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使劲儿朝天翻翻眼皮:“你以为你是香饽饽啊,本姑娘来凤京伺候你快一年了,连及笄礼都没过,还不够意思啊?再不回去,我那哥哥怕是要杀到凤京直接来扛人了。”
潇溪横了她一眼:“不稀罕就不稀罕,我还不稀罕你呢!什么时候走?”嘴上说着狠话,心里却是几千几万个舍不得,在她走之前还想为她准备写好东西,让她即便回了南疆,也要念着她的好。
冰凝哪里不知道明潇溪的意思,直接狮子大开口:“把凤京的特产给我装一马车,听到了吗?明天我可就走了,再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一马车?你吃的完吗你?你还真敢要啊!”话虽这么说,还是赶紧吩咐人下去准备。
“半年内,我给你半年时间,这半年内你要是不给我出现在南疆的地界上,我跟你没完!”狠话说着说着就再也狠不下去,上前一步紧紧的抱着潇溪,语气哽咽:“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给你准备的药材你要按时吃,你放心,你的寒蛊,我一定要想办法给你治好,半年之后一定要来南疆,听到了没有?”
潇溪忍不住哗哗落泪:“听清楚了,你若是不管我,我可就真的坐吃等死了,半年之后,我一定去南疆,一定!”
这一夜,姐妹二人睡在一张床上,聊前世聊未来,直到天亮时分潇溪才睡下,冰凝不愿让她经受离别之苦,悄悄离开了...
太阳升起来时,潇溪才幽幽转醒,摸向身边时,才发现已经空无一人,她猛地坐起身,看着外面阳光明媚,面带伤感的看着青紫:“她走了吗?”
青紫轻轻的点了点头:“娘娘,姑娘说不忍看到您哭,就不告而别了,她让奴婢转告您,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爱自己,她会在南疆等着您。”
潇溪听完青紫的话,脸上微微黯淡下来,却什么也没说,翻身朝里侧,对青紫闷闷的道:“你们退下吧,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青紫知她心里不好受,也不敢打扰,关门退下。
潇溪平躺在床,望着画着凤纹的帐顶,一个念头突然在心头闪过:“看来,我需要给自己找点娱乐了!”
午膳时,南风玄翌照旧出现在凤宁宫,但他敏感的发现今日的明潇溪情绪似乎有些不高,看到他来也只是点了点头,与他说话也爱答不理的,南风玄翌心里面有些怵,该不是什么忧郁症吧?
“怎么了?雪飘没有陪你啊?连岳母也不在,发生什么事了?”明潇溪手托腮坐在餐桌前呆呆的望着窗外,对于南风玄翌的话仿若未闻。
“溪儿?你没事吧?”南风玄翌干脆将手伸到她面前,被阻碍了视线的明潇溪毫不留情的拍向他的手掌:“做什么啊?”
“溪儿,你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南风玄翌也不恼,勾着唇笑米米的看着她。
被他这么一打扰,溪儿心情全无,刚准备说他些什么,却在看到他那张脸时,一个计划突然在脑中成型,于是乎,她扬起一抹自以为最美的笑容看着南风玄翌:“皇上,臣妾有件事想求您。”
南风玄翌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胳膊上出的鸡皮疙瘩,强扯出一抹笑看着她:“什么事,溪儿尽管说。”
“那你答应不答应?”先落下口实再说。
“只要不是太过分,自然会答应。说吧,什么事?”南风玄翌品了一口茶,夹起餐桌上的小菜,优雅的吃了起来。
明潇溪一边为他殷勤的布菜,一边盯着他的表情,觉得是时候了,才笑米米的看着面前的相公:“那啥,我想,我想出宫!”
南风玄翌吃饭的手一顿,诧异的看着潇溪:“出宫?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出宫了?”
潇溪一听,立刻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你在前朝忙得昏天暗地,老,呃,臣妾在后宫呆着都快无聊死了,你看,自打怀孕以后我就很少出门,生完孩子之后又整天在床上躺着,早就已经发霉长毛了,再不让我出门散散心,我会崩溃的,崩溃的,你明白吗?”
