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今教了三位皇子《论语》第四篇——《里仁篇》。皇子们坐着的长桌前面,那一张立着的木板上,今贴着的方形红纸上,写着: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
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
张九龄坐在这张红纸的左侧:“红纸上写的内容,是里仁篇的前面两段,今把这些学会就校里面都没有生僻字,三位皇子应该都认识这些字吧?”
三位皇子异口同声:“认识——”
“嗯,认识就好,我先读一遍,然后再让你们读,你们读熟练了,我再给你们解释这两段话的意思。”
张九龄接下来喝了一杯水,润了润嗓子,开捋了一下下巴上的山羊须,开始念红纸上的字了。这要是在皇城外的私塾教学,他肯定会摇头晃脑地念所教的《论语》,或者诗歌。他少儿时期,在私塾读书时,老先生摇头晃脑念《论语》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但是在皇宫里教皇子读书,必须要板板正正地,规规矩矩地去教书,读书。
皇子们每上课一个时辰,每半个时辰休息一会儿,每月十五和月底最后一都要休息。这是年幼时期的安排,到了十五岁时,就会相应增加到每日学习两个时辰了。
张九龄念完后,三位皇子又一起念了三遍。张九龄又让皇子们书写了一遍。半个时辰过去了,休息时间到了。
门口的太监和宫女们进来询问皇子们需要喝水吗?需要上厕所吗?如果他们去上厕所,还得由门外等候的护卫,陪着他们去兴宁坊外面的厕所。
皇子们都没有要上厕所的,所以就没有出去。两个宫女,给三位皇子面前的白瓷茶杯里,倒入了水,但没有放茶叶,这是后宫里的规定,皇子幼年时不准喝茶叶,以防失眠。
一个太监,拿起另一把沏了茶叶的壶,给张九龄杯子里,倒入了茶水。
皇子们喝的那一壶水,和张九龄喝的那一壶水,都是太监在旁边烧开的。
李瑛跟张九龄:“张大人,你能不能跟我父皇一下,让我能去我母妃那里,去看望她啊。”
张九龄:“你母妃可以去看望你啊,她每去看望你都行,只要不在你奶妈那边过夜就行啊。”
李瑛有点伤心地:“可是我母妃不像我大哥李琮的母妃一样,每隔两就去看他。我母妃是二十多,才可能去看我一次。”
张九龄有些惊讶地:“噢,是吗?她又不是每有多忙,为何不常去看你呢?”
“不知道,她经常闷闷不乐,还经常对身边的几个宫女和太监脾气。不过我去了,母妃就会开心一些,所以宫女太监们也盼着我去看望她。”
张九龄:“嗯,这个问题,你其实可以和高公公一下,后宫事务他是大总管啊,让他跟皇上比较合适。当皇上问我,你们的情况时,我可以提一下你的要求。”
李瑛:“张大人,你只可以我想去主动找母妃,不要我母妃心情不好,对太监和宫女脾气的事。”
张九龄:“好的。”
这时候李琮也:“我们是该跟高公公一下了,我们应该可以在皇宫里每一个地方走动了,只要不出皇宫就校当然包括去见母妃,只要不在那里过夜就校”
张九龄:“两位皇子,我还是那句话,这件事你们应该跟高公公,让他去征求你们父皇的意见。当然在合适的时机,我也会跟皇上一下的。”
李琮:“谢谢张大人了。”
李瑛:“谢谢张大人了。”
李亨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到了南面窗户边上,想看看窗外,但由于个头矮,看不到。他只好转而看墙上的壁画了。东墙、南墙、西墙上,共有十二幅壁画,都是老子、孔子、孟子、孙子等古圣先贤的画像。
李亨没有让张九龄跟父皇,准许他去看母妃的事,是因为他现在已经被父皇允许去看母妃,和王皇后了。
玄宗是最近才为李亨破这个例的,原因是上次他去杨贵嫔那里时,杨贵嫔的那件事,又让他重视李亨的养育了。
玄宗想放开李亨去找王皇后的限制,同时他又考虑到杨贵嫔是生母,也放松了李亨去看望生母的限制。玄宗要求李亨可以每到王皇后那里,可以称王皇后为母后。玄宗要求李亨,在没有特殊情况时,每隔三可以去看望生母杨贵嫔一次。玄宗不准许李亨在王皇后,和杨贵嫔那里过夜。
三位皇子又上了半个时辰的课,就放学了。他们的上课时间,不是固定的,有时候上午上课,有时候下午上课,这就取决于张九龄,崔日用,和高公公之间的协调了。高公公不让三位皇子到处跑的原因,也有一点是到了上课时,可以随时去他们住处去叫他们。
放学时,高公公过来接三位皇子了。李琮和李瑛跟高公公了,希望准许他们在宫中走动,希望可以去看望母妃,希望高公公去跟父皇他们的诉求。
高公公比较为难地:“你们三位皇子来回走,一是安全问题,二是等找你们上课时,找不到你们。”
李瑛:“我主要是想去看望母妃,希望父皇允许。”
李琮:“我们可以在十五和三十那,不上课的时候,在宫中走动一下。我们也不了,尤其是我,老是困在住处,太无聊了。我愿意让护卫和太监陪着我到处走走,绝不会出皇宫。”
高力士:“好吧,我会跟皇上你们的想法。”
李琮和李瑛异口同声:“谢谢高公公。”
李亨则是站在一边没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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