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刁刁可就没有潇溪那么走运了,她选的的那条路,可谓是九死一生,历经暗器、毒障之后,居然还上演了真人秀,就比如说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些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立在那里也就罢了,居然还扔给她一把剑,娘唉,这些人不是来刺杀她的吗?怎么还扔给她一把剑?她就不明白了,这唱的是哪一出?
就在她想要上前问清楚是肿么个情况时,眼前黑衣却不蒙面的家伙们阴恻恻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愣着干什么?出招?”
纳尼?出招?有这样的杀手吗?让她出招还给她打一声招呼?
“老大,这女人该不是傻子吧?怎么都说了这么半天了,她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黑衣人甲怜悯的看着刁刁,似乎在可惜这么一张倾城的脸蛋下,怎么是个没脑子的呢?
“我看也是,不过上面既然下达了任务,咱们还管她是不是傻子,教训一顿再说。”黑衣人乙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懒得再继续浪费时间,举起手中的长剑,气场十足直指刁刁的眉心。
反应慢了半拍的刁刁眼看对方的剑就要刺穿她的脑袋,清澈见底的眸底快速闪过一道暗芒,在黑衣人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她突然蹲下身,朝男人的小腿肚猛地踹去,黑衣男人心下一惊,身形一闪躲避开来,看向刁刁的眼神已于刚刚不同,他使了个眼色看向立在一旁的众黑衣人道:“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
余下的黑衣人接到命令后,不再看热闹,齐齐拔剑,脚下挪步,移行变位,一个阵法瞬间成形。
看到这里,刁刁水眸微微眯起,剑阵?她就一个人而已,这些人居然还摆出个剑阵?还真是看得起她啊?既如此,那就来吧!
“上!”伴随着黑衣头领的一声低喝,刁刁与他们的战局一触即发。
被困在阵中的刁刁虽然忙的手脚不停歇,但是头脑却十分清晰的观察着他们每一个人的动作,自从吃了那颗红果之后,就感觉胸腔内有一股使不完的力气在徘徊,而今面对八个黑衣人,她不但不紧张,反而还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一刻钟后,刁刁将他们每一个人的走向都了解了七七八八,打算采取分个击破的方式破阵,而她右前方的那个人,就是此阵法中最大的弱点,思考间,身形已闪向那个人,似乎是感觉到了刁刁的判断,眼前的阵法瞬间又变幻成另外一个阵法,那锐利的剑芒,毫不犹豫的围绕在刁刁身边,形势可谓是一触即发!
刁刁勾起唇角冷笑一声:“现在动?晚了!你们的破绽不在于阵法,而在于人,懂吗?”声起剑落间,她的长剑连看都未看直接刺入后又方的那个黑衣人,随着‘闷哼’声起,八个人的阵法瞬间裂开了口子,刁刁的身形仅是那么一闪,在这些黑衣人愣怔的空档,已经将他们所有人点了穴道,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以至于他们的嘴巴甚至都没有合上。
“呵呵,现在你们告诉本姑娘,究竟谁才是傻子?嗯?”刁刁将眼神凑近他们之中的老大,抬起手,将他的下巴往上那么一推,拍了拍手,双臂环胸的看着他们:“嘴巴张的那么大,也不怕苍蝇飞进去吗?说,你们为什么围攻我?”
那黑衣头领看怪物般的看着刁刁,实在无法相信,刚刚傻乎乎的人怎么转眼间就破了他们的阵法,尤其是她的轻功,怎么会如此的出色?这样的高手,怎么上面还让他们下来当靶子呢?这不是寒碜人是什么?
而周围的黑衣人,似乎也感觉到了老大的怨气,纷纷闭着嘴不吭声,那一双双眸子里流露出来的,尽是哀怨,对,没错,刁刁看到的就是这哀怨的光芒!
“你们...你们难道想站在这里一辈子不成?说啊,为什么围攻我?”九双眼睛就这么瞪了半天,他们不累,她还嫌累呢!气呼呼的靠到一旁的石头上,鼓着腮帮子看着面前的人高马大的八个大男人。
黑衣头领嘴角抽搐了一下,“历练!”
