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城停在解剖台旁,依然没有应答。他举起注射器,对着头顶的灯光,屈指弹了弹针管。
木村的视线落在针管里的不明液体上,心里涌出一阵毛骨悚然之感。
“傅明城,这是什么?回答!你必须回答!”
傅明城露在口罩外的一双眼睛,这才沉沉地瞥了他一眼。
“没什么,只是我在你们的医学实验室里找到的其中一样东西而已,据说是鼠疫病毒。至于你们打算用来干什么,我想不言而喻。为了达到所谓的研究目的,你们分别用在男人女人甚至是孩童的身上。多少人曾在你们的实验室里受尽非人煎熬痛苦死去,我不清楚,不过,现在我倒很有兴趣,想拿来用你试一下,看看以你的体质,最后是否能够幸免,还是会像那些被你们称之为药人的人一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全身瘀斑发绀,淋巴肿胀,吐血,甚至吐出内脏,最后才在痛苦里慢慢死去――”
他的语气依然平缓,但却透着一股仿佛发自骨髓里的幽幽恨意。
木村的脸色大变。真若被注射了这种药液,情状将会是何等悲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奋力地挣扎着,想挣脱束缚身体的绳索,却是徒劳无功。他喘着粗气,冲着用漠然目光看着自己挣扎的傅明城咬牙嘶吼:“这是两国之间的战事,我既是医生,也是军人,卷入其中,为国尽责而已!现在我落在你的手里,你也可以为了你的国家杀我,我毫无怨言,但你不能这样折辱我!我不明白!就算我们为了各自国家效忠,你也大可不必这样对我!看在我们昔日多年交情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
傅明城盯着不停喘息的木村,突然,大笑出声。
“木村君,你竟然还记得我们昔日多年的交情?在你用阿司匹林杀死家父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念及你我之间的交情了?”
木村犹如被什么给重击了一下,猝然停了挣扎。
“现在你是真的健忘,彻底忘记了你做过的事,还是你太过自信,以为我仍不知道我父亲的真正死因?”
傅明城慢慢地止住笑,“或者,你认定,你拥有着超人的医学认知,手段太过高明,神不知鬼不觉,是不是?”
木村定定地望着傅明城,脸色灰败无比,声音嘶哑,“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难怪……”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顿了一下,闭目,很快又睁开。
“苏雪至?难道又是苏雪至?”
“是。如果没有她,我大约真的会被你蒙蔽。杀父之仇,我该不该报?这样对你,是不是你应得?”
“八嘎!混蛋!”
各种绝望的咒骂从木村的嘴里不停地爆出。他终于彻底地失了所有的风度,眼睛瞪得几乎脱眶,四肢拼命挣扎,仿佛一头垂死挣扎的野兽,但却又如何能够挣脱得开。
傅明城的眼角发红,神色却是异常冷漠,手稳稳当当,将注射器的针头刺入了木村的静脉,接着,缓缓地,拇指推着压杆,直到针管里的最后一丝液体也被注入血管,拔了针,放下,再不看对方一眼,脱去大褂口罩和手套,迈步,走了出去。
他走出黑暗而封闭的地下室,走出医院的大门。
外而阳光明媚,照射在他的皮肤之上,他全身衣下方才收缩了的毛孔,此时仿佛也重新舒展开来。
他的司机很快将汽车开来,停在了他的而前。他迎着阳光,闭目,深深地呼吸,仿佛这样,便能排去肺腑中的浊气。
胸膛里的那一颗曾接受过手术的心脏跳得有些快。
他仿佛又看到了那日在船上她和良人并肩离去的背影。他抬臂,手掌压在了胸膛的那个部位,停留了片刻,等着心跳恢复平缓,却又不知为何,眼睛忽然有了酸热之感。
“傅先生,上车了。”
随从见他立着不动,轻声提醒。
他慢慢地放下了手,睁眼,微微颔首,随即迎着头顶的艳阳,大步,朝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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