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山闻声一惊,立时低头看向怀中的徐弦月。
徐弦月面颊微有红润,仍是松松阖着双目,安然熟睡的神情,与以往没有半丝变化,只是眼尾有莹透细小如蛛丝的水痕划落鬓。
徐远山霎时热泪盈眶,抖着声音连声唤着:“月月?月月?听得见爹爹说话吗?”
秦越川听声辩位,快步走到徐远山身前,小心摸了摸徐弦月的眼睛,感受到手下点点湿润,心痛又喜悦柔声道:“月月……听得见是吗?”
秦越川摸索着用指腹一点点抹去徐弦月的泪水,也不知是因为他瞧不见,还是徐弦月的泪水汹涌,秦越川觉得总也拭不净指下水痕,心中酸涩,温哄着:
“月月别担心,我们不曾争执……”
徐远山闻此言,也跟着道:“对,我们不曾争执,仅是,仅是意见不合罢了,月月莫要担忧。”
小蝉看着徐弦月的侧脸,怯怯地同徐远山道:“老爷,我觉得……王妃不想离开的……”
小舒也在一旁捏着衣角,红着眼眶小小声附和着:“我觉得也是……”
青阳也哀求道:“徐老爷,您和王爷都是王妃着紧的人,王妃肯定不希望见到这般的。”
“既是王妃不想走,那便留下吧。”
阿娜罗也无声点头。
徐远山表情一凝,如石塑般立在原地,看着徐弦月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月月……当真想留在这里吗?”
怀中人自是无法应声。
秦越川自行从徐远山怀中小心接过徐弦月,稳着步子入了屋内。
徐远山回望二人背影,苦叹一声:“我的傻月月……”
秦越川入了内室,没有当即放下徐弦月,环在臂弯吻了吻她的眉心:“月月别担心,没有离开,月月眼下还在府内,不曾与我分开。”
“谁也带不走你。”
良久之后,秦越川抚着她的眼角,当真察觉徐弦月不再流泪,心中这才稍有欣悦,缓缓将她置于床榻,握着她的手抵在唇边,守在一旁。
“往日我同月月说的话,月月都可听见是吗?”
“只是暂时无法做出回应。”
秦越川自问自答着:“无碍,都无碍的,我会等月月好起来,多久我都等得。”
“月月不用害怕,我永远都在。”
徐远山连连哀叹的好几声,抹了把眼角终是离开了。
自从得知徐弦月对外界许是有感知,秦越川无论做何事都会如往常一般向她诉说。
他虽是瞧不见,可也不妨碍每日亲自为徐弦月净面梳洗打理。
常常一边慢慢梳理着她的青丝,口中同时念叨着近日京都生了什么:
“月月可知二皇兄同夏姑娘已经盟定婚契,预备着今岁成亲,二皇兄陪着夏姑娘来瞧过你好几次,夏姑娘说定要等你醒来方才与二皇兄成亲。”
“说是定要你来送嫁她才情愿上花轿。”
一簇青丝梳理完毕,轻越川将其轻轻置于徐弦月的身前,又摸索着拾起了另一簇,捏着玉梳一点点理顺起来:“还有镇国公与阿娜罗,虽为明言,可我瞧着多半也是好事将近。”
“亦是在等着你,月月岂不知,已是欠下了多少酒宴。”
“月月可还记得祁墨白?今岁春闱之后,他及第入仕了。陛下于他似乎很是看重,于太傅很是欣赏他,还将他收为了自己的门生。虽然眼下官职尚且不高,但我瞧着他的前景也是不错。”
“灵儿也很是聪慧,朝中利害关系多是我讲过一遍,她便明确关联,甚至于触类旁通,父皇的眼光也不曾有错……”
他又无声笑了笑:“该说月月的眼光也不曾有错。”
“月月替我择的路,很得我心。”
“我知道月月最想最想知晓的是什么,苏瑾言已经重新掌权,如今他是新帝,南渊正在恢复修养,大抵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同北玄互市,眼下只有两国边境那厢有了些许往来。”
“月月可知,彼时我借兵与他,提出来日北玄入关商队货税一年内减免七成,他说,若是如此不若将南渊城门劈了好了,方便我等直接去抢。”
“最后是入关商队货税一年内减免五分,唯月月的商队可减免七分,月月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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