠,弃了便弃了。”
“还有一句话,老夫人让老奴务必带到。”
柳嬷嬷说这话时,眼睛定定地看着宁熙。
“将才之女,应嫁天下之主,绝非庸碌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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