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虞听晚总算又熬过一个冬日,她生来体弱,尤其寒日最是难捱,故而入了深秋她就不会出府了,整日内室中暖炉暖汤不曾断过,闷了几个月的她入春后终于可以出门透透气了。这日一早去给虞老夫人请安侍奉,陪她祖母用过早食后就带上竹摇出门了。
竹摇依旧活泼好动,看看这看看那,她日日都能出府,倒像是她被关了好几个月的样子。反观虞听晚只附和着竹摇的话,两人走的累了寻街边一处小茶馆歇脚吃茶。
虞听晚正要吃茶时迎面走来一小厮,先行一礼,“这位姑娘,打扰了,我们公子差奴来问,上京虞家怎么去?”
虞听晚同竹摇对视了一眼,然后回道:“敢问公子是何人?”
然后虞听晚循着小厮手指的方向看到一马车,车帘半掩半掀,只见得里面人的半张脸,不过虞听晚已经认了出来,起身快步走到马车前,“公子所问的路从这往前走不出五百步再向右,行至街尾便是了。”
“既如此,可否劳驾姑娘再为吾引荐一番?事成,吾请姑娘饮十年陈酿,姑娘可愿?”
“那倒要先看看公子的十年陈酿够不够了。”
说罢,二人相视一笑,虞听晚上了马车,竹摇和小厮走在马车外。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抵就是说的虞听晚眼前的这个人了。一席白衣,没有多余颜色,不束冠,只束一支白玉簪,是这上京少有的模样。
“上官公子何时来的上京?”虞听晚眼角难掩笑意。
“已有三日。”
“如今宿在何处?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这时马车停了。
“到了。”上官澜之掀帘道。
虞听晚往外望,这不就是她家门口吗,上官澜之这又是何意?
“姑娘不下车吗?”上官澜之问。
虞听晚看了看虞府又看了看上官澜之,他既然都开口赶人了,自然不好赖着不走。下马车后,虞听晚本想回头和他行礼道别,没成想上官澜之也下车了。
"姑娘方才不是问吾所宿之处吗?这便是了。”上官澜之转身进了虞府对门的宅子。
虞听晚看了眼门匾,然后跟着进去里面。她记得这宅子许久都没住人,但院中却是十分干净,不像是荒废了的样子。虞听晚一路跟上官澜之到院中小亭,四周都有帷帐,上官澜之脱了大氅坐下温酒,帷帐里面倒是暖和不少,见虞听晚还站着。
“阿蘅”
“啊?”上官澜之这一声倒是让她回了神。
“坐啊。”
“哦”虞听晚应声坐下。
“这院子是吾一年前找人寻得,不曾想竟这般巧,与府上对门而开。”
“还未问公子是因何来上京啊?还置办了宅子。”
“自然是因为想来瞧…瞧病的。”上官澜之差点说漏嘴。
“公子的寒疾还没好吗?”虞听晚接过上官澜之递来的酒盏,握着都是温热的。
“好不了了,去岁冬日倒是比往年更糟些,差点药石难施,故而想来上京看看有无法子能缓解一二也好。”
“可今日我都没怎么听到你咳嗽了,莫不是上京的水土更适合你些。”
“但愿吧!阿蘅你快尝尝吾这十年陈酿如何?”
虞听晚浅尝了一口,然后又大喝了一口,“公子在信中说初甘后涩,我倒是与公子相反,入口微涩,咽时有些辛,再回味就只剩甘甜清冽,别是一番感觉。”
两人说话间竹摇进来催虞听晚回府了,上官澜之又给虞听晚盛了一盏酒饮下,方送虞听晚离开,虞听晚怕他又着凉,就没让他出亭子,行礼告别便走了。
回府后刚巧碰到虞韫章散朝回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父亲。”虞听晚见礼。
“你饮酒了?”虞韫章闻到些许酒味。
“吃了两盏用果子酿的清酒。”
“你身子孱弱又大病初愈,往后还是少吃些酒为好。”
“是,女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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