南风玄翌一听,突然沉默下来,上次的毒蛭时间到现在还查不出个所以然,如今冰凝已离开凤京,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她一个人出宫,即便他已经登基,可南风玄佑留下来的暗桩仍有不少,只要姜氏一族一天不正法,他就一天不得安稳,更不要提出宫之说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冒这个险。想到这里,他看向明潇溪,斟酌一翻后,才柔声道:“溪儿,我知道你憋得慌,可你别忘了上次的毒蛭事件,到现在我们都毫无头绪,如今我刚刚登基,正处于这风口浪尖之上,你若出了宫,岂不是成了活靶子?听我的话,在宫里好好休养,这次生产,你损了身体,冰凝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听了南风玄翌的话,潇溪居然很受用的点点头,直到两人用罢午膳,潇溪也没再多提一个字,南风玄翌纵然奇怪,可前朝有诸多事要忙,吩咐青紫等人多多照顾她,便出了凤宁宫。
看着他离开,潇溪才挫败的呼出一口浊气,刚准备想别的法子时,佟柔抱着雪飘来找她,祖孙三代在暖阁中玩了一下午,直到雪飘睡着之后,潇溪才看向佟柔:“娘,怎么不见哥哥姐姐?”
“他们去忙红楼的事了,既然来到西祈,就顺道去查看一翻。怎么?你找他们有事?”佟柔拿过一张薄毯,盖在潇溪的身上。
“没事。”潇溪摇摇头,继而抬首看向佟柔:“我出嫁之后,王茜那个老女人没难为你吧?”
佟柔微微一笑:“放心,你娘亲我也不是好惹的主,若是少了她的调剂,生活还真是无趣了呢,这样斗来斗去才有意思不是?”
“那明潇菁那个傻缺怎么样了?可找到好人家了?”那样一个没脑子的女人,怕是要把王茜给愁死了吧?
“年前被皇后指给大皇子司徒寒做了正妃,春上就要大婚了。”佟柔顺手拿起潇溪未做完的针线忙活起来。
“大皇子司徒寒?嘁,倒是没想到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嫁的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她远在北冥的姐姐过的如何,若是日子不如意,怕是要气的吐血了吧?”潇溪随手抓起一颗龙眼,看着佟柔眉眼间尽是笑意。
说起明潇莲,佟柔看着潇溪道:“还真被你说中了,明潇莲虽然被封为了太子侧妃,可到了北冥的太子府才知道原来太子侧妃已经有了三个,府中妾侍、通房更是数不胜数,再加之她是和亲过去的,在太子府没少遭暗算,太子又经常不在府,她就是哭闹也没人心疼,日子过得...哎,的确挺心酸的。”
“活该,自己酿的果自己受,她以为皇后让她去享清福了?依我看,那北冥太子也不是好惹的主,这个婚完全就是强加给别人的,目的自不言而喻,能好好善待她才出了鬼了,反正他后花园女人众多,丢到那里任她自生自灭去,既不用为此事操心,也堵了东翰皇后的嘴,一举两得!”说到这里时,脑中不由浮现一张轻狂肆意的俊脸,啧啧,说到那个太子,长得还真是妖孽,也难怪能收服明潇莲这只骄傲的孔雀,只可惜啊,他们的算盘似乎打错了。
佟柔听完潇溪的话,唇角扯出一抹淡笑,心里面却是百感交集,起初她确实有些担心姜后会安排什么事给明潇莲,后来无意间听到王茜和明子豪争吵,才算让她彻底安了心。
“司徒蕊那只孔雀呢?她在南疆怎么样了?”一想到这个,她忍不住猛拍额头:“哎呀,我怎么就忘了,司徒蕊嫁的可是冰凝的哥哥啊,她在的时候居然忘记问了。”
佟柔看着她笑道:“我已经问过冰凝了,与明潇莲不同的是,司徒蕊倒是很受宠爱,南疆太子待她很好,两人经常出双入对的,不过...即使这样,她也没少遭暗算,刚刚有了不到三月的身孕,还未成型,就被人打掉了,闹得太子府乌烟瘴气,太子嘴上说严查,却久久未有结果出来。”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给她宠爱的同时,女人的嫉妒心就会连成一气,共同抵御她这个外来人,想要生下太子的骨肉,那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资格。”明潇溪说完这些,突然有些怅然若失,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她偏偏觉得男人的心不好揣摩,就比如南风玄翌,她自始至终没有看懂他,尽管他对她照顾有加、呵护疼惜,可她却从未在他身上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安全感,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一条无法跨越的横沟。也许她自己打心眼里认为男人都是‘食色性也’的动物,她一没色,二没性,不知道这南风玄翌究竟看上她什么,甚至为了她,空置整个后宫,就连群臣进言,也仿若未闻。
“还是我们溪儿好,瞧瞧皇上对你多疼爱,以后就是娘亲走了,也会对你放心的。”佟柔抖了抖缝好裤腿的小衣服,冲着潇溪怜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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