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8章 怡春苑（第2页）

柳如是？那个被誉为秦淮八艳之首，名满天下的才女。又被誉为女侠名姝、文宗国士的巾帼女才人。她博阅群籍，能诗文绘画，秀雅绝伦，才貌无双。她不是明末时期人吗？因家贫被卖到吴江为婢吗？怎么到了这里？是不是我的穿越，这蝴蝶效应改变了历史进程，历史人物都乱入了。不管了，有了，自己就篡改一下《春江花月夜》给她吧。想到这，马超大喝：“笔墨伺候。”

春江月夜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待老鸨拿来纸笔，马超提笔蘸墨一蹴而就，他感怀柳如是的身世，心感微痛眼含雾气把诗交给老鸨：“好好交给如是姑娘吧！”

“公子，柳姑娘有请。”一会，老鸨眉开眼笑跑出来说。

“带路。”马超跟老鸨走着，一看郭嘉露出羡慕无比的眼神跟着上来。

“你那来那去，别跟着，小样。”马超狠狠瞪了郭嘉一眼。

郭嘉讪笑着停下脚步：“小气，不就是一个诗妓，都不肯给我看一看？还不一定有我的梓琼姑娘靓哩？”郭嘉酸溜溜地嘟囔着。

“找打是吧，快走。”马超挥挥拳，凶巴巴吓唬郭嘉道。

“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你是诗神，你是老大，你是恶狼。”郭嘉说着幽怨地快步逃走了。

上到三楼，左弯右拐，来到一处临江的房子前，老鸨说到：“公子，到了，您请进去，我就不打扰了，祝您得遂心愿。”里面也有一个娇脆的声音叫道：“公子请进，如是这厢有礼了。”

马超一挑门帘，走了进去，精致的雅室中一个绝美佳人面对自已躬身束礼：“公子好，如是敬候，请坐用茶。”

马超抬眼一看，如是长得袅娜娉婷，一个鹅蛋脸，眼神清纯，唇红齿白，显露诗华气质。马超坐下，抿了一口如是端来的香茗。

“公子诗才绝伦，君这首诗好像击中妾之心房，所有思绪愁绪皆融于其中。如是谢过公子。”

“如是姑娘见笑，人人皆言你才貌双绝，可否见教一诗？开我眼界。”

“妾曾览阅群书，也有诗作，但与公子的诗作相比，却是差了。但公子见索，我就弹唱一首妾的诗作，愿公子欢喜。”如是说完，便坐到一架古琴前，坐下叮叮咚咚弹奏起来，口中悠悠唱出诗句：

载红晕碧泪漫漫，北国秋来也薄寒。

此处柳花如梦里，向来烟月是愁端。

马超听着如是的琴声歌声，心似醉了，人似痴了。那吴侬软语，那叮咚琴声，似把她的一腔情思满怀愁绪一咏三叹地奏唱了出来。

马超便问道：“如是姑娘，听你琴声歌声，似有满怀心事，满腹辛酸。你是如何至华山的？”

“妾因家贫，从小被卖到吴江虞府为婢，虞府小姐见我聪明伶俐，便叫我伴读诗书。后黄巾大乱，我随小姐逃往洛阳。后出来效游，路遇盗匪被抢劫冲击，我逃跑时摔进水沟晕过去躲过此劫，醒来却不见了小姐他们，我只得摸到一座庙宇留宿。后来听说华山府收留流民，我就跟着其他流民一路乞讨来到华山府，因我柔弱女子，开荒种田不了，我就到了怡春苑，做个诗妓，只卖艺不卖身。今日幸会公子，愿公子喜欢。再唱一首妾的诗作，供公子娱乐。”

翻风解作前溪舞，泣露犹闻子规歌。

一片幽怀谁领略？托根无地奈渠何？

如是边唱边流泪，最后已是呜咽哽噫，扑进马超的怀里痛哭！

马超也已经听得泪流不止，不禁上去紧骂抱住如是，轻拍着她的肩膀说道：“明天跟哥哥回家。”

“哇、哇……”如是紧抱着马超不由山洪暴发大哭起来。

马超不停劝道：“相信我，我是华山府太守、奋威将军马超。我明天一定赎你出去。”

如是哭了一会，终于悲情得到释放，抽泣着停下哭声说道：“能遇到将军如此人物，诗意相随，心意相通，妾心愿已满足矣，将军赎不赎妾均无怨言。”

如是说完，自然走向马超，那迷离兼带乞求而又满足的眼神，让马超无法也不忍心推辞解说，于是抱着深情款款脸绽娇艳的如是无比深情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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