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20章 又见疲楚4（第2页）

“哪国能与吴国抗衡？”

韩信追问。

“除了与楚较劲，吴国新近与谁交兵了？”

蔡墨直接答，反而抛出问题。

“越国。”

赵鞅脱口而出。

“越国国小力微，如何与强大吴国对抗？”

说完，韩信摇摇头。

“七十多年前，吴国入州，楚国可曾想到，一个偏居东南一隅沉寂多年弹丸地，竟能强大到威胁楚国程度？”

蔡墨反问。

“前越国，过楚国附庸。所以被吴国征讨，过因吴国想将它纳入自己阵营。以越国力，本无法对抗楚国。一旦越国倒向吴国，楚国力量被削弱，更处于下风。连楚国都无可奈何对手，想明白，越国如何能与吴国相提并论。”

赵鞅频频摇头，充疑问。

“在下说现在，而说将，若干年。”

蔡墨笑着说道。

“越王个深谋远虑。虽附楚，对吴国也时进贡，赠送宝剑名器。在吴楚间游走，要拿捏好分寸，平衡左右，实非易事。从一点看，越国知时审势。”

韩信分析道。

“此番吴国大肆对越用兵，乃背弃信义，十分无礼。”

赵鞅说道：“吴国两线用兵，势必会造成国力下降，一旦楚越联手，吴国定难以抵挡。”

“说到点子上了。”

蔡墨点头，表示赞同。“当年吴国如何崛起，两位将军虽未出世也该听父辈说起过。”

“国大力扶持。”

韩信抢先答。

“正因国鼎力相助，吴国国力才越越强大，逐渐能与楚国抗衡。楚国受侵扰，再无力与国争霸，于便缓解了国自南面压力。此举可说一举两得，吴国晋国都受益匪浅。”

蔡墨说道。

“今越国与当吴国相类。只要楚国醒悟过，扶持越国，两国联盟，吴国很快就对手。到时候——”赵鞅顺着蔡墨思路继续探索，“吴国就算北上逞能成功，怕也难以持续。楚国在西，越国在北，两国夹击，吴国便囊中物，难逃厄运。”

“假若吴越同一阵营，共同对抗楚国，又将如何？”

韩信试着换个角度看待此事。

“那要取决于吴王高瞻远瞩鼠目寸光了。”

蔡墨出一声冷笑。

“如果吴王站高望远，一定先把越国灭了。如此一，东面全归吴，可西与楚决高下，也可北上与中原诸侯平分秋。如果者——”蔡墨想了想，眯着睛说道：“吴国顾一切要北上，越国、楚国从身出击，那便国灭身亡，万劫复了。”

“也可能楚国选择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利。”

赵鞅又想出另外一种可能，“那便吴越争，与楚无关了。”

“无论如何，吴楚争端一定会优先解决，吴国当下最重大利益所在。至于越国嘛——”蔡墨冲神秘一笑，“据夜观天象，占卜数术看，坚信论断对。”

“何论断？”

赵鞅和韩信异口同声，神分解。”

说完，蔡墨拿起茶杯轻啜一口，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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