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海和剪秋在慎行司中依旧和上一世一样,剪秋很是忠心,不管是什么刑罚用在她的身上,她都没有出卖皇后,可是江福海就不同了,他光是看到用在剪秋身上的刑罚,就吓得魂飞魄散,一股脑的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交待了。
虽然皇后对江福海没有对剪秋那么信任,可是终究也都是贴身伺候的人,知道的事情也是很多的。
于是乎谋害纯元皇后,撺掇齐妃害安陵容,给甄嬛和沈眉庄送避子香珠等等一系列事情都被交代了个干净,至于淳贵人也是皇后的人这样的小事,江福海就都忘了提了,他只记得关键的事情。
可让江福海没想到的是,尽管他交代了一切,还是遭受了一遍所有的刑罚,甚至还被夹断了双腿,这些都是来自华妃的报复。
养心殿中,皇上看着手中的证词,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他用力将手中的纸张捏成一团,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这个贱妇!”皇上怒吼道,声音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怒气。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颤抖着。
江福海的招供让皇上心中的怒火燃烧到了极点。他瞪大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恨意和失望。他无法相信自己一直信任的皇后竟然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杀害了纯元皇后。
江福海的口供与芳草、芳若以及太医的证言如出一辙,没有丝毫差别。这无疑证实了纯元皇后确实是被皇后所害。皇上的心情沉重无比,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不容置疑。
皇上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逃避了。尽管内心痛苦万分,但作为皇帝,他必须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皇上闭上双眼,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皇上才朝着一旁战战兢兢的苏培盛吩咐道:“传皇后!”
“嗻。”苏培盛应声赶忙就去了。
苏培盛去了景仁宫将禁足的皇后带去了养心殿,就在二人走后绘春悄悄地从景仁宫后的狗洞爬了出去,如今这种情形绘春知道皇后难以自保,必须要去求助太后了,所以这才冒险从狗洞中爬出。
绘春往太后那跑的时候,皇后已然到了养心殿。
皇后跪在养心殿中,皇上直接把江福海的证词扔给了皇后。
“自己看看吧。”
皇后看着散落一地的证词,并未有任何动作,只是远远地扫了一眼,心中便已了然。对于这些证据,她觉得根本无需细看。
皇后一脸委屈地看向皇帝,眼中满是泪水:“皇上,臣妾冤枉啊!一定是有人故意指使江福海他们来诬陷臣妾,请皇上明察秋毫啊!”
尽管证据确凿,但皇后依然镇定自若,似乎并未受到影响。
“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狡辩!难道你真的认为朕这么多年来什么都不清楚吗?宫里的孩子一个接一个地夭折,你当真以为朕会毫无疑心吗?”
皇上怒视着皇后,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一直对皇后心存疑虑,但却从未真正去调查过。若非年羹尧揭露了纯元皇后的死因,皇上或许永远都不会去揭开这层真相。
然而,面对皇上的质问,皇后仍然不肯认罪,即使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她也坚决否认自己的罪行。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皇后继续哭诉着,试图让皇上相信她的清白,尽管一切都是她做的,可是不到最后一刻她都不会去认罪的。
皇上看着皇后这冥顽不灵的样子,皇上直接让周宁海将芳草、芳若、太医以及江福海带上来,直接将一切证据都摆在皇后的面前。
苏培盛已然早就准备好了,除了江福海其他人都等在了外面,江福海没来是因为江福海招供之后就死在了慎行司。
苏培盛将人带上了殿,皇后一看几人一下子就泄了气,原本笔直的跪着,如今直接瘫坐在地,此刻不再需要任何的言语,任何的对峙,皇后都不得不认下了罪责。
皇上看着皇后这副样子,也不再废话,又让苏培盛将几人带下去严加看管。
“你还有什么要对朕说的么?”
皇上看着皇后冷冷的开口询问。
“皇上,这一切臣妾也不想,难道姐姐就一点错没有么,若不是她进府勾引了您,臣妾的弘晖又怎么会失了嫡子的身份,那么小的孩子就那么死在臣妾的怀里,他死的时候只想见一见您,可是姐姐却勾着您不放,我那可怜的弘晖啊!”
皇后哭喊着,将自己藏在心中多年的想法全说了出来,她一直恨着纯元皇后,恨她夺走了自己的福晋之位,恨她的孩子克死了自己的孩子,他一直觉得纯元皇后死有余辜。
皇上看着皇后疯魔的样子,突然感觉眼前之人很是陌生,这么多年的帝后生活好像都是假的一样。
“是朕要娶柔则!是朕要她做福晋!你要恨恨朕,为何要对柔则如此心狠!”
只是片刻皇上瞪圆了双眼看着皇后一字一句的问出了心中的想法,在皇上的心中纯元皇后是那么美好善良。
“皇上以为臣妾不想么。可是臣妾做不到,您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天,臣妾是真心爱您的。”
皇后苦笑着开口,她怎么不清楚,自己经历的一切都是皇上一手造就的,可是她做不到去恨皇上,她人生最灰暗的庶女时光是在嫁给皇上后才结束的,皇上就像一道光一样照亮了她,给了她希望,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去恨皇上。
皇上看着皇后情真意切的样子只觉得可笑,这样牺牲别人的真心,皇上又怎么会稀罕呢。
“皇后乌拉那拉氏宜修,心狠手辣恶毒至极,谋害纯元皇后戕害嫔妃,废皇后之位打入冷宫。”
皇上的双唇一张一合,直接说出了自己对皇后的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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