“历练?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出现在这里,是有人安排?目的是来检测我的实力?”虽然黑衣头领只说了两个字,但刁刁还是瞬间就明白了。
可那些黑衣人听完这句话后,却噌噌噌的红了脸,在刁刁的质问声中,胡乱的点了点头,他们还能怎么说?说是上面派过来指点人家的?现在明明是人家指点他们行不行?这到底出的是哪门子的任务啊,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怎么不早说,怪不得你们与其他的黑衣人不大一样,虽然有气势却没有杀气,行了,那你们走吧!”仅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些黑衣人的穴道已经全部被解开,为首的黑衣人深深的望了刁刁一眼,朝身后的手下使了个颜色,瞬间消失在洞口。
刁刁看着面前幽长的山洞,拿起地下的剑,昂首挺胸朝前走去,拐了三个弯之后,才站到与潇溪一模一样的石门前,同样也看到了石门之上的突点,暗运内力将手覆盖上去,石门‘轰隆隆’的被打开,走进去以后,与潇溪不同的是,她的正前方摆放着一张冒着寒气的冰床,冰床的后方有四个大小不一的石室,除此之外,这个洞四周围的墙壁上有很多凹进去的小洞,似乎是用来练习某种武功的方法。
好奇心驱使下,刁刁打开了第一个房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是摆放整整齐齐的书籍;第二个房间内是各种各样的暗器以及圈养的小鸟;第三个房间是食物、水;第四个房间除了兵器外,就是一面干干净净的墙面,墙面之上,赫然贴着一封信。
刁刁看完这一切后,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拿下信封一看,脸瞬间绿了:第一点就是让她在一个月内,将房间内的书起码了解半数以上,包括内功修为、剑法、刀法、阵法、暗器等各方各面,不要求她精通,但必须要求她全部涉猎。第二点,那些鸟儿都是经过身经百战的,要求她在不弄死鸟儿的情况下将轻功练好,墙面上的凹点就是为了练习轻功而特别制作的。第三点,房间内所有的暗器,她必须统统会使用,并选择三种暗器作为自己的武器,出谷之后需要接受考核;第四个房间内的兵器如果她有兴趣,可以选择性的练习。
看到这里,刁刁气的将信件扔到地下踩了又踩,就这仍不解恨,刚准备将信件撕掉时,信封上的一行小字引起了她的注意:“与其生气还不赶紧去练习?记住,你面前的冰床可以助你内力大增,学武事半功倍,如若能坚持躺在上面睡觉,好处更是不言而喻。一个月之后,运起所有内力打在这堵墙面上,才能出关,反之,继续练习,当然,如果剩下的食物还够的话,否则,就等死吧!”好处?什么好处?靠,这不是活脱脱的活死人墓吗?一点也不新鲜,等等?她这是什么意思,打不通这堵墙就要等死吗?那她反悔行吗?
这么想的同时,她正前方的石门突然应声关闭,‘嘎哒’一声,似乎是什么机关被打开了,刁刁身体一僵,猛地一捂自己的额头,捶胸顿足道:“笨蛋笨蛋,反应快一点也不用被关在这里了,现在连余地也没了,还能怎么办?那就练吧,嗷嗷嗷,咋就从一个火坑跳到另外一个火坑了?”
落日山峰之上的石室中,冥婆婆懒洋洋的靠在软塌上,听着各方隐卫的汇报,她的唇角抑制不住的向上翘起:“呵呵,真是有意思的两个家伙,不错,老婆子没有看错人。”
“她们两个若是专心致志的将您大半生的财富学个皮毛,已经是受用无穷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只给一个月时间呢,若是时间充足的话,岂不是学的更好?”白眉摸着自己的白胡须,不甚明白的望过去。
冥婆婆却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反而是立在冥婆婆身侧的黑晴甩了个大白眼儿给他:“你傻啊你,只有时间短促的情况下,这两个丫头才知道这些知识来之不易,才会越发卖劲儿的去学,如若告诉她们想学到什么时候,就学到什么时候,你觉得她们会像现在这般的努力吗?不管是什么人,都有她的惰性,只要她们肯学,我们又不去催,何时走出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冥婆婆听后,看向黑晴的目光中满是赞赏:“知我者,晴儿耶!不错,就是这么个意思,刁刁说起来也算是我的干孙女,这丫头空有武功与内力,却缺少实战经验,原本想派几个人去历练历练,却没想到这家伙的临场发挥能力这般的优秀,既如此,自然没有再历练的必要。她的轻功本身就很好,我那儿子这些年也没有荒废对她的教育,不过总体来说花哨有余,稳定性太差,针对这些,为她安排的是巩固练习,以及暗器、阵法、轻功的加强训练,这丫头既然适合这方面,但愿能学出个翘楚。至于潇溪这丫头,比刁刁要稳重些,她又是凤儿的徒弟,熟知我派的武功路数,这一次只要在原有的基础上加强即可。一个月后,就看她们各自的本事了!”
“那四叶果..。。”黑晴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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